但這種極具挑戰性的動作,越發激起了他心底的火熱。
然後,就準確無誤的一臉撞在山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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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特大陸
經曆了一個月的訓練,無數次撞擊在巨石上麵,如果不是因為有魔法護盾的保護的話,恐怕隻是這撞擊就足以令克洛斯致命,在付出巨大代價後,克洛斯終於勉強達到了及格線,能夠在保持三百裏的時速情況下跑完全程。
但這僅僅隻是開始而已,畢竟在正式比賽中,除了要時刻提防前方的重重險境及障礙物過後,還要當心來自四麵八方的襲擊,同時還要伺機向四周發起攻擊,不過相反這些對於克洛斯來說便要簡單許多。
因為他是魔法師,他所作的隻需要無差別攻擊即可,而魔法師的躲避技巧原本便不是太多,雖然已經從巴拉克哪兒提前獲得了自己的報酬,一個五階的閃現魔法,但它八秒的間隔用來作為主要躲閃顯然並不夠看,所以克洛斯最主要的依仗還是他的魔法護盾。
換句話說,對於他而言,在正式比賽當中,隻需要躲閃障礙物與配合隊友發起範圍進攻就足夠了,而防禦就完全依靠那麵魔法護盾,至於能否擋下所有攻擊,這種情況隻能到時候看了。
而掌握了訓練的步伐,也就不必要像開始那幾天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每天做好定時定量的訓練,剩下的時間,便空閑出來。
這天,克洛斯剛剛返回了希爾特大陸。
他正在考慮是否應該進行自己下一步的計劃,在希爾特大陸上建立一個家族勢力,畢竟在這個權勢為主的大陸上,沒有一番依仗隻是任人踩踏的命運。
盡管自己在普坦大陸能夠讓實力飛速成長,但希爾特大陸的和平安寧是普坦大陸所沒有的。
比起普坦來說,他更喜歡在有秩序的希爾特休閑。
更何況言出必行的克洛斯可沒有遺忘當初戴麗絲對他的侮辱,自己立下的誓言想要完成沒有一番建樹那是不行的。
雖然想的簡單,但實際做起來卻困難重重,自己的敵人可是掌握著尼亞王國重權的艾澤蘭家族,實際權力比起皇室還要強大不止一兩層,雖然自己有一個侯爵老師可以撐場麵,但就算侯爵本人麵對艾澤蘭家族這個龐然大物恐怕也不夠看。
在這個和平年月想要讓自己這樣一個對方掌握著規則權利的地方爬上重重高位顯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特別是在對方明知自己抱有敵意的情況下自己如若輕易露頭肯定會被扼殺在搖籃裏。
正在陷入沉思的克洛斯不知不覺間已經回到了愛德拉學院。
“嗯?怎麼回事兒?”周圍的景色忽然間打斷了克洛斯的思路,他停下了腳步
隻見四周顏色變得極其單調,僅僅黑白兩色,仿佛進入了一副三四十年代的黑白電影當中。
學院裏幾乎每一個學員平時多姿多彩華麗至極的服飾完全消失,甚至連城外的居民也是一身黑色正衣,神情哀痛,沿路到處擺滿了白芷花。
盡管克洛斯一眼便看出這裝打扮很明顯隻有在葬禮時候才會配備,但還是引來他一陣驚疑。
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整個愛德拉學院甚至整座維拉斯城如此隆重其事?
這樣的大人物整座維拉斯城內是不會有的,就算是國王駕崩也不至於讓城民發自內心的悲傷哀悼。
莫非…………
克洛斯心裏撲通的跳了一下,一個名字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他連忙趕往了自己的居所。
遠遠地,便看到了木屋門前菲兒塞納的身影。
黑衣纏身,胸佩白花,身前放著一束葬禮專用的白芷,滿臉悲戚的神色,莊嚴的站在門前,麵向東方,深沉的鞠躬。
“怎麼回事兒?菲兒塞納?”這一幕恰巧落入克洛斯眼中,他連忙問道
“發生什麼事兒了?為什麼這一路上走來我都看到……….”說話的同時克洛斯指了指地上的白芷花。
“大人……..”菲兒塞納回過頭
這位在任何事情麵前都從未底下過頭顱,從未露出絲毫怯懦高傲的騎士,在此刻卻紅了眼睛,沙啞的聲音仿佛不是用喉結發音,而是來自於靈魂。接下來的一句話令克洛斯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我們至高無上的王,世界的神,帶給我們和平與富足生活的救世者,偉大的光明教皇阿爾帕斯—坎特艾斯裏克,他………”頓了頓這位騎士身子不停的顫抖,近乎是十分不願意用那悲痛到了極致的聲音長歎道
“他去世了…………”(維多利亞終章,下一卷將拉開戰爭的序幕,希望朋友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