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中招了。”唐龍微笑著捂著胸口倒退了七八步,“嘭”地一聲後背撞到了訓練館的牆上。
“少來,別以為你裝蒜我就看不出來,算了不打了,我不是你的對手!”安娜撲哧一笑,收起了拳式。
“佩服!美女應變神速,滿頭金發一甩,我眼花繚亂,因此中招怨不得別人,唐龍甘拜下風!”
“你是很風趣的中國人,唐龍希望我們能做個朋友。”安娜大方地伸出了右手,與唐龍握了一下。
“還不把發卡還給我!”
“留個紀念吧!”唐龍笑吟吟地把發卡拿在手中,用鼻子輕輕地嗅了一下說道:“每次我看到它就會想起自己曾經被一個金發美女修理過,呀呀!”
安娜沒等唐龍說完,一個背摔就使了出來,把唐龍的身體拋了起來,唐龍在落地的刹那,一個空翻穩穩地站在了地上。
“真是麻辣女警,算了發卡還是還給你吧!”這次唐龍很正經地把發卡放在了安娜的手中。
安娜惱恨唐龍調笑自己,接著握手的刹那,給唐龍來了一個“背負投”,沒想到唐龍並沒有摔在地上,而是穩穩的一個翻身站在地上,還把發卡還給了自己,不由感到一絲歉意:“對不起,我不喜歡別人搶我的發飾。”
“你摔了我一下,我還發卡給你,算扯平吧,我們互不相欠。”唐龍表現的很大度。
“唐龍先生,你打不打算留在美國,憑唐龍先生的一身本領,該有很好的生活。”
“嘿嘿,我的根在東方,早晚會回到那裏去的。”
“哦,真的很遺憾。”安娜失望的聳了下肩膀說道:“唐龍,請我喝杯咖啡吧,我們坐下來聊聊!”
“好吧,美女先請!”唐龍主動為安娜打開了大門。
“不,我要先換衣服。”這次安娜抱著衣服也走進了更衣室,足足十分鍾才出來,兩人一路說笑著朝方靜的咖啡店走去。
清晨的陽光照在安娜的頭上,安娜的一頭金發顯出了迷人的色彩,兩人如情侶一般漫步在街上,唐龍突然發現,這個金發美女的目光不時地注視著自己。
安娜的身上有一股活力,用中國話來說,有一種特別的精氣神,可能是中情局工作的特殊性質,像安娜這樣的金發美女,經常需要拔槍執行特別任務,每天的工作都是新的每一個案子都有不同,因此在安娜身上,有一種非洲獅虎的野性,草原上的獅虎與動物園中獅虎是不同的。
唐龍心裏一直認為,把草原上的獅虎關在牢籠中,每天施舍一點飯菜,這是對叢林之王的一種褻瀆,還不如打一槍讓它死去,因為中國人認為“士可殺、不可辱!”
安娜身上就有草原獅虎的野性,唐龍恰恰喜歡這種野性,也許這才是最原始的美,大自然塑造的“美”才是真正的美。畫家手中的顏色調配的再好,也不如真正的彩虹,那種大自然賦予的顏色才是最美麗的。
作為終南形意的傳承者,唐龍與世人有不同的認識,內家拳練到一定的程度,對自然、對人生、都有不同的感悟,用師父的話來說,這也叫“道心”。
唐龍來到拉斯維加斯已經一個多月了,在這段時間裏,唐龍一直在忙師門的事情,安娜好像一隻帶有攻擊性“母豹”,這個金發美女與生俱來的野性讓唐龍想到了終南茫茫山林,想到了自己與猛獸搏鬥的狩獵生活,此時此刻不知道終南山各位師兄弟是否安好!
什麼時候才能從紙劍凶手那裏奪回師門秘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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