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麼事?”唐龍淡淡地問了一句。
“唐龍先生,飛車黨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情,今天特地來向你道歉,我的哥哥艾米也來了。”艾米朗多摘下頭盔說道。
“這是那晚襲擊你的人,他叫艾沙是我不成器的表弟,如今他的腿好多了,今天我特地帶他來道歉。”艾米也摘下了頭盔。
“艾沙,唐龍先生說一句對不起!”艾米朗多大聲說道。
“唐龍先生,我和兩個朋友那晚對你下手,是受了凱撒皇宮賭場唐納森的**,以為這樣就能救出我們的兄弟,可是我錯了,這次聽說你和咖啡店的老板娘並沒有控告我們,真的很感謝。”艾沙認真地說道。
“好了,我接受你們的道歉,還有什麼事嗎?”唐龍不緊不慢地說道。
“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們是帶著絕對的誠意來的。”艾沙在唐龍耳邊輕聲說道。
“那麼我們喝杯咖啡再談。”唐龍帶著三人走進咖啡店,找了個僻靜的座位,方靜送來了幾杯咖啡。
那個叫艾沙的瘦高漢子,從背包裏取出了一件破舊的羊皮大衣放在桌上,羊皮大衣因為已經很難破舊了,發出一股腥膻味道,方靜皺了皺眉頭放下咖啡趕緊離開。
“我想把這件羊皮大衣送給您!”艾沙誠懇地說道。
“送給我,難道要我穿著這個逛街嗎?”唐龍凝眉說道。
“唐龍先生,我和艾米是親兄弟,這個艾沙是我的表弟,這件羊皮大衣是艾沙得到的,你看這件羊皮大衣的內裏,有一副藏寶圖。”
艾米朗多用手翻弄著羊皮大衣,在大衣領口的一個破損處,輕輕的翻弄了幾下,果然在羊皮大衣的內裏上顯露出一副地圖。好像是用烙鐵或者燒紅的鐵棍燙在上邊的一樣。
“艾沙,你是怎麼得到的這幅地圖?”唐龍目不轉睛地盯著艾沙問道。
唐龍的目光太過銳利,艾沙突然感覺自己有點不適應,諾諾地說道:“這件羊皮大衣是房東留下來的,他是本地人,我在十年前租住到這套房子裏,房東把室內的東西都給了我,我發現羊皮大衣裏邊的藏寶圖,卻是前天晚上的事情。”
“前天晚上我突然發燒,渾身發冷的時候,我翻出了這件大衣,在大衣的領口破洞處,我突然發現了這幅圖畫,天啊!這件大衣在我身邊十年了,我卻一直沒有發現這個秘密!”艾沙說道這裏,黝黑的臉色有些激動的發紅。
“你的腿傷是我因為襲擊我造成的,還沒有完全好吧?”唐龍不經意地問道。
“是的,艾米和艾米朗多私下給我找的醫生,估計還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唐龍突然抓住艾沙乃條受傷的腿,兩手使勁一拽,“喀嚓”醫生腿骨的脆響聲傳了出來,艾沙痛得大叫了一聲。
艾米朗多霍地站起來:”唐龍先生,我們今天是來道歉的,艾沙已經受到飛車黨的懲罰。”
“你坐下”唐龍冷峻地說道:“不要這麼激動艾米朗多,我在給你的表弟治療腿傷,他要不是因為襲擊我,也不會傷成這樣。”
“噢,剛才這一下確實很痛,但現在我的腿好像好多了”艾沙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道。
“艾米朗多你坐下,唐龍沒有惡意。”艾米此時也插口說道。
“你們三個人得到藏寶圖,為什麼不去找唐納森,卻跑到這裏來找我?”唐龍環視了三人一眼說道:“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下?”
“唐龍先生,唐納森已經和我們徹底決裂,他是凱撒皇宮賭場的黑拳手,最近和西城信介打的火熱,要知道他們背後就是山口組,如果這個羊皮大衣裏邊的藏寶圖是真的,我們三個也許會被滅口,飛車黨在山口組眼裏根本不算什麼。這點自知之明我們還是有的。”艾米輕輕地說道。
“沒錯,現在飛車黨內部知道這件事情的,隻有我們三個人,我們三個商量過,隻有你唐龍先生,能帶我們去尋覓這個寶藏,中國人是講信義的,這點我們信得過。”艾米朗多補充說道。
“您有高超的武功,冷靜的頭腦,我們不打不相識,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艾米接口說道。
“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我們想把這件羊皮大衣留在您身邊,拉斯維加斯的曆史並不長,原來就是礦場和淘金者的樂園,遺留下一些寶藏也該是正常的事情。”艾沙此刻也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