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婚房都是女方三年前買好的。
這些傳聞,劉靜月早就沒了心情去打聽。她也沒有心思去考慮,鄭偉超愛自己,是否是一場陰謀。
她學會了酗酒,也學會了吸煙。原本那朵風情萬種的百合花,慢慢長成了一朵妖豔的罌粟花。
她同時周旋在多個男人之間。
這些男人,有的是大學同學,有的是社會人士。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有錢,也舍得給她花錢。
當然,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校長古月民的玩物。
還有一年,劉靜月就要畢業了,而校長古月民也會退休。
這一年,古月民以扣押畢業證為要求,迫使劉靜月隨時隨地、滿足自己的私欲:辦公室的長桌上、體育館的天台上、甚至他汽車內的後座上……
劉靜月已經完全麻木,她也想一走了之,去他媽的畢業證。
但是每次想到父母殷切的目光,她就害怕,害怕他們失望,害怕他們用畢生心血、供讀出來的大學生,竟連一個畢業證都拿不回去。
父母的希望,成了劉靜月在汙穢中繼續掙紮的枷鎖。
暑假到了,劉靜月早早買好了火車票。她隻想早一點逃出古月民的魔掌,哪怕一天、一小時,尤或者一秒她都知足。
卻不成想,古月民竟以夏季療養為由,強迫劉靜月再陪自己最後一周。因為,一周之後,他將正式退休。
療養院,是市政府為退休老幹部,或對社會有傑出貢獻的教職員工,所特意修建的避暑勝地。
古月民任校長整整二十四年,可謂功勳卓著、奉獻累累。在市民心目中,他就是當代大儒、教育的代表。所以,他每年均有冬夏兩次療養的機會。
那個暑假,他簡單收拾完行李,對愛人謊稱去療養院療養。而後,開著汽車直奔大學而來。
大學此時正值假期。校園裏,除了幾對貪歡不願回家的同學外,空空蕩蕩沒有幾個人影。
古月民把自己辦公室的休息間,整理成一間趣味套房,用來專門享受、自己最後的變態時光。
那幾夜,劉靜月被他折騰的沒了人樣,渾身傷痕,腿腳都站不穩。所以,才有其它同學,在暑假裏,看到她去醫務室的情形。
終於到了最後一晚,劉靜月穿上古月民特意準備的白紗長裙,順從的躺在沙發椅上。麻木的看著他用繩索,將自己的手腳綁住。
她知道,過了這最後一個磨難,她就自由了。
扯下內衣的那雙惡手,還沒從她體內拔出。砰的一聲,房門就被撞了開來。
一名年過五旬的悍婦,帶著兩名壯漢闖了進來。
“爛貨!要不是去療養院給你送手機,我都抓不住你和狐狸精。”
劈頭蓋臉一頓捶打。
最後,那雙噴火的眼睛,投向了被捆綁著的劉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