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飛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一下子就沒人了,耳根也清靜了,就自己又去拿吃的,到底晚飯還是很重要的一頓,要不是來參加什麼賭石,自己現在可是在家裏享受著小花的美食呢。
當曉飛吃飯的時候,上官就找來了,說:“皇甫他們已經進去了,馬上就輪到我們了,那個你有沒有去押寶啊?”
曉飛搖了搖頭,自己剛才隻顧得吃,把這事給忘了。
上官馬上帶著曉飛去了那個定點的押寶處,那裏現在人也很多,曉飛遠遠就聽到說:“押皇甫少爺1賠10,押北宮少爺1陪5,押上官少爺1賠2”
曉飛一聽,這麼少啊,那自己是不是要多押一點,讓他們賠死?想到這裏就忍不住笑。
上官回頭看了一眼曉飛那一幅小人得誌的樣子就好笑。
上官拉著曉飛擠了進去,那裏麵的人一看上官親自來了,馬上笑著說:“上官少爺,你也來啊,你押誰啊?”
“當然是自己。”
“那這位姑娘押誰啊?”
“我也押上官。”
曉飛把一張支票寫好後遞了上去,那人一看嘴張的差一點合不上,這個零也太多了一點,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有錢,可有錢也不能這麼砸啊,太浪費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
馬上給曉飛辦好手續,把一張證明放到她手裏。
上官不知道曉飛居然開支票來押寶,但沒有看到上麵的數字,就問:“你押了多少?”
“現在不說,等結束了就知道了。”
上官也押了自己後就又擠出人群向那個早已準備好的房間走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門衛正在那裏伸長脖子,一看到上官來了馬上笑著說:“上官,少爺,就等你了。”
上官馬上帶著曉飛走了進去。
曉飛一進門就看到這個房間到也挺寬敞,皇甫跟鄭銘在一邊看毛料,北宮跟他叔叔也在一邊看,看到上官他們進來都隻是點點頭。
曉飛不明白的問道:“不是一家一家的看嗎,怎麼現在都一起看了?”
上官說:“剛才又出新規定了,看過了可以再看,反正到時都是寫在紙上,誰寫最正確誰就贏。”
曉飛一聽那自己跟上官好象沒有優勢啊,小靈子可隻能看大小有大約十來公分的大小。上官又是門外汗。
原本這個比賽就不公平,根本不是一個起跑線嗎,每家都各有所長,這次的賭石真的僅僅是排名嗎?
皇甫他們一看上官他們進來後,原本還圍在那裏看的一下子都主動退了來,曉飛跟上官一眼就看到那張紅色的長桌上擺著三塊毛料,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都有十來公分那麼高,隻是,隻這曉飛一看到這三塊已經不能叫毛料的石頭,也太邪乎了,真不知道主辦方是不是有特別的惡趣味。
上官也愣住了,自己再怎麼想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三塊都上了油彩的藝術毛料,還一塊塊畫那的那個濃墨豔麗啊,三個非常藝術非常藝術的也不知道是劉關張,還是別的什麼人,反正是臉譜沒錯,還給上了這麼重的油彩,這都沒法通過表皮來判斷了。
怪不得皇甫他們一直都在看,還沒有定下來。
上官看了曉飛一眼一說:“你先看還是我先看?”
曉飛說:“一起看吧,看完了我們再商量。”曉飛對於這種畫油彩的賭石毛料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到時不是都要切的嗎,幹麻還要花那個精力去畫啊。
這個別說是室內的這幾位想不明白,外在在看視頻的人也想不通啊,這個主辦方倒底在搞什麼名堂啊,好好的毛料幹麻畫得那麼濃豔啊,這不是坑人嗎。
馬上外麵就有人在那裏討論說不這樣畫,怎麼顯得公平啊,要知道這裏就皇甫是金石門的,其他兩家可沒有賭石特長,這樣大家就在同一起跑線的,說明主辦方還是很公正的。
大家聽這麼一解釋也都覺得有道理,都很安靜的等裏麵的三位出結果。
別說外麵人人在那裏爭論,就現在在室內的幾位也一頭霧水啊,象皇甫他們原先有的優勢一下子變得沒有了,因為沒法從表皮看了,最多也就隻能通過高倍直射燈來看,可是那個油彩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燈一照一下子五彩斑瀾,更加看不清,別說綠了,看得眼都花了,上官一試後就笑了,現在自己跟他們居然是在同一起跑線了,誰也沒有討到好,就看誰的運氣好猜得準了。
上官一看曉正在一塊一塊的仔細的看,也不知道她是在看毛料還是在看那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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