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高考終於結束了。
雲洛惜和季炎炎約好一大早就去東林寺拜佛,祈求考進理想的大學,兩人一起邁進大殿在佛前雙雙跪下焚香參拜,禮畢,便去了寺後麵的靜蓮池觀賞。
隻見這寺院蓮池慢慢的一池子的蓮花,五彩斑斕,美不勝收。
季炎炎很是不解問道“洛惜,你看這蓮花怎麼是五彩的,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白色的。”
雲洛惜,微微皺眉的看了一眼季炎炎,又看了看滿池子的蓮花,很是不解的說道,“炎炎,莫不是你考試太緊張了吧,這蓮花可一直是五彩的,怎麼考完了,你就認為它以前是白的了。”
季炎炎驚訝的看了一眼雲洛惜輕搖了搖頭,“不可理喻啊,我看是某人才考暈了,顛倒黑白,”說完轉身往前麵走,不再理雲絡惜。
雲洛惜治好跟著她,季炎炎走得急,沒看見地上的香蕉皮,穩穩當當就踩了去,“啊”就要摔下蓮池。
雲洛惜幾步上前急忙抓住季炎炎的手,誰知這下墜的力太大兩人“碰”的一起掉下了蓮池。
好在二人都學過遊泳,但是還是手拉著,慢慢的向上遊,可是無論怎麼努力都遊不上去,兩人對視一眼,都害怕起來。
突然底下紫光一現,兩人便被吸了下去,雲洛惜隻覺得頭痛欲裂,耳邊一個聲音響起“回來吧,回來吧……”
然後一粒粉白的水滴貼上了雲絡惜的額頭,形成了一朵粉白的梨花,發出淺淺微光,一襲粉白的衣裙也替換了雲洛惜剛才的衣服。
雲絡惜還是緊緊地抓著季炎炎的手,然後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季炎炎,看著雲絡惜的變化,驚訝的睜大眼睛,雲洛惜好美,比天仙還美,看了看自己,全身衣服沒有變,摸了摸額頭,也沒有東西。
一陣漩渦襲來,衝開了兩人緊抓的手,季炎炎也昏了過去。
青丘四季如春,在青丘碧藍湖旁的涼亭裏,有幾個人影在晃動,隱約有琴聲傳出。
涼亭旁的梅林裏有一個身著白衣,十六七歲的樣子,烏黑的頭發挽著驚鴻髻,一雙美眸,忽閃忽閃,似天上的星星,粉白的皮膚好似嬰兒,飽滿略紅的唇向上彎起,玲瓏有致的身子在風中偏偏起舞,想仙子般的舞動在,梅林中。
她的目光始終落在亭中彈琴的白衣男子身上,白衣男子俊美不凡,絕色傾城,令人離不開眼,頭發高高束起戴著玉冠周身散發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王者氣息。
還有一個一身淺藍的姑娘坐在男子左邊,這姑娘,十四五歲,眉似柳來,眼似珠,紅紅的櫻桃小嘴在白皙的臉上,恰到好處,真是又一仙子啊。
右邊有一身紫衣的男子手拿碧綠的長笛在配合著琴音吹奏著。
此男子長發如墨,披散於後,隻是簡單的用以玉簪束了一部分在後麵,男子一張俊美無暇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依然掩飾不了他的俊美傾城,與白衣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的目光卻一直鎖定在碧藍湖的蓮花上。
突然,紫衣男子,至涼亭一飛身,便來到碧藍湖裏的蓮花叢中,“唰”一聲,什麼東西打破平靜水麵的聲音,一紫色身影一躍便上了岸,亭中幾人見此,也飛躍來此。
隻見他懷著摟著已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小姑娘一身粉白的長裙。
額頭的粉色梨花栩栩如生,柳眉似畫,睫毛似扇,飽滿水潤的櫻桃小唇,如虛幻般的鑲嵌在這粉白嫩細的小臉上,紫衣男子急忙給這小人輸氣。
“雲洛惜,怎麼是她?”淺藍色衣服的女子驚呼出來。
白衣男子,一聽快如閃電般的一步邁了過去,想要一把抱過紫衣男子懷裏的小人。
藍衣女子搶先一步,拉住白衣男子,“大哥,你清醒一點吧,你的妻子隻能是紫瑤姐姐,你是白尋香,未來的狐王,這個廢物配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