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那句話,你為什麼不自已去,而是讓我去。”
帝安樂目光望著他,很是冷靜。
“我想小郡主看見你的,比看見是我要來的更為的高興,說不定會當場原諒你,可是你為什麼偏偏要把她請進宮裏來才說,是害怕她家裏有什麼洪水猛獸麼。”
“還是說……”安樂的眸子犀利,“還是說你出了這個皇宮,就會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是假的,虛的,所以害怕了!?”
“你胡說!”帝凡缺忽然一聲喝吼。
卻恰恰的將他的心思全部都透露出來。
“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本殿下是還有要事要處理,沒有辦法離開宮。”帝凡缺輕咳了咳,眼神飄忽,“你若是不願意幫忙,本殿下找別人帶上口信也可以。”
帝凡缺站了起來。
突然覺得來這裏是個錯誤,很大的錯誤。
原本以為帝安樂與君畫音是好朋友,君畫音看見帝安樂,定然會相信度要高一些,可是他如今過來卻是被帝安樂侮辱了一翻,還道破了他的心思。
這個帝安樂與帝默黔一樣的可怕。
“是不是你自己清楚知道。”
安樂坐在椅子上,目光涼涼的。
帝凡缺的心思,她早已經看的透透的。
這樣的人,他天生就是在逃避著,逃避著責任,逃避著一切。
他根本就不適合君畫音,君畫音是個好姑娘,在帝凡缺的身邊根本就是糟蹋了君畫音那樣的好姑娘。
而且帝凡缺如果真的要做帝王的話,或許連命都會沒有。
最好是祈禱著那個盒子真的被大魔王給燒了,再也沒有任何的東西逃出來。
帝凡缺在原地站了好久,最終是緊緊的握著雙手,轉身大步的離開。
他帶著期待來,卻是帶著滿肚子的氣與失望而歸。
剛剛出了門,就看見來接帝安樂的帝默黔。
帝默黔原本沒有打算理會帝凡缺。
隻是帝凡缺還是和以往一樣看見他就你低垂著磁,讓他略微有些不爽。
“帝凡缺,如今你已經是太子殿下,為何看見本王還是和貓見了老鼠。”
帝默黔微轉過身,冷眸對著他。
“還是說,你害怕本王隨時會奪回你太子之位,害怕的不敢與本王對視。”
帝凡缺身體一顫。
快速的轉過身來。
“帝默黔,你究竟還要怎麼樣,還想要與你娘一樣麼!”帝凡缺雙拳緊握,頭一次瞪視著她,“你的娘為了得到皇上的寵幸,不惜給我母親下藥,讓她的身體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好轉!生下本殿下之後,更是身體快速的敗了下去。而你的母親,順理成章的得到了皇上的寵幸,還生下了你,比我先一步的生下了你。”
“若不是這樣,我或許還是你的老大,才這不是這個宮裏最小的存在。”
“這一切都是怪你,都是怪你的娘親。”
“嗬。”帝默黔不由失笑。
“你如今的懦弱性子也是怪本王麼,你確定不是從你的母親那裏聽了太多的感性的動作,被她的人生所牽引著,被她的感情線牽引著麼。”
“你沒有思考,都是被你母親的感情線給帶大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