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隻僅僅是洗衣服,這懲罰是不是有些太輕了些?”
靜嬤嬤一個冷眼掃射過去。
“怎麼,你們覺得懲罰的輕?是不是也想試試滋味!?”
素心縮了縮脖子,“沒,沒,素心沒有這樣想過。”
“還不快去做事情,都當自己閑的是貴妃嗎!?”
靜嬤嬤一聲冷喝,素心等人一哄而散。
一群人都離開後,靜嬤嬤冷瞪著安樂。
安樂緩緩的從地上站起,發現靜嬤嬤還在望著她。
“怎麼了麼。”
靜嬤嬤突然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東西直接扔向安樂。
安樂一驚,手忙腳亂的接過,定晴一看,卻是一瓶藥。
再一抬眼時,靜嬤嬤已經走遠。
安樂望著手裏的藥,有瞬間發呆,後看見雲月容邁過去,她將藥塞到口袋裏,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模樣。
“帝安樂,你看看你是不是找死,活該!”雲月容純鄙夷的嘲諷著她,後眸子將她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一圈,問,“剛剛靜嬤嬤是不是有給什麼東西給你。”
距離的太遠,似乎看見靜嬤嬤有扔什麼東西給帝安樂,但不知道是不是眼花。
安樂一臉平淡。
“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你要幫我麼,幫我收拾。”她望著雲月容。
雲月容立馬就撇清關係,“這是你的事情,關我何事,你趕緊收拾掉吧。”
“你的處境比我還要慘,在人前不要說跟我認識,我可不認識你。”雲月容說完,看了看周圍然後大步的離開。
安樂疼的半咬了唇,單跪在地上,手觸在傷口,頓時濕潤,手上熱熱的。
她知道,是流血了。
重重的又粗緩的深深大口呼吸三口氣,安樂極其緩慢的收拾著地上的狼籍。
心裏卻是不斷的催眠著自己。
不疼。
不疼。
一點都不疼。
突而一滴水珠落在布,眼前一片霧氣,豆大的淚水不斷的滴落。
她吸了吸鼻子,將頭垂的低低的,一麵收拾著布,一麵淚水婆娑。
秀女們望著染色場上的安樂緩慢的撿著碎布,問著一旁悠閑嗑著瓜子的素心。
“素心姐姐,咱們這麼欺負她,如若她又被皇上寵愛之後,咱們會不會遭災?”
皇上對她,始終都是來來回回的寵愛,還賜了十-日皇帝,誰又猜的準皇上的心。
“怎麼可能,現在後宮裏都是雲貴妃的天下,咱們都是雲貴妃的人,有雲貴妃在才有咱們現在的悠閑的日子,難道說你想跟著那個丫頭!?”素心放在手裏的瓜子,涼涼的望著那秀女。
“沒,沒,我哪敢。咱們都是跟著素心姐姐,雲貴妃咱可不敢想。”
秀女討好的話讓素心心花怒放,才緩和了些。
“算你還識相,放心跟著雲貴妃,咱們都會有好日子,吃不準還可以出選秀閣,過上富貴的日子。”
“是是,素心姐姐說的是。”
“呆會,將那臭丫頭洗過的衣服都找個機會踩髒,讓她重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