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道:“那些北邊的商賈,何夫人了解多少?”
何於氏怒道:“老娘壓根兒就沒見到什麼北邊的人,都是他自己的,還什麼跟京師那邊皇宮裏的人做生意。我呸,他也不撒泡尿照照,他有那富貴相,能跟宮裏麵的貴人認識?老娘被他白白占了幾個月便宜,還讓老娘養著他,結果他擦擦嘴跑了,老娘真是瞎了狗眼!”
何於氏根本就是胡攪蠻纏,沈溪知道打聽不出什麼結果,現在知道是跟北邊的商賈有關係,至於跟皇宮做生意雲雲。沈溪壓根兒是不會信的。
沈溪丟給何於氏一錢銀子,當作是“精神補償”,回頭帶著馬九回到商會,見到龍掌櫃後。拜托他幫忙打聽一下三年前北邊商賈的事。
剛趕回客棧,就聽到沈明文的聲音從樓上傳來:“……是我把老二害了啊,是我把老二害了!我對不起他!當初我若是能夠攔著他去找這惡女人,他也不會被人害啦!”
沈溪上樓進到房裏,黑著臉道:“大伯這些話。是不是該回去對祖母清楚?”
沈明文剛才還一副死了老娘的模樣,聽到這話他馬上怒氣衝衝瞪著沈溪:“幺子,你這話是何意?”
沈溪冷聲道:“我能有什麼意思?三年前二伯失蹤,你跟你沒關係,可祖母卻覺得是你們兄弟相殘,現在二伯蹤影無尋,報上官府,怕是大伯和那女人都逃脫不了幹係,再讓祖母知曉你與二伯……居然跟那種女人有染,沈家以後還想在寧化立足?”
沈明文臉色青紅相間。最後清了清嗓子,換上語重心長的口吻:“七郎啊,你看咱都是一家人,沈家沒麵子,你以後不是也沒麵子?要不這樣,這事咱就別理會啦,反正呢,你二伯已走了三年,咱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地,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咱回家也別跟你祖母,圖個耳根清靜,如何?”
沈溪看了看旁邊的沈明堂,就算他自己不。沈明堂肯定會老實對李氏交待,以前還可以認為是沈明有想在外麵闖出個名堂,現在知道,沈明有是身無分文被私|娼趕出家門,最後下落不明的。
以之前福州地界的混亂,一個又饞又懶不務正業的男人。連本錢都沒有,怎麼出去做生意?
要麼是被人賣了,要麼是被人害了!
沈溪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算我裝作不知,祖母最後肯定會知曉。現在要等龍掌櫃他們打聽清楚消息,這兩大伯最好在房裏別出來,若大伯再想不辭而別,那多半是做賊心虛想要畏罪潛逃。”
沈明文怒道:“這是你跟長輩話的語氣?”
沈溪理都不理他,拉著沈明堂出了房門,直接把門一關,從外麵給上了鎖,又對兩個一起過來的車馬幫弟兄交代好,一分兩班把沈明文給看住,絕不能讓他再作出任何出格的事來。
沈明堂急道:“七郎,你祖母讓咱早些回寧化,可你二伯……咱怎麼辦?”
沈溪道:“三伯不用著急,我看二伯隻是跟著人去做生意,既然他沒回來找那女人,多半是滯留北方。如今汀州商會在大江南北許多地方都有聯絡之所,讓他們幫忙打聽,或許很快便會有消息傳來。”
沈明堂一陣茫然,手足無措:“那……那就等等,就怕你大伯又……又走了,不行,我這幾也要留下來看著他。”
沈溪就怕沈明堂耳根子軟,被沈明文呼喝兩句,或者是動之以情,就會陪沈明文出去找人,結果半路上被沈明文給逃掉。
沈溪好生對沈明堂交待一番,這才回房,他忙活了一下午,回來時尹文正坐在書桌一側,聽到聲音,用愕然的目光看著他。
“文,還沒走?”
沈溪本來煩心事一堆,見到尹文後,心情莫名就放鬆下來。
尹文就好像是這紛擾世俗中的避風港,隻要跟她在一起,再大的風浪也都是外麵世界的事,他可以安心在這港灣裏躲著。
“奶奶還沒來呢。”妮子用稚氣的聲音回道
沈溪坐下來,看了看尹文在做什麼,原來她閑著沒事,正用毛筆寫字。沈溪拿起紙,看著上麵她寫的幾個字……全是她自己的名字,一個是“丫”,一個是“文”,一筆一劃都寫得極為工整,看來妮子平日還是下了一番工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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