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無奈道:“可惜奴家才來福州不久,如何去找人來幫沈公子那宋喜兒就算出城,身邊所帶人手必然不少。”
沈溪不動聲色:“我要的人不多,隻需熙兒姑娘一人便可。”
玉娘先驚訝了一下,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麼,熙兒多少有些身手,關鍵時候可以派得上用場。
玉娘嫣然一笑:“奴家本已將她送與沈公子,若公子要使喚她,隻管吩咐就是,何需跟奴家借人就怕她見不得場麵,會壞了公子大事。”
沈溪正色道:“玉娘隻管將人借來便可,至於如何做,我會詳細明。玉娘切記,此事千萬不能泄露與訾姐知曉,就算她問及,也一概要不知。”
玉娘點頭應是,心裏卻奇怪:“他為何一再提醒我不與訾家妹妹知曉我又非不知輕重之人,這種事情豈敢輕易露出口風”
等玉娘離開,沈溪開始為下一次行動做準備,也就是為之後的會麵設計服裝和對白。
沈溪準備把熙兒裝扮成一個來自東瀛的女忍者,再讓車馬幫堂口一些值得信任的弟兄換上倭寇衣衫,如此一來,宋喜兒想不上當都難。
淮陽樓裏,宋喜兒正跟幾名心腹商議。
宋喜兒派人詳細調查許久,仍舊沒查出到底是哪批倭人要跟她做買賣。本來不明來曆的交易她是不會接受的,但這次金額巨大,以每個人丁二十兩銀子計算,涉及到的金額多達三千餘兩白銀,想要按捺下如此誘惑確實非常困難。
再者,倭寇遍布沿海島嶼,想打聽清楚來自何方本就不易,若對方真的是存心來交易的,白白放棄賺大錢的機會,即便是掌握大筆金錢的宋喜兒依然不免會心痛。
最後,這次擄掠來的人比較多,長久關在淮陽樓的地牢裏,恐怕會出什麼意外,最好還是早早地把人送出去,落袋為安。
一名三十多歲名叫商維齊的粗壯漢子道:“當家的,先前來的那子我一看就不靠譜,上次我們去拿人,結果卻撲了個空,若這次他們還不露麵當如何”
旁邊一個穿著件儒衫,操著一口吳越儂音的半百老者道:“非也非也,我跟你講,倭人本來就生性多疑。我仔細看過那封信,絕對是倭人所寫,雖然語法句式有些怪,但確實是倭文無疑。”
商維齊有些惱怒:“你一個假道學,怎認識倭人的文字”
老儒生不屑地回答:“你不認識,就不允許別人認識我幫當家的做事之前,可是跟東瀛人做了幾十年的生意,當然知曉東瀛人的文字。先前那子我看出來了,就算不是東瀛人,最少也經常跟東瀛人打交道,話都帶著東瀛人的毛病。”
“這些東瀛人的習慣我最了解,行事謹慎慣了,通常第一次接洽都不會露麵,第二次怎麼都會出現,要是買賣順利,什麼都好,但若是出現什麼變故,拿起刀就要捅人。他們的長刀非常鋒利,加上身手輕盈敏捷,非常難以應付。”
商維齊見老儒生得頭頭是道,不再反駁,反而詢問宋喜兒的意見:“當家的,你看我們去還是不去”
宋喜兒道:“跟倭人做生意不是一次兩次了,難道放到眼前的銀子不賺倭人隻讓我帶三十名隨從,你就帶五十人墊後,把家夥都帶上。我就不信,在我們的地盤上,會讓倭人翻了不成”
ps:第三更
估計是發燒燒壞腦袋了,子寫完回頭看了一遍,總覺得沈溪的應對似乎有些問題,但又不知道毛病出在哪兒,畢竟這種燒腦設計不是子的長項。大家先湊合著看吧,有什麼不足可以在書評區提出來
今沒有爆更,月票下滑嚴重,看在子帶病碼字且還加更一章的份兒上,大家賞個訂閱、月票什麼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