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笑道:“這半年多來咱藥廠的生意很好,接連接到好幾個大訂單,盈利頗豐。藥廠其實也算是藥鋪的一部分,如今賺錢了,理應分些給妹妹才是。”
謝韻兒這才誠惶誠恐地把金鐲子收好。
惠娘給她的金鐲子,足足有二兩重,按照現如今金銀的兌換比例,相當於她在藥鋪兩個月的收入。
因為八月十五謝韻兒要回去陪家人,周氏也要一家四口單獨過節,所以藥鋪的節日提前了兩。
惠娘當晚準備好月餅和一些吃食,還備了火鍋,邀請謝韻兒留下來一起吃飯,晚上在藥鋪過一個團圓夜。
謝韻兒沒吃過火鍋,有些不太適應這種飲食方式,但在嚐過後卻讚不絕口。
等吃過飯,丫鬟們把飯桌收拾好,惠娘、周氏和謝韻兒坐下來,除了閑話,也是把未來藥鋪的一些發展大計相商。
閑聊的時候,謝韻兒手上還拿著她抄寫的《桃花庵》詩。惠娘笑道:“沒想到妹妹喜歡這些詩詞歌賦的東西,卻不知是否喜歡本?”
“何為本?”
謝韻兒生在大戶人家,這兩年為了家事東奔西走,根本無暇去接觸市麵上的新奇事物。
惠娘笑道:“就是一些故事,若是妹妹覺得無趣,不妨拿去打發時間。我這裏有幾本,都是自家作坊印的,我讓玉拿給你。”
惠娘把玉叫過來,讓玉上樓把她之前早就看完的《嶽全傳》、《童林傳》拿下來,交給謝韻兒。
厚厚一摞書,謝韻兒隨便拿起一本,翻看了幾頁,覺得很有趣,於是決定拿回家慢慢看過。
“這些都是郎寫的,真不知他的腦袋瓜裏是些什麼。”惠娘望著沈溪的目光中充滿著寵溺,“妹妹要是看完了,我這裏還有,目前還沒推出市場。若妹妹覺得看文字太累,還有連環畫。”
“嗯。”
謝韻兒點點頭,不自覺又把目光落在手頭那首詩上,隨口問道:“兩位姐姐,你們可曾聽過蘭陵笑笑生這個人?”
惠娘略微思索:“這名字倒是有些熟悉,卻不記得從哪裏聽過。妹妹為何有此一問?”
謝韻兒歎道:“這段時間,這首《桃花庵》詩風靡全城,傳是個孩子寫的,而詩的原作者卻是個叫蘭陵笑笑生的人。此人詩作得極好,應是有大才之人,可我卻從未聽聞他的名字,因而覺得好奇。”
“孩子寫的?”惠娘情不自禁看向沈溪,馬上記起來了,“那恐怕就要問問郎了。你翻看下那些本的扉頁,每一本應該都是署的這個名字,以前郎給寧化的葉縣令作了幅畫,也用的是這名字。”
謝韻兒把本翻開,看到扉頁上赫然有一枚章印,因為是篆體字,她先前翻讀時沒怎麼留意,現在仔細辨別,可不就是“蘭陵笑笑生”?
“郎,你認識這首詩的作者?”謝韻兒抬起頭,欣喜地看向沈溪。
沈溪咧嘴裝糊塗:“我不認識啊。”
惠娘沒好氣地道:“臭子,還不過來把事情的原委給你謝姨知曉?”
“我真不認識。”
沈溪苦著臉上前,“可能是湊巧吧,我怎麼知道這個蘭陵笑笑生跟我的那個蘭陵笑笑生是不是同一個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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