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思忖再三,看向周氏:“姐姐,那咱們就繼續印著,等等看?”
周氏沒什麼主意,隻能頭,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之後幾,沈明鈞這個印刷作坊的掌櫃依然出去到處宣傳,務求做到令整個府城的人都知道有彩色年畫這種好東西。
隨著時間推移,到印刷作坊進貨的人慢慢地多了起來,最初都是一次進九十張,到後麵進三五百張的都有。
所有出貨均按照之前的定價嚴格實施,再沒有任何打折的情況出現。
五後,令惠娘和周氏開心的事情終於出現。
之前批發了九十張彩色年畫的商販第二次前來印刷作坊,一次就要進三百六十張,一問才知道人家最初那九十張按照一張六七十文的價格銷售,如今已然售罄,眼巴巴趕回府城補貨。
那名商販在販賣過程中,發覺其中有三張銷售最好,才走了幾個村子就賣光了。其餘三張是在沒選擇的情況下,走了六個村落在賣完。這次過來,他一並給惠娘和周氏了,這等於是免費為印刷作坊做了場市場調查。
此後陸續也有其他商販前來二次進貨,印證了前麵那個商販的話。有了這些市場反饋,印刷作坊印製彩色年畫便有了針對性,銷路好的自然印得多一些,銷路一般的則少印,完全由市場來決定產量。
作為特別的優待,賣給第一個進貨的商販的彩色年畫,仍舊是四十五文一張,這名商販對銷路好的彩色年畫多選購了些,興高采烈走了。
之後印刷作坊每都在如火如荼開工,城裏城外售賣彩色年畫的商販越來越多,不斷有哪些挑著擔子遊走於各縣鎮子和鄉村的商販前來進貨,供銷兩旺,市場前景一片大好。
到十一月底的時候,城裏那些書店看不下去了,他們聯合起來抵製彩色年畫,卻被印刷作坊跳過他們直接鋪貨到零售市場,令他們損失不。這些書店的東家和掌櫃,商量找些地痞流氓到印刷作坊搗亂,惠娘從藥鋪商會一家掌櫃那裏得到風聲,頓時緊張起來,想去報官,但因事情尚未發生,就算告到官府也沒什麼作用。
惠娘並非府城人氏,在長汀縣這邊沒有任何根基,就算她拿銀錢去走關係,人家也隻是會關照店麵,不讓人進店鋪搗亂。
至於印刷作坊那邊,本身並非沿街鋪麵,之前搞批發又讓作坊位置暴露無遺,隻要有人搗亂生事,很難提前防備。
自到“學而學塾”入讀後,由於塾師馮話齊水平很高,沈溪每都按時上學放學,自覺學業有了大幅進步。
剛開始惠娘並未將事情告訴沈溪,因為這涉及到打群架以及殺人放火,不是一個孩子能夠觸及的。
自來做生意便有衝突,奪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拚命都有可能。
惠娘本想獨自一人把事情扛下,還試著找藥鋪商會的人在城裏聯絡人手,暗中維護印刷作坊的正常運營,但因為她是外來人,府城那些幫會組織或者是有人脈的地痞流氓,都對她的求助不屑一顧。
兩下來,惠娘整個人憔悴了許多,周氏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惠娘因為作坊生意繁忙而累倒了。
倒是沈溪在翻看惠娘記錄的賬目後發覺一些端倪,兩來惠娘無端花出去一大筆銀子,連去向都沒明,這不符合惠娘平時做事謹慎微的性格。
“郎,你孫姨可能太累了,你別打攪她。”這晚飯前,周氏特別交待,怕沈溪在飯桌上錯什麼話。
沈溪嘴上應著,私下卻偷偷寫了張字條藏在袖子裏。
晚飯的時候惠娘憂心忡忡,魂不守舍,待吃完飯周氏帶兩個的回家,沈溪趁老娘不注意,偷偷把字條塞到惠娘手裏。
惠娘打開看過,眼神一亮,但眉頭旋即蹙起,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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