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走啊。”田蕊拉著何遠的胳膊,一臉的不情不願。
“對啊,哦對了,都這麼晚了,你爸媽還沒回來?”何遠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眼神,目光有些遊離。
“他們今晚在外麵,是要很晚才回來。要不……今晚……你就睡在這邊……”
兩人坐在沙發上,田蕊一邊著,一邊朝何遠爬去,整個身子都依偎在了何遠身上,在何遠耳邊吐氣如蘭。
其實除了前不凸之外,田蕊其他地方都很好,尤其是當她穿上緊身的牛仔褲後,那長腿,那翹臀……弄的何遠有點坐立不安。
“這……還是算了。我回去了,你趕緊休息,明兒還要起早呢。”何遠扔下這句話後,不管田蕊一臉幽怨的表情,趕緊落荒而逃。
雖然未來的老丈人,丈母娘,打了一手好助攻。
而且看田蕊的樣子,也很期待在今晚上發生點什麼。
但真到了這個時候,何遠自己卻有點慌了。
反正明就要帶回去見家長了,有什麼事兒,等見家長後再吧。
何遠開著車,回到了家裏。
何遠停好車後,就去了屋子。
客廳裏,燈還亮著,唐朵朵蜷縮在沙發上,她閉著眼睛,悄然睡去,身上蓋著一張毛毯,一旁的電視機裏放著春晚的重播。
何遠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伸手在唐朵朵臉上晃了晃。唐朵朵一點反應都沒有,呼吸噴出來,拍打在何遠掌心上,弄的何遠掌心癢癢的。
“這孩子……”
何遠看著熟睡的唐朵朵,心裏歎了口氣。
睡著的唐朵朵,臉白皙,一臉無暇,看上去跟個使似的。
也不知道她父母為什麼那麼狠心,這麼可愛的女兒都不要,這要是生在何遠他們家,早就被當做公主一樣,眾星拱月的給供起來了。
安靜的看了一會兒之後,何遠伸出手,輕輕推了推唐朵朵:“醒醒,喂,朵朵,起來了。”
連著推了好幾下,唐朵朵才睜開眼睛。她先是盯著花板,呆了好一會兒,然後視線轉到何遠身上,這才漸漸恢複了精神。
“你回來了。”唐朵朵從沙發上爬起來。
蓋著的毛毯,隨著她的動作,從身上滑落下來。
何遠從地上撿起毛毯,扔在一旁的沙發上,道:“你這孩子,怎麼在沙發上睡著了,也不怕著涼……走吧,回房間去休息。”
唐朵朵拿出一旁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後,打了個哈欠。
“好,那我回去睡覺了。”唐朵朵一邊著,一邊揉著眼睛,轉身往屋外走。
“對了。”何遠突然叫住唐朵朵,他猶豫了一下,道,“明早上起早點,我們出去吃飯。”
“出去吃飯?去哪兒吃?”唐朵朵扭頭看著何遠,白皙的臉上一臉迷茫。
“到時候再。”何遠道。
送走唐朵朵後,何遠正準備休息,忽然想起來,這大晚上的,還沒有放鞭炮。
這個春節,不知道是禁炮令,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總之放炮的人不是很多。往年這個時候,別城裏了,就連何遠他們這鄉下,劈裏啪啦的鞭炮聲都不絕於耳。
本來想去院子裏,把之前買來的鞭炮放了,但是何遠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放棄。
算了,今折騰了一,已經很累了。
再,這時間點都已經過去了,放不放也無所謂了。
大不了明起個大早,走之前,再把鞭炮拿出來放了。
想通之後,何遠回到屋子裏,換好衣服後,連澡都懶得洗一下,直接窩進了被子裏。
大概是今過得太累了,何遠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
這個晚上,何遠又做夢了。
他夢到自己收到了很多條消息,然後又回複了很多條消息。
除了消息之外,還有各種語音,都是女孩子的語音,聽起來好像是在拜年。
何遠一邊回著消息,一邊發著紅包,他發了好多好多紅包,每個紅包都是幾千塊錢,大一點的甚至上萬。
然後,何遠醒了……
何遠是被嚇醒的。
他盯著花板,腦子裏還殘留著夢境的碎片。
好一會兒,何遠才歎了口氣,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
自己最近這是飄了啊,居然敢做發兩千塊錢紅包的夢。
這次都已經發這麼大的紅包了,那下次是不是要送別墅啊。
不過這個夢也給何遠提了個醒,自從他回老家之後,就很少跟別人聯係。這半年下來,除了偶爾從朋友圈,窺探一下別人的生活外,何遠甚至已經開始忘記一些身影。
就好像前幾,何遠在一個朋友的朋友圈下麵留了個言,驚訝的回複了一句,“你竟然在成都?”在對方回複了之後,何遠感覺不對勁兒,點開她的頭像一看……得,認錯了,是另一個朋友。
兩人隻是去拍了相同的藝術照,然後都把藝術照用來做頭像,結果因為她兩經常換昵稱,何遠又沒有選擇備注,結果導致何遠給認錯了。
何遠想著,要不要趁著過年時間,給大家群發一條問候短信……
這個念頭剛升起來,就被何遠給打消了。
得,自己又不是那麼懂人情世故的人,冒然發一條消息過去,萬一嚇著別人了怎麼辦。
看了下手機,才早上七點鍾。何遠原本定的是八點,提前了一個來時。
將那些念頭從腦海裏清空後,何遠腰部一使勁兒,從床上蹦了起來。
換好衣服之後,何遠到了客廳。
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要去接田蕊,還要帶朵朵一起回家,特別忙。
因此他第一件事兒,就是先去給家夥清理一下貓砂,然後給它添食,加水,再陪著它玩鬧了一會兒。
等時間差不多了,何遠上樓,敲了敲唐朵朵的房門。
“朵朵,起床了。”何遠在屋外大喊。
房間裏響起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唐朵朵開了門:“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