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了啊,對啊,鴨子要結婚了。”田蕊端起了碗。
菜剛剛上上來,田蕊就給自己盛了碗湯。
一碗熱湯喝下肚,田蕊總算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你也要去嗎。”何遠問了一句。
如果田蕊不去的話,那他自然也不用去了。
“要去,鴨子已經跟我過了,我最近都在調班,到時候應該能過去。”田蕊一邊吹著熱氣,一邊隨口回到。
何遠有點失望。
實話,他確實不太喜歡這種環境,太尷尬。
但,人嘛,你之前在北京,不回來還好。
現在在老家,你還不過去,那有點不過去了。
有些東西不是一個紅包能得過去的事兒。
“對了,你們禮錢要給多少啊。”何遠隨口問道。
之前鵬鵬結婚的時候,何遠也問了一下,好像有好幾個檔位。
不過這賤人了句,最高好像是一千八百八十八,你要有錢,可以給多點。
然後何遠二話不,直接就塞了個一千八百八十八。
鴨子那邊就不知道了。
反正每一家有每一家的規矩,規矩年年都在變。
何遠也懶得去打聽這種事兒,直接讓人報個數,自己跟著別人給就好了。
“你不用出啊。”田蕊一臉奇怪的看著他。
“我不用出?我怎麼不用出了?”何遠撓著臉,一臉疑問。
“廢話,你跟我一起,我出了,你還出什麼,要出兩份啊。”田蕊白眼都快翻到上去了,“你要那麼有錢,不如把錢給我,給鴨子算是個什麼事兒。”
“這樣有點不太好吧?”何遠眨了眨眼睛。
他和田蕊雖然已經是半公開的情況了,但畢竟還沒有見過家長,還沒有正式承認下來。
自己這麼玩兒,到時候鴨子會不會不高興?
“這有什麼的,難道鴨子還能有意見?他要有意見,讓他來找我,看我不把他腿打折。”田蕊“惡狠狠”的道。
看她這個樣子,估計以前沒有少欺負過鴨子。
想來也是,時候那種體態“豐滿”的胖子,向來都是學校一霸。
何遠讀學那會兒,學校裏那幾個所謂的“扛把子”,都是一身橫肉,走起路來都要抖三抖。而那些瘦瘦弱弱的,跟個竹竿似的人,多半都是被欺負的。
很不幸,鴨子就是根瘦竹竿。
那個時候覺得沒什麼,現在想起來還有點想笑。
“你厲害你厲害,那這個事兒到時候再吧。對了,我問你個事兒,現在這附近哪所高中比較好?”何遠將這個話題拋到一邊,轉而問起了另一件事兒。
“高中啊?好像就隻有二中吧。”田蕊端著碗,眨了眨眼睛。
“我是除了二中,比如市裏那邊。”
“市裏啊,就市一中唄,還有外國語學院,不然還有哪兒。”田蕊道。
“就這幾個啊,那你覺得哪所學校好一點?”
“二中吧,也就那樣,你自己以前不就在裏麵讀的。市一中的話,我弟在那邊讀書,聽那邊有錢人挺多的,教學水平不錯,但風氣不太好。外國語的話,論成績比不上市一中,但綜合水平好像還不錯,也沒聽出過什麼大簍子。你問這個幹什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