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奇怪,你做這個好像不是為了掙錢,但你為什麼又要做的這麼仔細?”田蕊道。
“錢,還是缺的。”何遠道。
“你缺錢嗎?”田蕊眨了眨眼睛,“缺錢你還裝修這麼好的房子,買那麼好的車?”
“那些錢都是別人的。”
見田蕊一臉不信,何遠苦笑下:“好吧,嗯,我是存了一些錢,不過你也知道,我現在辭職了,沒有什麼收入,總不能坐吃山空吧。弄這些東西就已經花了不少存款,我就想著,要找點事兒做,最好能掙一些錢,把之前花掉的那些窟窿補上。所以,錢還是要掙的,隻不過我不想掙的那麼累。”
有錢,和掙錢,是兩個概念。
很多人都,金牛座比較摳。
別人怎樣,何遠不知道,但何遠有點不一樣。
他的摳,從來都隻對自己摳。
比如,沒錢買衣服,那我不買,或者買地攤貨。
如果沒錢出去聚會,那就不去,自己宅在寢室裏。
他能為了節約兩塊錢的地鐵費,在大冬的北京步行幾公裏。
也能為了答謝別人,花掉自己一個星期的生活費,去請別人吃飯。
作為一個從窮到大的人,何遠一直把錢分的很清楚。
自己的錢是自己的,別人的錢是別人的,不一樣。
雖然他通過記憶,拿到了銀行存款,和北京的房產證。
但何遠從來不覺得,這筆財產就真的屬於自己了。
從到大的經曆,讓何遠明白,哪怕是你父母給你的東西,你也不能接受的那麼心安理得。
所以,雖然何遠花了銀行卡上的錢,但他也會想辦法將它補上。
他現在還能這麼悠閑,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幾十萬,他還能比較輕鬆的補上。
要是欠上百來萬,何遠就沒這麼愜意了。
光是為了弄錢,就可以搞的他焦頭爛額。
哪兒管的上這錢掙的累不累。
“這樣啊。”田蕊眨了眨眼睛,道,“你要這麼急,那我們現在開始弄吧。”
著,田蕊拿起相機,擺弄起來。
“現在?你不休息嗎。”何遠道。
“時間還早,再了,你這邊夜景也不錯,可以拍幾張照片。出了照片之後還要修圖,修完圖還要做文案,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呢。”田蕊晃了晃相機,“反正頭發還沒幹,先去拍照吧。”
田蕊做事,充滿了老家的風格。
管它什麼計劃不計劃,先做了再。
她穿著體恤,外麵披著一件何遠的羽絨服,拿著相機就出門了。
何遠在一旁跟著。
今晚的月色不錯,光線很足。
房間裏開著燈,再讓何遠打開手機電筒,亮度就差不多了。
田蕊拿著相機,到處找角度。
她一臉嚴肅,神色看起來很認真。
從樓下拍到樓上,室內拍到室外。
同一個角度,田蕊要拍好幾張,拍完之後看一看,不合適的刪掉,換個角度繼續拍。
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兩時。
拍了百來張照片後,田蕊又拉著何遠,將照片傳到電腦上,然後和何遠一起選照。
要是有地方拍的不好看,田蕊又馬上拿著相機,出去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