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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大早,何遠就起床了。
照例在河邊跑了半時,回家之後洗了個澡,將體恤扔進洗衣機裏,然後跑去看了一下黑張飛。
經過一晚上的適應,家夥已經不怎麼害怕了,大白的在屋子裏亂躥,黑乎乎的一團,像一團毛線球。
師姐聽到聲音,揉著眼睛從房間裏出來。
“醒了?新的,拿去用吧。”
何遠從櫃子裏拿出未拆封的洗漱套裝,扔給她。
師姐白了何遠一眼,風情萬種,扭著屁股去了衛生間。
何遠看著她妖嬈的背影,心裏微微一熱。
早餐依舊是在家裏吃。
何遠這次新增了吐司麵包加奶酪,還煎了兩片雞蛋,熱了兩杯純牛奶。
飯桌上,師姐忍了半,終於還是忍不住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清楚嗎。”何遠取了一片麵包,抹上果醬,將兩片夾在一起放入嘴裏。
“誰知道是不是銀槍蠟燭頭,觀看不管用呢。”師姐道。
離異女人的彪悍,讓何遠有些招架不住。
“咳咳,吃飯吃飯,你還要回去開店呢。”何遠唄麵包嗆住,連忙轉移話題。
“老實跟姐姐,你是不是喜歡男的?”師姐神神秘秘道。
“直男,純的。”何遠沒好氣道。
“那難道是我老了,不漂亮了?”師姐拿出手機,對著自己,左顧右看。
“那你要不要試試呢。”何遠直直的看著師姐。
“來呀。”師姐摸上了何遠的大腿,何遠敗退。
吃完飯,師姐開車走了。
臨走的時候,師姐扔下一句:“聽男人對離婚女人的態度,都是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你確實該想想,為什麼你自己活的那麼累。”
何遠點了支煙,煙氣有點熏眼睛。
“我是不是有點太虛偽了?”何遠自言自語道。
虛偽,是為了讓自己更好的融入群體,在群體裏活的更好。
但現在何遠已經不需要了。
不過就像是戴麵具一樣,麵具戴久了,就黏在臉上了。
何遠歎了口氣,開始照顧家夥。
都不是什麼省心的家夥。
家夥還,不太會用貓砂。
何遠看到屋子裏有好幾處地方是濕的,顯然是家夥撒了尿。
何遠也算是照顧過兩隻奶貓,對這種事駕輕就熟。
用衛生紙在它撒尿的地方擦了擦,然後將紙巾扔進貓砂盆裏,再把家夥抱進盆子裏。
家夥在貓砂盆裏不停扭動,想要逃出來。何遠又抓住它的後頸,將它放進去。
何遠按著它的後頸,讓它貼著那團紙巾,嘴裏念念叨叨道:“你是個女孩子,已經不是一兩個月的奶貓了,該懂得在貓砂盆裏上廁所了。”
家夥試了幾次,想要逃出來,都沒成功。最後呆呆的坐在貓砂盆裏,過了一會兒,開始翹起了屁股。
何遠笑了。
將家裏打掃一陣之後,何遠泡了杯茶,拉了個椅子,坐在院子裏喝茶。
有房,有貓,有院子。
生活簡直完美了。
唯一有點不愉快的,就是蚊子。
農村裏的蚊子特別多,有大的有的。
大的有拇指指甲蓋那麼大,細腿長翅,飛起來“嗡嗡嗡”的,特別煩人。
的就更惡心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趴在身上的某個位置,等發現的時候,那個地方已經紅腫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