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
第二早上,何遠的生物鍾按時叫他起床。
何遠躺在床上,望著花板,發了好一會兒呆。
昨夜的酒精還未退去,何遠感到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身子有些輕,一動不想動。
直到客廳裏發來“啪”的一聲,何遠才反應過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穿上拖鞋,一把拉開房門。
客廳裏,田蕊站在餐桌前,正在撿地上的東西。聽到聲音回頭,看到何遠,田蕊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剛不心撞到東西,吵到你了。”
著,她把地上的雜誌撿起來,放回餐桌。
“沒事,你這麼早就起來了?”何遠看了下時間,才七點多,外麵的色剛蒙蒙亮。
“頭有點疼,可能昨喝多了。對了,有水嗎。”田蕊道。
何遠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瓶新的礦泉水,遞給田蕊。
田蕊擰開瓶蓋,“咕嚕嚕”喝了一口。
她還穿著昨那身衣服,吊帶背心,緊身牛仔褲,配上她早起時略顯慵懶的神態,讓何遠看的有些呆。
喝完水,田蕊把瓶子放在桌上,忽然拉起胸前的衣領,聞了聞,臉上有些嫌棄:“都是酒味。”
“那邊有浴室,你要洗澡的話可以直接開熱水。”何遠道,“昨看你睡的太沉了,就沒叫你起來洗澡。”
田蕊順著何遠的手指,看到浴室,一邊過去,一邊道:“我去洗個澡。”
著,她進了房間,反手將門關上。
何遠本來也想去放水的,昨晚喝的比較多,他已經憋了一晚上了。
但看到田蕊進了浴室,他隻能繼續憋著。
這個時候他無比慶幸,老宅子的設計裏有好幾個浴室,不然要是遇上這種情況,何遠得憋死了。
浴室裏很快響起淅淅瀝瀝的淋水聲,何遠有尿意,回去也睡不著,索性在客廳裏坐下來。點上一支煙,順便拿起放在一旁的雜誌看了起來。
這些雜誌是何遠最近買的,都是在報亭裏看到的最新的裝修雜誌,何遠從裏麵找到不少好東西。
東西是好東西,就是價格有點貴。好在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同款,何遠在網上也搜到了不少相似的替代品。
看了好一會兒,煙都抽完兩支了,浴室裏的聲音還沒停下來。何遠有些心慌,從沙發上站起來,在客廳裏來回踱步。
他實在憋不住了,開始考慮要不要敲門,借一下衛生間。
反正浴室裏洗澡的地方,和上廁所的地方,用了一道毛玻璃隔開,就算何遠進去了,也看不到什麼。
又等了十幾分鍾,感覺度日如年。
何遠看了看時間,已經二十多分鍾了,他終於憋不住,上前敲了敲門。
浴室裏的沐浴聲停了下來,田蕊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怎麼了?”
“我能進來上一下廁所嗎。”何遠坐立不安。
“可以啊。”田蕊道。
何遠立馬推門而入。
浴室中,一道玻璃推門,擋在馬桶和浴室中間。
雖然隔著一道玻璃,但依舊看得出田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和唐朵朵那幹瘦的身軀不一樣,田蕊已經發育的很成熟了,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那道毛玻璃的遮遮擋擋,更是讓人遐想連篇。
何遠快速掃了一眼,然後迅速低頭,找到馬桶。
他已經忍到快膀胱破裂了。
剛準備放水的時候,何遠看到田蕊掛在馬桶上方架子上的內衣褲。黑色的,薄薄的,居然還是縷空的情趣款。
何遠有了反應,趕緊低頭放水,足足一分鍾,何遠才放水完畢。
按下衝洗按鈕,何遠趕緊在一旁洗了手,出了浴室。
田蕊整整洗了半個多時。
趁著田蕊洗澡的時候,何遠開始做早餐。
他用電飯煲煮了一鍋粥,將廚房裏的香腸臘肉熱了一下,配上鹹菜。又從冰箱裏拿了鹹蛋,切好擺盤。
做的差不多的時候,浴室門才開了。
“你有多餘的衣服嗎,我的衣服上全是酒味。”田蕊道。
何遠回頭,見浴室門開了一條縫,田蕊的腦袋從裏麵伸了出來。
“有,你等等。”何遠道。
何遠回到房間,找了一件白色的體恤,通過門縫遞給田蕊。
田蕊接過體恤,然後把門拉上。
“你在做早餐啊。”
在何遠擺餐桌的時候,田蕊的聲音響起。
何遠回頭,看見田蕊已經從浴室裏麵出來了。
田蕊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短發。
她穿著何遠的體恤,兩隻長腿露在外麵,修長筆直。體恤在她身上有點大,落下來,快到大腿的位置。猛地一看,還以為她沒穿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