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天空被染成了一片溫柔的橘紅色。
金凝閣的外牆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更加古樸而莊重。
簷角上的風鈴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悅耳的聲音,仿佛在為這寧靜而美麗的傍晚唱著讚歌。
金凝閣內部,夕陽透過半開的窗戶,灑在木製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牆上的字畫在夕陽的映照下,顯得更加生動而富有韻味。
木椅上,宗主——宇文勝元端坐正中央,他的麵容威嚴,目光深邃。
身旁不遠處則站立著右護法——唐義忠。
此時,嚴同樂走上前來。訴說著這五日發生的事情及找到的相關線索。但還是將自己的對莊寧的猜測加以掩蓋。
宇文勝元和唐義忠靜靜地聽著,時而點頭,時而皺眉。
當聽到有人暗中放箭想要射殺他時,臉上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這便是弟子這五日所獲得的所有線索,隻可惜大部分都中斷了。”
嚴同樂說完,拱手握著通行令,低頭站立在原地。
唐義忠走到嚴同樂身旁,接回通行令,拍了拍他的肩膀。
“嚴師弟,這幾日辛苦啦,你的線索很重要,之後的事情我們會安排其他師兄弟去處理。較武會也還一個月不到了,抓緊時間養傷、修煉,爭取到時候成為金凝閣的七大弟子啊。”
宇文勝元也點了點頭道:“我們都很看好你呢,這幾日修煉可得再加把勁。嗯,下去好好休息吧。”
“多謝宗主、右護法關心!”嚴同樂行了一禮,便轉身走了出去。
嚴同樂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閣樓的外.........
..................
見嚴同樂離開,唐義忠已在屋內點起了木梁上的蠟燭,昏黃的燭光在屋內搖曳,為這安靜的閣樓增添了幾分溫暖與神秘。
宇文勝元靜靜地坐在木椅上,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嚴同樂剛剛所說的一切。
唐義忠則站在一旁,雙手負背,眼神看著蠟燭竄起的火焰。
宇文勝元率先開了口:“唐護法,那家丁記客棧是什麼情況?為何也也有人販賣宗門兵器?”
唐義忠搖了搖頭道:“這我也覺得尤為奇怪,這和之前石正調查的並不相同啊。”
“難道是疏忽,漏掉了?”
“應該不會。山下的鎮子也不大,石正這弟子平時做事也相當縝密,按道理來說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嗯...極有可能是有新商販來了。”
“那待會你就安排石正出發。先將山下的裁縫店相關人員捉拿,問清楚看與那家丁記客棧有沒有關聯。”
“是。”
宇文勝元眉頭緊鎖,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說道:“還有,那個在林間襲擊嚴同樂的那個人,又是何人。得調查清楚到底是何人所為。”
這時,屋外響起了七師弟——衛勝的聲音。
“稟告宗主,我回來了。”
“進來吧”宇文勝元說道。
衛勝向宇文勝元和唐義忠行禮後,便開始訴說這幾日的近況........
“那這麼說來,嚴同樂所言非虛,幾個事情都對應的上。”宇文勝元說著,看向了一旁的唐義忠。
唐義忠點頭道:“但是,那....雨夜襲擊的人是誰,衛勝你有線索嗎?”
“那日,下著大雨,我就穿著蓑衣站在鎮外林中的一處空地。大約在戌時至亥時的時候,見到嚴師弟追著一個人跑了出來,我就急忙跟了過去。結果他們在打鬥中,突然有人在林間放暗箭,將另一人射殺。之後嚴師弟在四、五裏路外追到放暗箭之人與之交手,那人砍傷嚴師弟便朝東跑了。”
“你能看清那人是誰嗎?”唐義忠問道。
“不知。為了不讓嚴師弟發現我,我一直與他們保持著一段距離。當時看著嚴師弟差點被砍殺,我都捏了一把汗。之後那人逃脫,我因為要看著嚴師弟,所以就沒有跟過去。”
唐義忠點了點頭,詢問道:“嗯嗯,沒被他發現就好。還有什麼發現嗎?”
“東浦鎮包括東邊的郊外,還有部分黑衣人在行動。”
“黑衣人?”
“是。弟子感覺像是玉翎會的人。”
宇文勝元和唐義忠相視看了看。
唐義忠轉過頭,繼續問道:“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嗎?”
衛勝突然想到什麼,從腰間摸出了一把短刀,遞了過去。
“這是那人使用的武器,他最後為了脫身,將它飛出,被嚴師弟躲開後就掉在了地上,我就撿了回來,希望有幫助。其它就沒有什麼了。”
唐義忠接過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之前聽嚴同樂說,還有三人之前租過山下的丁記客棧,可能與裁縫那販賣兵器有關。消息說去了東麵的金陵城,你明日上午早點出發去那裏,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相關線索。如果沒有線索,你就早些回來,還有一個月不到就是較武會了,把握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