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夏雨有問題了(1 / 2)

夏雨和柏紅霞喝酒多一點,感覺她們倆比平時要興奮很多。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在興奮的狀態下,總是會把平時正常狀態下不敢也不能想的事情,平時不敢做的事情,不敢說的話,都會不顧一切的,不計後果的釋放出來。

雖然柏紅霞家的床是一米八的大床,睡三四個人並不會覺得擁擠。她們倆酒多了,做什麼都沒關係,我就不一樣了,我的酒也不多。

我說:你們倆睡一頭,我就睡另一頭。

柏紅霞知道我的意思,如果三個人睡在一頭,且不要說這個排序怎麼安排是個問題了,就是單純我們三個人睡在一起這個事情,自己就會感到那什麼了,如果再傳出去,那劇本發揮的空間就更大了。

所以,聽我這樣安排,她也沒說什麼,就看著我笑了笑,意思表示沒意見。

誰知道,夏雨不同意,她說:人家柏校長的床寬呢,再睡幾個男人都沒問題的。

夏雨的話,我跟柏紅霞聽著都有點尷尬的。

我想的是,我就睡過,還有傳說中的老校長。

柏紅霞想的是,自己老公常年不在家,外麵那些好事者肯定把自己的私生活說的很亂很亂,也不知道自己這張床上上過多少男人呢。但柏紅霞畢竟也是經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也是從事教學工作和學校管理工作多年的有一些經驗的過來人,夏雨的話她聽在心裏,也沒有立即做出什麼反應和反駁。但心裏對夏雨的口無遮攔,絲毫不顧別人感受的習慣已經有了那麼一絲絲的反感,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最終,她們還是尊重我的提議了。她們倆睡在一頭,而我就睡在另外一頭,用我們這裏的俗語說,這就叫“同腳睡”。但是在排序的問題上,我也做了妥協。

本來我想她們倆靠床的裏麵睡,也就是靠裏麵窗戶的那一邊,我就睡在靠房間門的這一邊。可夏雨不同意,她非得讓我睡在她倆的中間,還戲稱這就叫“雨露均沾”,這次又把柏紅霞戲耍了一下。

喝了酒的人總是比較興奮,話也特別的多。我們仨人雖然分別睡在床的兩頭,但從床頭到床尾那點距離一點也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酒後交流。

柏紅霞是主人,讓我們三個人擠在一張床上,她覺得有點歉意,就對我們說:真不好意思啊,讓你們受擠了。

夏雨還是那麼興奮,說:不擠,不擠,我就喜歡人多熱鬧。

柏紅霞聽夏雨這樣說,心想你夏雨可不要怪我不分場合,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於是就嗬嗬一笑說:是啊,夏雨也喜歡人多啊,你家的床也跟我家的一樣寬的吧。

雖然柏紅霞的話依然比較含蓄,但我還是聽出來了。她在暗指夏雨外麵也有男人,或者說,她在提醒夏雨,包括我在內,你夏雨不要欺負人,你外麵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其實,夏雨外麵的事情,作為她的丈夫,一個跟她一起生活了差不多十年的男人,我雖然不能說是全麵掌握,不能說是了如指掌,但還是知道一些的。正如有人說過的,男人的直覺比起女人來要準確好多倍的。一般來說,凡是男人直覺直覺告訴他的事情,基本上就是事實。

夏雨外麵的事情,雖然我並沒有刻意的去做什麼,除了耳聞,我自己也早就發現了那些超乎正常的事情。

當初,我到她三樓辦公室看她的時候,對於隔壁的倉庫,她先是不想讓我開門看看,後來打開後又看到了檔案櫃後麵,那張幾乎被檔案櫃遮住的那張小床。後來,我那個好朋友章猛對她的格外的關照和關心,也是超乎尋常的,當時我就是一個普通教師,在夏雨的工作上幫不上什麼忙,也發揮不了什麼作用,但夏雨的父親可是鎮上的領導,還直接管著他們那個小小的財政所,夏雨工作上那點事情,還用得著章猛這個小小的副所長來出麵嗎?連章猛自己的工作要不要他人關照還是另外一說呢。除此以外,我在鎮上也是有不少同學和朋友的,我們平時也沒有少聚,言談之中我早就覺察出,那些朋友就夏雨跟章猛之間的事情也多次在我耳邊敲邊鼓,做暗示,隻是我不想讓自己老婆的那些事情被人亂說,我當然知道夫妻二人,都是對方的臉麵,自己老婆沒了形象,我這個做丈夫的臉麵又往哪裏擱呢?我可不會做那傻事的。我所采取的方法是,除非不得已,我就裝沒聽見,或者是沒聽懂。萬一那種話題實在繞不過去了,我便想辦法替夏雨做解釋,證明夏雨的那些被外人猜測的事情是誤會,夏雨外麵沒情況,作為丈夫,我是充分信任她的。這期間,還有一件比較明顯的事情,那次我接到教研室主任通知,說當天下午就要到省廳去出差,第二天一早辦好事情就可以回來。我接到通知後,就給夏雨辦公室打了電話,向她說明了我出差的事情。可誰知沒一會兒,主任又來告訴我說,省廳那邊不用當天下午就去了,第二天早上去也可以的。於是,下班後我們幾個同事一起吃了晚飯,晚飯後我看也沒什麼活動,就叫了一輛車回到我在學校的那個公寓了。當我打開家門的時候,夏雨已經吃完晚飯了,正準備洗漱休息。看到我突然又回來了,她吃了一驚,感覺有點緊張的問我:你不是說去省城出差的嗎?我說:主任通知今天不用去了,明天早上去。問我吃晚飯沒,我說吃過了。然後她也沒再說什麼,就回房間整理床鋪,準備休息。隔了一會,大概也就十點多一點,我好像聽到好像有人敲門,就說,這麼晚了誰敲門?夏雨好像更緊張的說:不會吧,這麼晚了怎麼有人敲門呢?不用理他。又隔了一會,我又聽到了敲門聲。這次我是注意的,確實是在敲我家的門。於是我就走到客廳,把門打開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門外居然是章猛。也許是看到開門的是我,肯定出乎了他的預料,他直接對我說:你不是說出差的嗎?當時我也一愣神,說:明天出差,這麼晚了,是找夏雨的吧?有什麼事嗎?進來坐坐?隻見他連忙解釋說:晚上在學校浴室洗澡的,路過順便過來看看你在不在家的。我說:進來喝杯茶吧。他卻說:不了,不早了,下次再喝吧。然後就轉身走了。關上門,我回想了一下,我出差的事情就是電話裏跟夏雨說了,而且還打的是她辦公室的座機,這個章猛怎麼會知道的呢?而且,既然知道我出差了,晚上家裏肯定就是夏雨一個人在家,那他半夜來敲門幹什麼?再有就是夏雨的生活習慣上的變化了,我跟夏雨也一起生活了幾年時間,她的一些生活習慣,包括我們過夫妻生活時候的那些習慣性的程序和動作,我都是知道的,也是相互適應了的,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隱隱的感覺到夏雨的那些變化,跟以前的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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