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清醒,知道以自己與左希凡的關係,他就是有也不會送給自己的,都無奈的散了開去。
左希凡心道:當我是慈善家啊!慈善家都是位了賺錢才搞慈善機構的!
隨即,他回過頭來對杜飛英和張鐵牛道:“趕緊滴血認主啊!認完主我們回去了!”
兩人點點頭,杜飛英這才好好看看手中的劍,寒冰劍通體雪白透明,劍身三層,劍寬較窄,劍身隱隱有寒光波動,渾身散發攝人寒氣。
兩人都已滴血認主,眾人見比試已了,求劍無望,便紛紛議論著打算回去了。
“慢著!”
一聲斷喝打斷正欲離開的眾人,正是唐毅。
唐毅見他這一天風光無限,現在又臭屁的送劍,早就看左希凡不順眼了,奈何門內決定明天才與他決鬥,也隻好等著。
剛剛他一番話,提到被唐軍陷害推下山崖,九死一生,在孤島又險難重重。
他聽到這些頓時想到自己的兒子如今還躺在床上,而這一切都是左希凡造成的,頓時恨從心起。
而眾人聽到這些個個都看向自己,眼中隱隱有些鄙視,這讓唐毅更是直欲馬上殺了左希凡。
此時見天色尚早,頓時起了馬上殺了他的念頭,又見眾人都欲散去,頓時打斷。
眾人一臉疑惑的轉身,看向唐毅,不明所以。
隻見唐毅恭敬對道德道:“掌門!弟子看天色尚早,欲將明日弟子與左希凡之決戰,提前至當下,還望掌門準許!”
道德皺著眉想了想,望向擂台下麵的左希凡,道:“希凡!你意下如何!”
左希凡平靜道:“弟子以為,甚好!”
道德聽到他同意,也知道這場風波遲早要解決,而且越早越好,無論結果如何也沒辦法了,隨即點點頭,道:“好!”
當下,左希凡與唐毅同時躍上擂台,準備決鬥。
眾弟子也紛紛又圍住擂台,看著擂台議論紛紛。
那些抱著學習態度的弟子個個一臉興奮,也有一些弟子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這些自然是哪些唐毅的弟子,還有一些弟子則有些為左希凡憂心,畢竟修為差距擺在眼前,而冷豔等人則一臉慎重。
道德等人依然坐在擂台邊,緊緊盯著擂台上兩人,在他們心裏多數還是不希望他們任何人死傷的。
這時九長老走到擂台環顧著眾人,慎重嚴肅道:“此次決戰屬個人恩怨,在戰鬥過程中任何人不得插手,決戰後無論結果如何,或死或傷,以後不得再相鬥,兩人的弟子、朋友、親人隻要是本門中人,事後不得尋仇,否則本道必重罰!”
眾弟子也沒什麼異動,這是門規,大家都知曉。
即使忘記了,也因左希凡與唐毅的五年決戰之約而聽說過了。
冷豔等人也沒有說什麼,他們隻是盯著台上,隻要左希凡有性命之危,他們才不管什麼門規,必然會飛身救援。
九長老見無人喧鬧,便問向左希凡與唐毅兩人,道:“你們準備好了嗎?”
唐毅沒有開口,隻是盯著左希凡點點頭。
左希凡則取出赤光劍,手一揮,手中的劍便飛向道君,向著他躬身一禮,道:“弟子多謝師叔祖借劍!”
眾人都奇怪他的行為,但都沒有打擾他,想看看他是不是還有什麼更厲害的飛劍,沒有在眾人前亮過。
不料,隻見他看向冷豔,冷豔也不多言,手一揮,一道七彩霞光飛向他,左希凡手一接,耍了幾下,感覺挺趁手的,便滿意點點頭。
眾人這才看清那劍,原來是冷豔的七絕劍。
眾人一愣,隨即又是一陣議論和歎息。
“啊!他搞什麼鬼!”
“唉!左希凡如此輕敵!希望唐師叔手下留情!”
“是啊!不然左師兄剛剛得第一就死在他手上就可惜了!”
“左希凡是自找死路!有火係劍不用!”
“難道左師兄是水火同修?”
“不可能!水火相克,怎麼能同修!”
“……”
各係首座和長老也不明所以,都以為左希凡輕敵,隻有幾人無動於衷,如道德、吳行雲等。
唐毅也詫異的看了左希凡一眼,隨即問道:“你什麼意思!找死嗎?”
九長老也一臉不解看著他,左希凡微笑道:“這不正合你意嗎!你不會是見我換劍就心虛了,怕了吧!你也可以的啊!”
唐毅嘲笑道:“我怕你?不管你耍什麼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不堪一擊的!”
左希凡不屑道:“那你還問個屁!那麼多廢話!”
唐毅頓時暴怒,強忍著衝上去砍了他的衝動,看向九長老催促著他宣布開始。
九長老見左希凡不但大意輕敵,有火係劍不用而用水係的,又還在沒開始就激怒唐毅,擔心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