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也不多說,祭出法寶就躍了上去,左希凡一看是個蓮花台,很是稀奇問道:“大濕!你這是什麼法寶?”
“這是上古法寶‘寶蓮’”法相簡單說道。
左希凡也不再問,祭出碧波刃,躍了上去,回頭對黃秋妮道:“黃師姐,我們一起吧!”
黃秋妮看了法相的‘寶蓮’一眼,才躍上左希凡的碧波刃,然後回頭叫陳俊元道:“師兄你還不上來!”
陳俊元看著左希凡的碧波刃,不知如何是好了。為什麼?寶蓮已經被法相一人占滿了。
左希凡疑惑的道:“大濕!出家人慈悲為懷,你怎麼不載這貨一程。”
“阿彌陀佛!李施主!你就載陳施主一程吧!我這寶蓮就是這缺陷,隻能變這麼大了,無法再變大,也就隻能夠一人坐乘。”法相道。
“上來!傻站著什麼!”左希凡不想再計較。
陳俊元躍到黃秋妮後麵,鼓著臉道:“李凡!欠你一次,必會還你!”
左希凡不屑道:“怎麼還?等你能禦劍飛行時載回我一程嗎?我需要嗎?白癡!”
說完不等陳俊元發怒,又道:“黃師姐摟住我腰,陳俊元站穩了!”
黃秋妮哪裏會給他占便宜,隻是抓住他的衣服。
陳俊元則一臉不屑,心想這還會跌倒不成。
不料左希凡說完,碧波刃就化作一道紅光先一步飛射出去,陳俊元不作防備之下,身子就往後倒,馬上就頭下腳上。
黃秋妮嚇得“啊!”一聲尖叫,眼看就要摔下去,左希凡回身左手抱住黃秋妮的腰,右手一把抓住了陳俊元的腳,把他提了上來,怒道:“不是叫你站穩嗎?你想死也死遠點!”
罵完回頭憋著笑,憋得漲紅了臉。
陳俊元哪裏還說得出話,早已經被嚇得臉色慘白,身體輕顫。
左希凡比法相要先一步走,作弄玩陳俊元後就在想:法相的寶蓮能不能追上自己的碧波刃。
不料一道白光從自己身邊飛過,一瞬間飛出幾十丈遠才漸漸變慢,左希凡大驚,連忙追上他,看著寶蓮驚訝問道:“大濕!你這寶蓮怎麼飛行這麼快!”
“寶蓮飛行、防禦、攻擊都不錯!”法相道。
接著又問道:“李施主,你這法寶可是叫‘碧波刃’?”
“嗯!大濕也知道這碧波刃啊!”左希凡點點頭。
“碧波刃,通體碧綠,無屬性,附屬功能——噬魂,我可有說錯!”法相道。
聽到‘噬魂’二字,黃秋妮和陳俊元都驚恐的望著腳下,想不到自己站著這看起來很普通的一把匕首,竟然還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嗯!大濕真是見多識廣!”左希凡很是意外法相這麼年輕知道的這麼多,讚歎道。
“貧僧不但知道它是何物,還知道它是何人之物!”法相道。
“哦!大濕說說看,我用了這麼就還不知道呢!”左希凡也有些好奇,似乎自己師門那些老怪物都不知道。
法相突然盯著左希凡道:“你可知道這碧波刃原是魔門‘噬魂君’之物,更用此邪物不知斬殺多少正道人士,就是刺傷也讓人一生修為再不能有寸進。”
“原來是魔門中人遺留之物,這我倒是不知道,‘噬魂君’名字不錯!”左希凡不以為然。
“現在你已知道,那你還要用如此邪物做法寶傷人嗎?”法相道。
“為什麼不用?多好用啊!”左希凡一臉奇怪問道。
“這是邪物,我們正道人士豈可用之!”法相有些氣憤道。
“大濕!你這寶蓮能殺人嗎?”左希凡也不理他,忽然笑問道。
“貧僧剛剛說過寶蓮攻擊也是不錯,自然能殺人。”法相餘怒未消道。
“既然如此,大濕為何還用寶蓮,大濕身為出家人當慈悲為懷,怎可造殺孽?”左希凡反擊道。
“這如何相同,寶蓮乃是上古法寶,何況貧僧未用它錯殺一個好人!”法相愣了一下,辯解道。
“那大濕又何時見我錯殺好人了?”左希凡道。
“貧僧並未見你殺人,但碧波刃卻沾滿無數正道人士鮮血!”法相道。
“那是以前,大濕又敢保證寶蓮在你之前沒殺過好人嗎?”左希凡道。
法相被他說得不知如何反駁,狡辯道:“但他畢竟魔門之物,且邪惡無比,我等正道人士就不能用!”
“大濕你著相了!物乃死,人才是活的,關鍵還是用此物之人,大濕以為然否?”左希凡大笑道。
黃秋妮見他們爭來爭去,也聽出了一些端倪,這時插嘴道:“大師,我也以為李凡說得對,殺人者是持劍之人,而非劍本身!”
法相這才沒再說什麼,隻是臉上依然怒色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