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你覺得我對你做了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我都做了。”仲溪午靠近華淺,不懷好意地微笑地說。
“你……”
“你昨晚那個樣子,我想要對你做什麼都可以。隻可惜,我對別人的東西不感興趣,更不會饑不擇食地去動別人的女人。”仲溪午說完,拿起椅子上的衣服,丟給華淺然後轉身離開。
“家主,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華淺趕忙披上衣服,追了上去。
“我今日沒空,改日再說。”仲溪午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原地發呆的華淺。
一連五日,華淺都來仲氏園求見仲溪午,但仲溪午像是鐵了心一樣,就是閉門不見,華淺也無計可施。
宮中宴會。
“你倆鬧歸鬧,得看著點分寸。我可不想我的部下錯過最佳治療時機。”宴會上,安王靠著仲溪午對飲,一本正經地說。
“我有鬧嗎?從一開始我就不想他活,我恨不得他馬上……”仲溪午沒有講完,倒滿酒杯,一飲而盡,“你不是也想他活不成?”
“還真不是!華戎舟可是我的部下,北境軍營的將軍。至於那段過往,我早就放下了。兒女情長,比起家國大義,還是差了點。”安王奪過仲溪午手中的酒,“差不多得了,有些事,既然過去了,也不必再糾結。你若放下了,救的便是我的部下,國之棟梁,該救;你若放不下,救的是你心上人的心上人,愛屋及烏,也該救,反正都得救。”
“心上人?嗬嗬……”仲溪午搶過酒杯,又是滿杯而盡。
安王府邸。
“姑娘,華將軍的病開始惡化了,若再得不到治療,恐怕……”趙大夫例行給華戎舟把脈,一臉擔憂的對華淺說。
“大夫,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要有,我等在北境早就試了,不用千裏迢迢來到這。”
“我知道了,勞大夫幫我照看著點。我出去一下。”華淺說完,又去了仲氏園。
“姑娘,家主入宮參加宴請,還未回來,你還是先回去吧。”侍衛對華淺說。
“沒事,我就在這等。”華淺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想著宴會也該結束,隻好在院子裏等,希望能堵一次仲溪午。
夜色漸濃。
高雨棠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仲溪午終於回來了。
“你又來幹什麼?溪午哥哥不是說了,不想見你嗎?你趕緊走吧。”高雨棠說完,扶著仲溪午就往房內走。
華淺並沒有理會高雨棠,這個間接害死自己父親的女人,華淺是不想跟她有再多的交集。
“家主……救人要緊,華戎舟他真的快不行了……”華淺追上去,對著仲溪午喊。
仲溪午聽到華淺的喊聲,仿佛醒了過來,微微睜開眼,冷冷地看著華淺,不發一言。
高雨棠搶先說話,“求人,就應該有求人的誠意。門口待兩分鍾,就想換救命的仙丹,哪有這麼容易的事?院子裏站著,等溪午哥哥酒醒之後再說。”高雨棠說完,便讓女使關上了房門,還示意女使守在門口。
“看看,又來一個不自量力的。”一個女使小聲嘀咕。
“是啊,以為使用小小的苦肉計,就能讓家主對她另眼相看,殊不知,這樣的世家女多了去了,家主連正眼都沒瞧過……”另一個女使也跟著附和。
三年間,因為各種原因,仲氏園幾乎更換了所有侍衛和女使,大部分並不認識華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