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玩笑啊。就是為了見你。”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想要的東西,我可以幫你達成,我這個人向來是有一說一,不喜歡拐彎抹角,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說,我看上你了。”
“殿下,與我不過一麵之緣,何出此言。”
“一麵之緣嗎?也可以叫一見鍾情。我怎麼覺得我們認識了好久,你就是我一直苦苦尋覓之人?”
原來,安王早就在華淺16歲的時候見過華淺,也就是煌城三年一次的皇城才女大賽的盛會上,見過華淺。隻是當時年少懵懂,還不懂情為何物。但是從那以後,安王便常常留意與華淺一樣的女子,隻是都覺得差了點意思,直到那天的滴血驗親,他才一眼人稱這個當年一戰成名的煌城第一才女——華淺。
“殿下……”
“我知道你最想要什麼。仲溪午辦不到的事,我可以辦到。”
“你說什麼?”
“想必你已經收到家書,你母親病重的消息了吧?我可以把你的父母從邊境接回安王府頤養千年,隻要你答應,入住安王府。”
“你說什麼?”
“我說,你答應跟了我,我可以幫你完成你所有想做之事。這世上錢能辦到的事很多,權能辦到的事便更多了。”
華淺沒有說話,她確實在不久前便收到了父親的來信,說母親因受不了邊關的苦寒,病重不能醫治,她也是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你不用這麼著急回我,我可以等,怕就怕,有些人,等不了。”
“不用了,我不會拿感情的事跟你做交易。”
“何必說得這麼嚴重。人生不就是一場又一場的交易嗎?我幫你拿到了你最想要的東西,那你肯定也得給我最想要的東西,不是嗎?”
“所以,我不想給你做交易。再說了,那麼多人,你為何偏偏選我?”
“我說的很明白了,我看上你了,我心悅你,想你在我身邊,僅此而已。”
“可你不問問我心悅誰嗎?”
“不想問,隻要我心悅你,你在我身邊,我看著開心就好。你心裏想著誰,我不管。”
“你這什麼邏輯?心悅一個人,不是希望他開心快樂嗎?”
“不管心悅誰,首先得自己開心,才能管別人開不開心。我每天悶悶不樂的,如還有心思管他人開不開心?”
“殿下……”安王的坦白與幹脆,倒是讓華淺哭笑不得。
“再說,感情這事,咱們可以慢慢培養。隻要你人在我身邊,入目無他人,而我又隻對你一個人好,我相信,你會慢慢喜歡上我的。”
“不好意思,我還是不想跟你達成這樣的交易。我的父母,我會自己另想辦法,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隻是我的心很小,隻容得下一個人,其他人,再無容下的可能。”
“我怎麼覺得,你越是這樣拒絕我,我便越發想要得到你呢?這是不是人們常常說的欲拒還迎?欲擒故縱?”安王一步一步走近華淺,一臉挑釁。
“安王,請你自重。這裏可是煌城,不是你安王府。”仲溪午剛好趕來,一把把華淺拉到安王的身邊。
“怎麼,家主是要為了一個女人,要跟我開戰嗎?”安王一把拉住華淺的一隻手。
“如若安王有雅興,我隨時應戰。”仲溪午也抓住了華淺的另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