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華淺的窗被打開了,仲溪午跳了進來……
“家主,你……怎麼沒走?”華淺一臉驚訝,朝窗外看了看,確定沒有被他人看見,便趕忙把窗關了起來。華淺看到仲溪午爬窗鑽進來的樣子,還是沒忍住笑了起來:“家主,你啥時候學會翻牆爬窗了?”
“你還笑!你不知道,我想見你一麵有多難。那姓葛的,白天陪你查鋪子,晚上還要來跟你研究香藥配方;那小護衛就更離譜了,就住在華宅裏,想什麼時候來找你都可以。唯獨我,想見你一麵這麼難。又是爬牆又是鑽窗的,你不心疼心疼我,還笑得出來。”仲溪午說著,一臉委屈,隻等著華淺來哄。
“好,我不笑了。華戎舟是我的護院,護院不住在華宅,難道住你仲氏院 ?”華淺解釋著。
“那麼多的護院,你為什麼偏偏非他不可?是嫌林江不夠帥,還是陳淵不夠高?”仲溪午氣未消。
“我習慣了華戎舟,不想換。”
“那姓葛的,怎麼一天到晚纏在你身邊?”
“葛少主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生意人,我開的輔子就有他的份額,他投資我的鋪子,自然關心鋪子的營業情況,久不久會跟我到鋪子去看看。再說了,我剛不是說了嗎?我倆就單純地研究香藥配方,純粹的朋友之交,是你不信。”
“什麼朋友?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就不清白。還朋友!”
“我……葛少主如何,我不知道,但我確實是隻把他當朋友,我也跟他講得很清楚的。”
“朋友?我看他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就是單純想向他請教如何研究藥方,沒有別的意思。”
“研究什麼藥方,需要深更半夜的研究,也不怕見鬼。”
“深更半夜?哪裏來的深更半夜!那家主你深更半夜的,來這又是為啥?”
“我睡不著,隨便逛逛……”
“隨便逛逛,就能又翻牆又爬窗的?”
“我喜歡,不行啊。我自家的院子,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好好好,家主最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你能不能先不吃醋?”
“我有吃醋嗎?他倆也配讓我吃醋!”
“還敢說沒有,鼻子都翹起來了。”華淺一邊說著,一邊挑逗著仲溪午。
仲溪午看著一臉微笑的華淺,霸氣地一把把華淺拉到懷裏,一隻手摟住華淺的腰,一隻手扶著華淺的頭,一個霸氣又充滿醋意的吻狠狠的親了下去。
華淺沒有想到仲溪午會這樣,眼睛睜得大大的,完全不知所措,任由仲溪午擺弄。仲溪午停了下來,觀察到華淺沒有拒絕,嘴角上揚,繼續自己的肆意妄為。
“阿淺,你睡了嗎?我今晚睡不著,想找你說說話。”蘇之禾因為葛千帆的事,有點苦惱,想找華淺出出主意。
蘇之禾的敲門聲驚到了華淺,華淺想推開仲溪午,沒想到仲溪午使壞,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更用力地堵住華淺的嘴,不讓她說話。
“阿淺,你有聽到我說話嗎?還是你已經睡下了?不管了,睡下也要把你給拉起來陪我。我進來了。”蘇之禾說完,準備推門。
室內的華淺一下子慌了,一把推開仲溪午,示意他躲起來。仲溪午不想躲,卻被華淺撒嬌似的要求暖化了心,想躲到床上,華淺不讓,華淺示意仲溪午躲到床底,仲溪午眼睛一盯,滿臉拒絕。最後,在蘇之禾推門進來的那一刹那,仲溪午躲到了屏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