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見就不見!果然,這天下的男人都一樣,才多久,便翻臉不認人。”華淺在回去的路上,還憤憤不平。
“華姑娘,家主有請。”華淺的馬車剛回到客棧門口,便有仲氏園的小廝趕來報信。
“什麼?現在?我這剛回來,就有時間接見我了?行,我忍,誰讓我有事要求他呢。我忍,忍!”華淺在車上深呼氣,強忍著怒氣,命人轉回仲氏園。
華淺來到仲氏園的時候,竟看見滿院子的世家女在談笑風生,有的在撫琴,有的在作畫,有的在起舞,還有的在品茶……仲溪午則坐在中間微笑著享受齊人之樂。但這些世家女,華淺好像一個都不認識。
“拜見家主。”看到這樣的仲溪午,華淺幾乎是不敢相信的。在華淺的印象中,仲溪午從不近女色,更不可能迷戀女色,現在的仲溪午怎會這般?但她還是得忍著怒氣,給仲溪午行禮。
仲溪午剛想叫人給華淺賜坐,但轉眼看見跟在華淺身後的華戎舟,醋意一上來,便故意沒有理會華淺。
“家主,今日可是不得空?那我改日再來拜訪吧。”華淺見仲溪午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加上這滿院子的女人,她知道,今日之事很定談妥,便想先行離開。
“家主,這姑娘是誰啊?穿得這麼土裏土氣的,一看就是鄉下來的。”正在調茶的鄭主管之女鄭媛可陰陽怪氣的說著,邊說便把調好的茶遞到仲溪午的跟前,仲溪午也很自然的接過茶喝了起來,華淺看到仲溪午的舉止不禁有點驚訝。
“這位姑娘,你也是來參加擇選大會的嗎?可有什麼過人之處?不妨展示一下?”孟依晨察覺到了仲溪午的異樣,也猜到了華淺的身份非同一般。
“謝謝相邀。想必家主今日是沒空了,那我改日再來。我先告退了。”華淺看著仲溪午在這一院子的女人當中自得其樂,心裏也不是滋味,說完轉身便想離開。
“姑娘,來都來了,大家都在呢,先來彈奏一首,可好?”正在撫琴的夏主管之女夏亦如攔住華淺,眾人好像約好似的,就是不讓華淺走。
華淺看著仲溪午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就知道是仲溪午故意放任眾人為難自己,但自己有事相求,也不便太過違逆,隻能勉為其難的開始彈琴。
一首古風清揚的曲子,似夢似幻,亦真亦假;如細水長流,又如驚濤拍岸,驚豔了在場所有人,不愧是煌城第一才女,出手即是不凡。
仲溪午看著撫琴的華淺,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曾幾何時,他也希望能一睹華淺撫琴的風姿,隻可惜,一直未找到機會,今天,倒是機緣巧合。
“讓大家見笑了,打擾大家的雅興了,既然家主今日不得空,那我改日再來,告辭。”華淺說完,氣衝衝的離開了。仲溪午剛想挽留,但看著眾人皆在,也不好意思,就這樣失落的看著華淺離開,自己仿佛也覺得放縱眾人這樣為難華淺好像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