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家主?隻是家主嗎?”(1 / 2)

“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仲溪午聽到這裏,沒忍住,心疼得一把把華淺擁入懷裏……他恨自己沒有好好照顧好華淺,讓她陷入這樣的境地……

“阿淺,你聽我說,我先必須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烤幹,要不然,你會生病的。我……我的心意你早就明了,為了你的身體,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仲溪午說完,拉開華淺的手,開始脫華淺的外衣。

華淺發的高熱,迷迷

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何事,隻是雙手不受控製的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

仲溪午花了好大力氣才把華淺的衣服脫下來,然後開始烤幹,再小心翼翼的給華淺穿回去。等把華淺一切搞好之後,仲溪午才想起自己的衣服也是濕了,於是,又開始烤起自己衣服來。

看著在一旁睡得香甜的華淺,仲溪午仿佛能忘卻所有的日常瑣碎事,不用頭疼各地的主管們別有用心,不用應付仲氏園裏來來往往的工於心計的女人們,他的內心泛起了一陣漣漪:什麼仲家家主,什麼香藥世家,此生所求,不過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華淺而已。

他就這樣抱著華淺,雙手緊握著華淺的手,雖然自己也困也累,但還是提高警惕,沒敢睡著。他靜靜的盯著華淺因高熱而發紅的唇,差點沒忍住,想親下去,但還是忍住了。

“我這是在幹嘛?”想到自己此刻還想著這樣的舉動,非君子所為,自己打了下自己,以示懲戒。接著,他仿佛又陷入了深思: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好像發生過,又好像在夢裏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是的,那“一夜荒唐”,隻有華淺知道,爛醉如泥的仲溪午當然想不起來。他一直都隱約覺得是一個夢,但夢境又不夠清楚,所以他也沒敢多想。

仲溪午看著茅房內微弱的月光,不禁感慨,多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這個隻屬於他倆的二人時光!

許是被華淺躺著的手壓久麻了,鍾溪午沒忍住動了一下。原來,他的手臂在掉崖的時候刮傷了。傷口因被華淺一直壓著,一直在流血!他居然沒有一點感覺!

華淺聽到仲溪午的聲音,不禁醒過來,起身看到仲溪午流血的肩膀 ,也是一陣驚訝:“你受傷了!怎麼不說呢?帶藥了嗎?我給你上藥。”

“阿淺,你醒了?你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身上有沒有哪裏受傷?”仲溪午關切的問。

“我沒事。我先幫你上藥,好嗎?”

“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都怪我,去得晚了。”

“沒有,我利用手鐲,又逃過了一劫。”華淺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手鐲。又是那個護衛送的手鐲,仲溪午不免醋意又起。

“你受傷了,我幫你上藥吧?藥呢?你不是一向隨身攜帶止痛藥的嗎?”看見仲溪午沒有說話,華淺追問。

“帶了。給。”仲溪午把藏在腰上的香囊遞給華淺,一臉期待的看著華淺的反應——那個華淺隨身佩戴的香囊,那個裝著仲溪午藥瓶的香囊!

“這……這怎麼會?怎麼會在你手裏?我不是已經扔掉了嗎?”

“你貼身佩戴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會讓它落入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