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坐上車,一路上兩人緊緊牽著手到了宴會的酒店,看起來這裏應該是被包場了。門外豪車聚集,是上流人士的聚集地。

進門就是寬敞明亮的大廳,高聳的天花板與巨大的水晶吊燈,很高,高的有些人一輩子都進不來,宏偉又奢侈。

到處裝飾精美,金碧輝煌,牆壁上掛滿了名貴的畫,那些畫的作者想用畫表達什麼沒人想知道,在這裏的作用也隻是因為他的名聲。

地上鋪滿了華麗的地毯,此時地毯上已經踩了很多人,穿的全是名牌,各個帶著女伴男伴,南星忍不住張大嘴,感覺所有人都優雅到克製。

服務員們身穿整齊的製服在人群中穿梭,輕聲細語,態度親切。

但這裏看上去更像是個社交場所,感覺不是很好玩,南星撇了撇嘴,但是這裏的甜點似乎做的蠻好的,擺在那裏被燈光一照,色澤鮮豔吸引人。

“喜歡嗎小鹿?”

其實陳宴桉並不喜歡這種社交場合,幾乎是剛踏進來附近的眼神就時不時掃過,但又都克製的沒有上前,顯然在保持身份嗎,也在等待一個出頭鳥。

明明他們這次邀約就是為了見見世界首富,可一個個又落不下臉麵。

這場宴會上都是有頭有臉家族勢力強盛的人,他們在等,等一個家族快要破產,急需投資的人不要臉麵的上前,這樣他們才有理由靠近陳宴桉。

陳宴桉對此不感興趣,隻是照顧著小鹿,宴會上的甜品做的確實不錯,小鹿很愛吃,尤其是香草蛋糕。

但是可惜的是,這裏的甜點除了好吃,也是為了擺盤,給這些有錢人排麵,所以每一個都做的很小份,南星一口就什麼都沒了。

陳宴桉不厭其煩的去別的桌子上找香草味的蛋糕,四周的人視線時不時掃過,有的帶著好奇,有的帶著鄙夷,甚至隱隱約約能聽到質疑陳宴桉身份的聲音。

“他到底是不是首富啊?一塊蛋糕都要吃。”

陳宴桉懶得搭理這種聲音,但南星不能當聽不到,自己可以欺負主神大人,但是別人不行。

“搞得好像有身份的人就不吃不喝一樣!”

南星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直言直語的對上那幾個偷偷嚼舌根的“上層人士”。

“你,你怎麼那麼沒格調?”

附近的人看熱鬧似的掃過來,但沒人會湊過去看,因為大家都要保持身份教養。

“格調能吃嗎?你那麼有格調別吃別喝別上廁所啊?好好一個人非要把自己束縛成蟬蛹,是個蟬蛹就算了,還要學知了一直吱哇亂叫,煩人的很!”

陳宴桉還第一次見識到他家小鹿的牙尖嘴利,在自己麵前小鹿總是容易害羞,軟軟糯糯的,就算生氣了也隻是氣呼呼的讓他不準上床。

但是這保護他的樣子,也很可愛。

陳宴桉輕輕揉了揉小鹿栗色的頭發, 嘲諷的一笑:“是啊,邀請我來就是為了讓我聽你們亂叫?要是這背後說人閑話的功夫用到本事上,這會兒世界首富應該就是你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