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德!”
“……哈哈哈哈!”
手杖舞動,從薇兒德口袋裏飛出的紙牌在風中跳起了探戈。華麗的它們為僅有一位的觀眾獻上精彩的節目,矮小的馬戲團團長為僅有一位的觀眾奉上了全部的“馬戲”。如虹如光,絢爛美麗,正如同表演著戲法的團長一般興奮,憤怒,但又得無可奈何的繼續。
“蘿西!你以為是誰害我這樣的!”
紙牌翻轉著,如漫天花雨一般從蘿西的頭頂落下。比那參天巨木還要高壯的“鐵皮人”也聽從著蘿西的指揮出現,用龐大而堅硬的身軀擋住了這灑下的戲法。
“全部是你!”
還沒完,是的,一場馬戲怎麼可能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結束。本來“砰砰”的爆炸才應該結局的卡牌僅僅隻是洋洋灑灑的落在了鐵皮人的背上,毫無動靜的它們仿佛在嘲笑著對手的愚昧,仿佛在炫耀著自己的智慧。
“我沒有錯……這是老師留下的……”
“不對!老師才不會希望看見我們的家變成這種樣子!”大聲的駁斥著蘿西的觀點,薇兒德一邊奔向了蘿西,一邊揮起了手裏的短杖。
“戲法·死或生。”
如電一般躥出的是蘿西的忠犬,即便它是那麼的瘦小,但對於同樣瘦削的薇兒德來說也同樣是一個不小的威脅。所以……所以才需要賭博,馬戲團的欺詐師有著絕對的自信,即便看似是那概率相等的“正反麵”,她也能夠帶上詭異的自信心與對手來一場關乎性命的“賭博”。
“托托!回來!”
【嗚】
本想不顧主人命令,撲咬住薇兒德脖子的忠犬在片刻後變發出了一聲悲鳴,它的確咬到了“脖子”,但……那似乎隻是它自己的脖子。這一場關乎性命的賭博,智慧不怎麼高的“動物”似乎在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勝算,畢竟它麵對的是一個變戲法的家夥,天知道她到底是聽從“神”的安排,還是用不為人知的“詭計”在看似公平的賭博中做了手腳呢?
“蘿西,欠我與歌妮多少的帳,你有算過嗎!?”
“一派胡言!”
保護著蘿西的鐵皮人動了,它那如山一般的身軀發出了刺耳的轟鳴,它揮出的巨掌似乎不容許任何人抵抗。然而,一直停在薇兒德帽子上的奧斯卡飛了起來,在鐵皮巨人眼中渺小到不值一提的鴿子,它沒有什麼威脅,也做不出什麼威脅,僅僅隻是飛蛾撲火般的飛向了鐵皮人,然後被對方的巨掌拍的連殘渣都看不見。
可是……事實,果真如此嗎?
“一派胡言?哈哈哈哈……蘿西,果然你是學生裏最愚昧的一個啊。”
麵對即將將自己壓進土裏的巨掌,薇兒德卻反而狂笑了起來。她舉起了短杖,毫無懼色的對準了蘿西。
“你以為是誰!讓我們的魔法落後於時代的!除掉你,除掉你!我們就可以……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