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可別再欺負傻柱了!還有賈家人,東旭爹死的早,他們已經夠可憐了。剛才許大茂打人的事兒傻柱都給我說了!我相信傻柱!無論如何這大茂他打長輩,就是不對!”
說完,聾來太把拐杖往地上一闖,有股示威的架勢。
許大茂真也沒準備跟這個老太太一般見識,但婁曉娥一聽這話直接衝了上去。
“我說你這個老太太,你剛才又不在場,怎麼就這麼確定是許大茂欺負傻柱!我看你就是看上傻柱要讓他做你的幹兒子給你養老送終才故意這麼說的吧!”
二大爺劉海中見婁曉娥勢單力薄,立刻跑上前去聲援:“曉娥說的對!我看剛才可不止是大茂欺負傻柱的事兒!是你們所有人都針對大茂一個!而且前兩天傻柱還在街上把大茂打了一頓,打得這孩子兩天都起不來床!是不是吧三大爺,你那天還看見大茂回來是吧?”
劉海中轉頭看向三大爺,準備趁機拉個幫手。
聞言,三大爺閻阜貴想了半天,終於支支吾吾迸出幾個字:“你知道的,我眼神兒不好,這兩天這個眼鏡兒度數又變低了,而且這孩子們之間的事兒我哪說得清。”
說完,閻阜貴擦了擦汗,他可不想趟這趟渾水。
一時間,兩方人爭論不休,張隊長也難以做出判斷。
許大茂覺得熱鬧看的差不多了,淡定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走到張隊長的麵前。
“張隊長,我許大茂本來不想說的,但是這傻柱真的太欺負人了,你看看我這手臂上的傷還沒好呢,就是傻柱前兩天打的。今兒本來我想找三位大爺給我評評理,結果這傻柱又想打我,我是真忍不了,不得不還手。”
“至於賈家,你可以問問大家夥兒,是他們母子先咄咄逼人來辱罵我,那賈張氏還要拿鐵鍁把我往死裏打,我這才為了阻擋她誤扇了她。”
許大茂字字句句說得陳懇,尤其配上他堅定的眼神和彬彬有禮的態度,很難不讓人信服。
在場的人都頻頻點頭,反而罵起了傻柱。
“大茂說的沒錯,傻柱確實老跟大茂過不去還倒打一耙。”
“對,傻柱就是嫉妒人家大茂。”
易中海見張隊長在沉思,立刻趴到他耳邊見縫插針:“看來這事情已經很明白了,就是傻柱和賈家先動的手,尤其是那個傻柱,打了人家一次還不罷休,還要打第二次!要我說許大茂就是正當防衛,他要是不防衛非出人命不可!”
張隊長略略沉思,聽到這話連連點頭:“沒錯!二大爺說得對!看來這傻柱也該好好管教了!就罰他接受七天勞動教育!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了!”
聞言,傻柱一時還想分辨,卻也說不出話來。
易中海連忙上前:“張隊長,這樣不公平啊!”
“確實不公平,懲罰的輕了!這許大茂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傻柱也得賠啊!”張隊長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
既然如此,易中海也不好再說什麼:“好,好,傻柱這孩子我一定好好教育。”
張隊長瞬間嚴肅下來:“對了,還有你一大爺,你可太偏心了!這全院人的安危可都交給你了!你看看你幹的什麼事兒!我看這事兒我還是上報街道辦,你這個一大爺暫時別當了!”
說完,張隊長往院外走,易中海連忙追了出去。
許大茂看著二人的背影,這心裏總算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