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呈看著他一笑,笑容柔和,“可以!”
他如釋重負,手顫顫巍巍的伸入懷中拿出一個白色藥瓶∶“這是蠱毒解藥!”
他話音剛落,青銅古劍刺入他左邊胸膛,刺穿他的心髒。他眼中浮現濃濃的怒意∶“你出爾反爾…你…咳咳!”
“你是什麼東西,值得我對你守信?如若不是宗內嚴明規條禁止,我稍後便去滅了你滿族。隻殺你一人已是,格外的開恩了。”白若呈抽出青銅古劍,淡淡說道。
接著一劍刺入王朗的眉心,王朗嘴巴張著像是還要說什麼,卻沒想到白若呈又補了一劍,想說的沒能說出,命隕。
他蹲下身拿起王朗手中的藥瓶,取出一粒藥丸給花落蝶服下。
片刻,種種中毒之症退散,氣色恢複些許,臉色依舊蒼白。
林蔭之下嬌軀微顫,花落蝶醒來,看到白若呈坐在自己對麵杵著青銅劍看著自己。
“白若呈,你怎麼會在這裏?那個君家長老呢?”花落蝶一次連問兩個問題。
白若呈始終安靜恬淡,淡淡的回答∶“是因為宗內一個任務,菊又仙師所托。至於那個對仙劍宗出不敬之語之人,已死。還有,你就不能叫聲師兄來聽麼,怎麼每次見麵都直呼我的名字,感覺好生分。”
花落蝶看著他嘿嘿一笑,“白若呈我先走一步,去找我徒弟了。”
“且慢!”白若呈身影一晃,攔住她的去路。
她詫異問∶“何事?”
“菊又仙師,叫我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帶回去,而且你盜走他老人家的長老令,在外麵惹了不少事,他老人家差點被你氣得背過氣去。”白若呈臉上浮現難得的怪異笑容,亦或者是一種想笑卻又壓製著,所以顯得怪異。
有些不滿,辯駁道∶“不就是借來玩玩麼,而且也不至於背過氣去吧?”
突然語氣鬆了下來,目光柔了幾分,對花落蝶道∶“你知道仙師對你十分疼愛,你反而這樣氣他,合適麼?而且這次叫你回去也不是要責罰你,隻要你交還長老令,執法長老哪一邊我去說,不會有問題的。”
聽白若呈這麼說,她腦海中也浮現那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小時候總是喜歡給師兄弟們講故事,沒有絲毫長老架子。
臉上浮現笑容,緊接著又是一抹濃濃陰鬱的落寞之色,浮現那絕美容顏之上,讓人看了心疼。
不過突然意識道白若呈在看著自己,陰鬱落寞一掃而空,嘿嘿一笑∶“白若呈令牌我不能交還,我還要用一陣,而我人也不會跟你回去。你就回去跟仙師說,我處理玩自己的事情就回去。”
說完不等白若呈答應就要離開。
“小蝶……”白若辰躊躇著,想要說什麼,卻又不好直接說出口,隻好先將花落蝶叫住。
花落蝶察覺到他語氣中的細微不同,停住腳步回過頭∶“怎麼了?完全不像平常的你了。”
沉默一陣,雖然不願說出,但是這也是自己此行的目的之一。
不得不說出口∶“三個月後,天籙宗的少宗主木凡要來宗內提親!”
這一句話傳入耳中如遭雷擊,身子顫了顫搖搖曳曳。
“對象?”她麵色陰沉。
白若呈看了看她苦笑道∶“小師妹秋冰落。”
“這是在故意羞辱我麼?”宗內大多數人都已經知道她和木凡的事情,而木凡卻又大張旗鼓的來宗門提親,提親的對象又是小師妹,這不是在折辱自己又是為何,想到這裏她心中那團怒火俞燒愈烈,恨不得將那人碎屍萬段。
白若呈接著說道∶“傳信的人說,他想見你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