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一緩自己對母豬產仔的恐懼。
沈星妤這才認真看一下自己的臉。
她今天早上清水洗臉就出門,未施粉黛。
這張臉,清純小白花,男人一看就我見猶憐,隻是她的靈魂一穿來,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精神狀態介於要崩和不崩之間。
怪不得她都遲到了,伊主編還要她來社交。
美女在各行各業都是一張名片。
利用她是吧,那就讓她利用個夠。
伊主編看到她立馬招呼她過來。
主編眼神示意她上前要聯係方式。
霍譽霆看到上前的沈星妤,故意問伊主編:“伊主編,這位是?”
霍譽霆裝不經意看這雙張狂的眼睛,清純的臉蛋,潔白的天鵝頸,讓人忍不住想掐死她。
很難想象這是昨天折騰他一晚上的女人。
這小妮子表現得很正常,應該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人是他。
本來想逮著她親自審問昨晚的事,竟然不知道是他,也好玩。
沈星妤特意看一下霍譽霆的手腕,沒有明顯的勒痕,說明他不是昨天的男人。
不過這男人長得,不是男主也是個反派,長得很帥,帥得很有邪性,一點也不正麵,感覺隨時隨地發癲報複全世界。
第一印象就是那種平日裏裝得儒雅商人,黑夜來臨時變一個人,床上絕對玩得很開的人,什麼花樣都來一遍的那種壞壞的感覺。
這爺們一看就不像個好人(天津話)。
沈星妤不等伊主編介紹她,開始裝瘋賣傻:“我是女皇,你們不懂?”
霍譽霆:……
這個包袱不響?
果然是當一個笑話需要解釋的時候,她就成這個笑話了。
沈星妤:“失策,我一直以為我是互聯網梗王,結果是腦殘。”
主編氣得用腹語跟她說:“別玩梗,去互相留個聯係方式,找時間約稿。”
嗬,真行,主編的人脈,主編不提,讓她一個剛入行的職員提,擺明了把她送上門。
昨天她喝多走錯門不會也有主編的手筆吧?
伊主編:“小沈比較幽默。”
沈星妤:“沒有,我隻是單純的沒有腦子。”
主編偷偷掐她一把,沈星妤接著解釋:“沒有我們主編有生意頭腦和格局,給我介紹那麼優秀的企業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老鴇呢。”
伊主編的臉徹底綠了,依然維持著表麵平和,尷尬假笑。
這死丫頭以前那麼聽話的一個人,過一個晚上怎麼變了,突然不好拿捏了。
伊主編咬著牙說:“沈星妤,開玩笑有個度。”
前世她是科班出身的演員,但是沒機會出演能讓人記住的角色,為了生存什麼活都接,由於嘴皮子利索在白喜事的市場殺出一條血路,基本的職業素養就是不讓話掉地上。
沈星妤:“這才哪到哪,還沒開席不能冷場是基本的職業素養。”
伊主編:“那邊有吃的,去吃點東西堵上你的嘴。”
“得咧……”
沈星妤走的時候似不小心的踩到霍譽霆的腳。
她也不是那麼惡趣味,誰讓他主動打聽她這樣的小人物,對於他們這樣的大人物,隻要主動打聽一個女人,那麼其他人為了討好他,會想辦法把她送到他床上。
她本來就不想參與他們的名利場,那麼多的美食,不吃豈不辜負。
吃幾口突然放慢咀嚼的速度,剛剛那姓霍的霸總,不會是昨晚的男人吧?不然為什麼特意問她?
隨後一想,應該不是,如果知道是她,現在早就掐死她了。
而且剛剛他右手拿酒杯一點也不晃,昨天沒有銬住的是右手。
他把工具扔了,如果是他,現在右手肯定拿不穩酒杯。
霍譽霆跟友人說著話,視線總被餐桌大快朵頤的是沈星妤吸引,她真把這場合當自助餐了?
動動被沈星妤踩的腳趾,被踩的地方不算痛,反倒有點異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