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睡了多久,此時已是深夜。
“澤,救我啊,救我······”
睡夢裏,他夢到綠珠被一群喇嘛圍著,手和腳都被繩子死死地捆住,嘴裏不停喊著他的名字,猛地坐了起來。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才發現原來是噩夢。
“也不知道綠珠現在怎麼樣了,不行,我得盡快找到綠珠離開這個鬼地方。”南宮澤起身搖搖晃晃走出屋子。
院子裏四處的花香引來了很多的蜂蝶,隻是讓南宮澤奇怪的是這些蜜蜂落在花瓣上沒多久便紛紛掉地了,南宮澤仔細看了看這些蜜蜂,都已經死了。
“這花瓣難道有毒?”南宮澤用手輕輕摘了一枝開得比較豔麗的花瓣,卻被藏於葉子背後的刺紮到了手掌。
“這究竟是一種什麼花?怎麼會有刺?而且這刺身棉絨,並無刺傷力但卻能刺到掌心裏,隱隱有一陣疼,又瞬間涼颼颼的便再沒什麼感覺了。”
整個花圃似乎倒也看不出什麼,但這些花似乎都有靈性在輕微的移動,南宮澤以為之前有風吹過花瓣在動,讓他奇怪的是,這些花朵隨著時間與太陽變換的位置,顏色也似乎發生輕微的變換,就在花瓣張合之時掉落在地的些許花粉周圍的昆蟲無一幸免的死於周圍。
“這花一定有毒,這可惡的地方,究竟是什麼人這樣惡毒?種這些歹毒的花?”南宮澤覺得這西域一切都是那麼不可思議。他決定趕緊離開這裏去尋找綠珠。
南宮澤匆匆走出園子,他想到近日來所發生的事情,綠珠此時也不知在何處,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詭異,相比雪國的安寧南宮澤此時身心疲憊。
而就在這時,他頓覺心口發幹,吞咽都不順暢,而且體內的愈發灼熱,渾身奇癢無比,他伸手使勁抓癢,發現胸口之上出現了無數的紅色小點,輕輕一抓這紅色小點便消失了,可沒過多久這紅色小點便又出現了,而且好像也在每一次他用手指抓撓後慢慢變大。他注意到就在被花瓣刺傷的這隻手掌布滿了無數條紅色血絲,那血絲在手掌裏遊動著,他怎麼也控製不了身體之癢。就地打坐,氣沉丹田,想必是中毒了,南宮澤決定以內力嚐試將體內之毒由被刺的小孔逼出。剛一運氣就覺得氣血逆流,全身都灼熱無比,倒身在地拚命翻滾著,不知不覺便暈了過去。
此時的綠珠正呆坐在樓蘭國王的寢殿裏。目光呆滯,麵無神情。
“國王,這女子你打算將她怎麼如何處置?若等那小子再來搗亂怎麼辦?”
“那小子是不可能再出現了,凡是進入死屍墓的人你見過有活著的嗎?”
“哦,哦,國王,那也得小心啊。萬一這小子真的回來,再想將他製服可就沒那麼容易了。我看那小子內力非同一般啊。”
“好了,你下去吧。我自有分寸。”國王不耐煩的道。
這樓蘭國王生性好色,幾乎達到無人能及的**地步。但凡闖入樓蘭的人,女的被禁於寢殿之內任他**,男的幾乎都葬身於死屍墓了。
這樓蘭國數百年來因地形複雜,詭異無常,所以凡到之人均沒有活著離開此地的。也讓這好色國王從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也正因如此,整個樓蘭國王寢殿內上百名女子供他享用。也讓好色國王練就了一種名叫“合歡幻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