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願坐月子期間,被伺候得舒舒坦坦的,臉圓潤了不少。

有一日穿衣服,她發現從前的衣服穿上有些緊,便意識到自己不能再胖下去了。

偏偏容肆還十分不懂眼色,一個勁地投喂南星願。

“好了,我已經吃飽了,不要再喂我了。”南星願提出抗議。

“不可能!你起碼還要吃小半碗飯才能飽,我喂你這麼久,難道還不清楚你的飯量嗎?”

容肆當下就反駁南星願。

而南星願不得不承認的是,自己確實還沒吃飽,隻是為了維持身材,所以才說自己吃飽了罷了。

“可是我不想再吃了。”南星願板著臉,十分嚴肅地對容肆說道。

“為什麼?是今天的飯菜不合口味嗎?”容肆試圖找到南星願不想繼續吃飯的原因。

南星願像是癟了氣的球,滿是哀怨地看向容肆:

“阿肆你不覺得我胖了許多嗎?我今日試之前的衣服,腰身都緊了,我已經生完孩子了,不能再胖下去了。”

“可是你都還沒有出月子,等出了月子再減重也來得及,到時候我一定督促你少吃點,現在多吃幾口可好?”

容肆滿是心疼地看著南星願。

女子生產本就是鬼門關走一遭,願願生產後身子就有點虛,所以他才會盯著她多吃一些。

雖然他也可以理解女子愛美的天性,但是這種時候,顯然是願願的身子更加重要。

“等出月子就來不及了,到時候麵對朝臣,讓我這麼臃腫地上朝,我才不要,而且我也沒有餓著自己,隻是不吃那麼飽罷了,阿肆你若是真的為我著想,就不要攔著我減重。”

南星願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容肆要是繼續勸她,倒是顯得他不懂事了。

南星願的減重計劃從現在就開始了,容肆隻能由著她而去。

剛開始兩天,南星願還很饞,但是堅持了五天之後,她的飯量就變小了,在這個基礎上,她又減少了食量,努力恢複到懷孕之前的飯量。

半個月下來,南星願就和柳枝抽條似的,很快就瘦了下來。

而容肆則是苦大仇深地看著南星願,總覺得南星願瘦身是因為自己虧待了她。

終於又可以穿上之前的衣裳,南星願很是開心。

而今天也是她坐滿兩個月月子的時間,總算是可以走遠一些了。

再過五日就是皇兄們的婚宴,一切都是剛剛好。

“明日我就恢複早朝了,阿肆不能再睡懶覺了,和我一起。”南星願笑著看向一臉拒絕的容肆,態度十分強硬,不容他拒絕。

“你說我現在不當這個君後來得及嗎?隻要你後宮隻有我一個人,當容貴君也是可以的,我不是那種在意虛名之人。”容肆一臉正氣地說道。

“你少來,已經讓你偷懶了兩月了,不能再這樣了,皇兄們大婚在即,你就讓他們歇息,專心籌備婚禮吧。”

南星願無奈說道,實在沒有辦法再縱容容肆偷懶下去了。

“好吧好吧,我認命,明日你喊我,我必定能早起。”容肆握緊拳頭,暗暗發誓道。

南星願看他一副要與惡勢力作鬥爭的模樣,就覺得好笑。

次日,南星願早起,先把容肆給喊醒,然後去偏殿看了三個崽崽,一崽親了一口,才返回到主臥。

此時的容肆也已經收拾幹淨,準備和南星願一起去朝堂了。

冊封君後的聖旨已經下了,隻是未行冊封大典,所以陪南星願一同上朝也符合規矩。

兩個人一同坐在加寬版的龍椅上,共同接受朝臣的參拜,也意味著從今日開始,容肆也是鳳羽國的另外一個主人,和南星願一體,不分你我。

五日後,大王爺、二王爺大婚,婚宴在宮中舉辦。

一大早,南星河和南星元兩兄弟就開祠堂祭祖,結束之後便去阮府、沈府迎親。

南星願和容肆今日身著明黃色的宴服,身旁三個乳母抱著三個小家夥一起參加他們舅舅的婚宴。

太上皇和父後也身著暗黃色的服裝出席兩個兒子的婚宴。

皇室婚禮沒有拜堂這一說,南星河南星元領著兩位王妃見過太上皇父後以及南星願容肆之後,就由喜婆攙扶著王妃去到了各自的新房之中。

而南星河和南星元則是去到賓客間敬酒,接受朝臣好友的祝福。

南星願給兩位皇兄送的都是一座玉雕送子觀音,希望皇兄皇嫂們多子多福。

南星願看到皇兄們找到自己的幸福,也看到自己身側有容肆的陪伴,感到十分開心和滿足。

“願願,有點起風了,我們回宮吧,不要著涼了。”

容肆在感受到風的時候,就握住了南星願的手,見她手有些微涼,便立刻揣進懷裏給她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