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王家祖宅之後,林才真的體會到成語‘逃出生’是一種什麼感覺。
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壓力雖減少了一些,但是林卻一點都不感覺到輕鬆,反而覺得肩上又多了一副重擔,壓得令人喘不上氣來。
無論是魯班鎖,還是千鈞岩,對於整個古武王家和王興空來,都極為的看重,稱之為家寶也不為過。
可是現在卻都被自己偷了,可以想象得到等王家發現之後,會是如何的暴怒。
以前沒有王興空,林還能不懼古武王家。可現在……王興空要弄死他,和殺一隻雞的難度沒有什麼區別。
自己可以逃,逃到涯海角也沒有人能夠抓得到。可柳傾城、白詩師梅如煙她們呢?還有自己的父母、吳勇、李才、孟楠他們怎麼辦?
總不可能帶著所有人都逃吧?
林是一個重感情的人,他忽然有些後悔了,為什麼剛才自己就那麼大意,什麼後果的不顧,就這麼帶著這些東西逃了?
再了,也不知道千鈞岩被王興空拿回去,白詩師她們有沒有事。
就在他自責的時候。腦海裏又響起那位前輩的話:“子,大丈夫就該勇往直前,瞻前顧後的像個娘們兒。那王興空也隻是洞初期而已,沒有你想的那麼恐怖,怕他作甚?”
“……”
此話一出,林都無語了。什麼叫洞初期而已?什麼叫沒你想的那麼恐怖?
這就是站著話不腰疼!
那那個老妖怪隻是用威壓就讓自己的骨頭都快碎了,還怕他作甚?
“哼,區區洞初期,老夫還是有法子對付他的。你現在隻管回家,將你的那些紅顏知己和父母都轉移到江南徐家澗中,老夫可保證,他們絕對毫發無損!”
這段話就像是給林打了一劑強心劑,頓時讓他的目光中也充滿了鬥誌。
“行,我就聽您的。”
林咬了咬牙,這個時候也隻有這麼做了,畢竟總不可能再把千鈞岩和魯班鎖放回去,然後自己把自己關著吧?
那樣還不如直接拿千鈞岩抹了脖子。
白詩師的別墅距離這個地方有一段距離,林卻沒有打算坐著回去,一是因為自己身上沒錢,二是……一個金丹中期的高手,這點路程又算什麼呢?
將千鈞岩倒提在手上,林開始踏著輕靈步奔跑,盡量選擇光線暗,沒有監控的角落。要不是因為燕京的高樓大廈太多,林都想走房簷了。
終於,回到了家。雖然沒有鑰匙,但是溜門撬鎖對於他來,簡直和喝杯水一樣簡單。
走到一樓的大廳,打開燈,這才看見牆上的掛鍾上顯示著三點十五分。
這裏和自己上次離開的時候一樣,什麼都沒有改變,看來王興空隻是取走了千鈞岩,並沒有打擾到白詩師她們的生活。
從樓梯走上二樓,林千鈞岩和魯班鎖都放在了外麵的走道上,悄悄的推開了白詩師的房門,可以通過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看見,柔軟的床上躺著一個平臥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