棲韻微笑一下，然後徑直離開。
秦念沒有阻止，任由棲韻離開。
剛剛秦念摘下的芍藥花開得正好，現在已經找不到花兒的痕跡，院中又盛開了一朵芍藥花。
“你知道真相。”
棲淵從遠處走來。
秦念輕笑：“我不知道，抱歉。”
棲淵沉默一瞬，然後說道：“我希望你知道，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我不知道。”
棲淵遠遠的跟在棲韻後麵離開，聲音隨著風傳回來。
“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
“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秦念不置可否，轉身回了房間。
——
冰煙尹走上了前往後山的路。
淩濯和雪菀在半月蠶食完花朵後就往村子裏麵走。
兩人這邊還是出現一點不同，多了不少孩童大小的枯骨。
也就是之前冰煙尹看見的
冰煙尹走出院子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
院子裏什麼都沒有，房門開著，可以看見裏屋。
小枯骨不見了。
其他孩童的枯骨倒沒有絲毫變化，還在原地站著。
冰煙尹按著原路穿過。
天還在坍塌，但村子裏沒有影響，沒有碎片掉下來。
在村子裏的三人走得異常輕鬆。
冰煙尹徑直從兩人身邊走過。走上後山。
兩人隻覺一股寒意從身邊走過，伴隨著無盡的熟悉感。
下意識回頭，隻餘空曠。
寒意好像隻是一陣風。
冰煙尹倒沒有回頭，她到了後山的祭壇處，看見她家親愛的隊友們手忙腳亂。
天的碎片一片片砸下，冥欞指揮眾鬼把碎片接住，然後丟到一堆，成了一座碎片山。
冥欞自己倒是湊到祭壇中間的樹在看。
祭壇跟冰煙尹開始來的時候不一樣。現在除了攻擊的枯骨，還有很多枯骨跪在祭壇外。
不斷有枯骨起來，但原地還跪著一個枯骨。
一個漂亮的少年拿著劍砍，砍枯骨也砍樹。
樹上出現傷痕，接著泄出火焰。
漂亮少年不認識，想來是她的新隊友。
真好，隊裏沒一個正常的。
也不知道另外一個新隊友會不會乖一點。應該會，淩濯傾力推薦。
冰煙尹如是想著。
旁邊的隊長呢，溫聲勸著兩人，讓一個冷靜點，一個不要靠太近。
然後盡職盡責滅火。
荒唐的場麵給了冰煙尹很大的震驚。
但好像也還好。
隊友們沒一個注意到她，她隻能自己走上前。
冰煙尹走過去，站在南桓樾身邊。
“隊長，我覺得你們應該是來救我的。”
南桓樾神色如常，溫和開口“嗯？嗯……小尹你上來了。”
“場麵實在混亂，見諒。”
冥欞轉頭看了冰煙尹一眼，然後繼續研究樹。
隨口敷衍：“小尹你肯定沒問題的，哪裏需要我們擔心。”
冰煙尹：……
至於最後一個，完全沒注意她。
走近了也沒有。
玩笑一下也就夠了，南桓樾開口問正事。
“小尹，你上來時沒有看見淩濯和雪菀？她們進村子了。”
冰煙尹也正色起來，“我沒有看見任何人，不排除我們走的不是同一條路。”
其實南桓樾的話也側麵告訴了她，另外一個新隊友沒來找她。結合他們這雞飛狗跳的場麵。
冰煙尹明白新隊友失聯了。
沒有遲疑，冰煙尹繼續說：“不過我在有一個地方感覺到了熟悉。”
“我沒回頭看，但我確定那時在我視線裏沒人。”
天空碎片快掉完了，從黑衣變成了白天。
冥欞喚回眾鬼仆，總結了一下。
“空間層可能沒有完全打破。”
“我們之前和小尹你這個空間。”
南桓樾和冰煙尹點點頭，肯定他的猜測。
殷璉奕一直揮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