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我進去再說!”沈清幾個跨步便進了府衙內
縣令見狀也是暗道不妙,他這兩個侄子絕對給他惹了麻煩了
到了正堂,隻見沈清大步往那原本屬於縣令的位子上一坐,拿起驚堂木砰的一聲
在場所有人都驚了一跳
“姓王的,武逸徐衛忠你可識得?”
“這二位是何人也?本官並不識得!”這第一個問題便讓王縣令感到莫名其妙,再加上如今沈清這審犯人的態度對著他,這好臉色也不由得沒了
“不識得?他們昨天才被關進大牢!今天你就不記得了?你怎麼審的犯人?你這個縣令有何用?”沈清早就料到,借此繼續發難了起來
這縣令這一刻才明白過來!還想狡辯一番“這昨日才送進來的囚犯,本官還沒來得及審理呢!沈校尉你莫要毀我名聲!”
沈清見此也是皺眉,武逸見狀,上前道“既然如此,那王縣令您對許文柏這人還有沒有印象?”
“這…本官每天要審問的犯人太多,隨便報個犯人名號出來,本官又豈能記住?”隻見王縣令不假思索道
“那總有此人的記錄吧?叫你的人取出此人的名錄來,看看到底犯了什麼罪!”沈清見武逸報出這人名字,接話道
“這?”這時王縣令也是犯了難,看向了一旁的師爺
那師爺見狀,向武逸問道“這位兄弟,這許文柏是何時被抓進來的?”
“本月初七”武逸答到,此前許文柏也跟他提及了此事,既然要發難,這些信息當然要準備全
隻見那師爺對著一本簿子翻看著,眾人也等待著他的答案
許久,那師爺擦了擦額角的汗水,看向了王縣令“大人,這…”
“你隻管說出便是”王縣令見此直言道
“那我就說了,我剛才翻看了初七至今日的記錄,並未記載此人”那師爺也是直言不諱
“王縣令,你還有啥好說的?本將還聽說此人是一名書生,本想參加今年的考試,因為你的好侄子,三言兩語便定了他的罪,關進牢獄到現在都未曾放出來!你這個縣令幹什麼吃的?!”沈清也是氣急,把人抓進來二十多天不聞不問,甚至不知道這回事兒,這讓人上哪喊冤去
“本官一時失察,一時失察罷了,你們速去傳這許文柏過來!”王縣令也知曉理虧,吩咐一旁的衙役去叫人
“慢著!多派幾個,叫他們把還未審問過的一同帶來!另外叫人去通知你的兩個侄子,讓本將看看,你這個縣令究竟多麼無能!”沈清叫住那兩名衙役,轉而又向王縣令吩咐道,最後自己也派了兩個人去監督
不一會兒,人便是到齊了,公堂外是擠滿了人,臭氣哄哄的,沈清見狀,把眾人安撫了一下
“王縣令,開始審理吧!記得要秉公辦案啊!”沈清警告一聲,便是招呼著武逸在一旁坐下
王縣令見此情形,知道今天這事難辦了,壓了這麼多案子,這頂帽子怕是戴不住了
但還是走到案台後坐著,連拍驚堂木的聲音都小了許多,對著師爺弱道“傳犯人”
“傳犯人許文柏上堂!”
升堂聲響起,堂中頓時安靜下來,多了股嚴肅的氣氛
“小人許文柏,見過縣令大人”雖是一身髒亂的許文柏,但依舊保持著一股書生該有的樣子,鎮定道
“你是因何事被抓緊來的?”縣令問道
“小人因不滿巡邏隊王氏兄弟二人向幫助我的麵館老板收保護費,勸阻了兩聲而被他二人當成蠻子細作抓了進來”許文柏繼續實話實說
“傳王成,王虎二人!”隨著驚堂木拍響,早已在後邊候著的二人也被帶到了堂前
“方才此人所言你們都應該聽見了,你二人作何解釋?”王縣令向二人問道
二人哪見過這陣仗,他們掃了眼下邊的囚犯,多多少少都帶點印象,也知道事情瞞不住了,那矮個子王虎也是嚇得腿軟,噗的一聲癱倒在地,大聲地喊到“叔父救救我們啊!我們錯了”
“興許是我們抓錯了吧…”那大哥王成還在企圖辯解一番
“好一個興許抓錯,一個興許便能毀了人家的未來,一個抓錯便能讓你們置身事外?”沈清見此立即起身,他本身就是個嫉惡如仇的人,這人如果是他的手下,他真能一刀給他剁了
“縣令,既然這個是興許抓錯,那就宣判吧!接著下一個!”沈清發泄完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