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搖是有苦難言啊,雖然意識不清,但是在身體內亂串的氣息漸漸停下來後,這使用超自身現階段的實力所付出的代價就完全顯露出來了,在酒酒搜刮的那數個時辰內,葉搖的意識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
在意識完全失去對身體的掌控之前,葉搖潛意識中運行起了七葉木心決,這七葉木心訣非常適合療養血脈經絡,當然,其功效遠不止這些,隻不過葉搖修習時間有限,還沒有完全的發揮其妙用。
葉搖真正的意識深深的地藏在識海之中,身體卻隨著河水逐流。或許是因為身體寧內運行著心法的緣故,身體始終沒有沉到水裏去。
烏溪緩緩的流淌過兩山的夾縫,這夾縫前段有一片水土肥碩的廣大河泥淤積地,上麵遍布鮮花,是的,鮮花,在秋季依然盛開的鮮花。
水車如歲月般日複一日的轉著,澆灌著這裏的一切,水車上麵又一排人為搭建的石梯,河水漫過石梯落到水車上,這石梯把葉搖的身體阻擋住了,葉搖任憑河水衝刷著自己,雖然拚命的想控製自己的身體行動能力,但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歲月如梭,轉眼就是月餘,今天是壽安城一年一度的節慶日,整個城自大清早開始,就人流不息,慌忙異常,今天自然也是壽安城最大的集市日子,早早來敢占位置的商販忙著親點貨物。
“葉搖,你去把我昨晚剪地那盆盆景挪到這個位置來,就這,這,這盆花上麵。”一名年過六旬,卻依然精神抖擻的白發老人,挪動著麵前一排的花棚說道。
“好嘞,我這就去,你稍等片刻,老爺子”一名身穿灰白格子衫,頭包白色布料的年輕後生忙放下手中的花盆答道,語氣愉悅。
隻見這年輕後生,雖沒特別的言談舉止,但不經意間,全身上下,眸子裏,都散發出一種健康活力的氣息。
待走的近了,就會發現年輕後生臉上皮青臉腫的,臉部圓圓的,這真是美中不足啊,要不然,定會吸引不少懷春少女側目不已。
葉搖走近內屋,望了望那盆壽鬆盆景,就是你了,“呢喃道,這老爺子這手藝真是神了,既然能讓一顆本來稀鬆平常的鬆樹苗子變成寓意非凡的奇珍,看來,行行出高手,自己這十數天來,也隻是學到了點皮毛,說完望了望牆角的喜鬆,頓覺的臉部微發熱起來。
“好漂亮,請問這盆花怎麼賣啊”,隻見這說話之人身材勻稱,肌膚白如雪,麵容清秀,穿著一身錦衣華服,一清秀後生,大概和葉搖差不多年齡的樣子。
說話人望著手抱盆景剛從內室出來的葉搖,聲音清秀甜美。
葉搖楞了楞,有點不習慣,逼近這種大家豪宅中的二代並不會常常出現在這有點偏僻的店鋪。
“八十,葉搖把盆景放到老爺子所說的位置後,慢條斯理的答道。
“這是錢,剩下的不用找了,你們把這盆花送到尤家客棧來就好了,說完華服青年把手中一枚閃閃的貨幣給了老爺子。
老爺子滿臉笑容。樂開了花,滿臉答應。
“這是什麼花啊,我怎麼以前沒看見過啊”華衣青年又補上一句。
“這是在逗我麼?買了才問,果然有錢就是可以任性啊。
“血牽牛”,春秋兩季盛開的牽牛屬花,花期隻在白天開放,一道夜晚便凋零了。
老爺子滿臉愉悅的解說到。
行行好吧,給點錢吧,我已經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隻見一衣裳髒兮兮的乞丐漸漸挪動著步子,向著葉搖這邊行乞而來,這人走路一搖三晃,身體不佳,語氣麻木的行乞著。
這人非別人,乃王酒酒,月餘來,酒酒身上的酒錢已經揮霍一空,不得以,又來行乞,壽安城大節日,自然,酒酒是不會錯過的。
酒酒行乞到華服青年旁邊,依然麻木耳朵伸著手,呢喃著“行行好吧”,我已經三天沒吃動西了。
華服青年看著衣裳襤褸的王酒酒,雖然先是嚇了一跳,然後順勢從衣袋裏掏出幾枚閃著金光的貨幣放到了酒酒那破舊的碗裏,呐,給你,去吃點東西吧。
葉搖看著這一切心中第一映像是“敗家“,第二映像是“果然智商夠低,低到了不能再低的份了”
這幾枚金幣已經足夠普通人吃半年有餘了。
王酒酒看著這幾枚金幣,眼光變的貪婪了起來,謝謝,願您一生平平安安。說完掏起那幾枚金幣放到口袋裏,直接就往旁邊的深巷裏跑去,深怕華服青年後悔,又怕引起其他同行的搶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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