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軒在虎子和耗子的打鼾聲中思緒著所獲得的一切,時不時的鄒鄒眉頭,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突然,院子傳來一聲破門聲,虎子和耗子被這一響也起來了。
隻見武哥氣喘籲籲的跑進對文軒說道:“軒兄弟不好了,武行門和官府全城在通緝你們,都怪我這手下自作主張,把事給抖了出來,你們趕緊走吧!”
耗子聽到後,疑惑走到武哥前麵,瞪眼說道:“武哥,難道你沒事嗎?”
武哥見急忙解釋道:“耗兄弟,我那手下隻說你們來奪賭坊,沒說我答應跟你們,我要是出賣你們,我還用得著累死累活的跑來告訴你嗎?”
文軒聽後,把耗子拉扯開,說道:“武哥,對不住,我多疑了,你的好意,我以後再報答。現在我希望你繼續待在張強身邊,我終有一天,還會回來。”文軒說完,一拳把桌子打爛。武哥看著文軒的眼神,不由的升起一股懼意。
“軒兄弟,這是我的全部家當,你收下。”武哥拿出一個包裹遞給文軒。
“武哥,謝了,等我們歸來。”文軒對武哥一拱手,帶著虎子和耗子轉身離開。
武哥望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充滿了期待。
“武哥,我們去哪裏?”虎子問道道。
“去義大哥哪裏先待段時間,等風聲過後在走。”文軒答道。
“走啥咯!官府和那個甚麼鳥行門算個屁,我一拳打一個,一刀砍一群。”虎子大聲說道。
“嗬嗬,不走還能怎樣?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嗎?我們又不是不回來了,隻不過回來時不會在是這幅景象了。”文軒笑道。
耗子和虎子聽後,跟著文軒也不再多說。
三人來到昌盛鏢局,文軒叫虎子和耗子在外等待,自己帶上從路上買的鬥篷微低頭走進昌盛鏢局。
“兄弟,有什麼事嗎?”男子擦拭著大刀問道。來鏢局托鏢的這身打扮也不稀奇。
“我找江義托點東西,他在嗎?”文軒說道。
“噢!兄弟,你等下,我去叫他出來。”男子跑進屋內。
不一會兒,江義在男子的帶領下,急忙走了出來,把男子支開,疑惑問道:“兄弟找我托點什麼?”
“找你托三人進城。”文軒答道。
“噢!兄弟,我們屋內細談。”義哥說完領著文軒走進屋內。
“義哥,謝啦!”文軒說道。
“你這個鬼,當初叫你跟我走,你就不聽,現在好了,鬧成這樣。”義哥罵道。
“嗬嗬,義哥,麻煩你去後院把虎子和耗子領進來吧!你吹聲口哨,他們就會出來的。”文軒笑道。
義哥領著虎子和耗子進來,問道:“文軒,你們三人有什麼打算?洛陽,你們是待不下去了。”
“義哥,我想讓耗子和虎子去當兵,不知道你有門路嗎?”文軒問道。
“這個好辦?你不去當?”義哥問道。
虎子聽到義哥的問話,才反應過來,說道:“軒哥,你不和我們一起?我們去有什麼意思?”
“我們隻是短暫分開,你和耗子好好幹,武行門不就是仗著朝廷有人,以後我也提著你們的名號橫著走。”文軒說道。
虎子和耗子聽後都臉露不舍,但軒哥說的,他們必須聽。
“義哥,麻煩你了,這些錢,你拿去大點,一定要把虎子和耗子搞進去。”文軒對義哥說道。
“錢我不要,你一個人需要,虎子和耗子不需要你擔心。”義哥說道。
雖隻是萍水相逢,但義哥這份義氣,文軒記在心裏,義哥在他心裏提升到了和虎子、耗子一個級別的分量。
“好了,虎子、耗子,你兩要聽義哥的話。耗子,你管著點虎子,什麼事多動腦筋,別在向這次一樣狼狽了,五年後,洛陽再聚。我先走了,你們保重。”文軒說完轉身離開了鏢局。
離開鏢局的文軒,沒急著離開洛陽,每天在城內四處逗留,他的這次失誤,自己可能終身難忘。雖然官府、武行門的通緝不過是做樣子,想震懾下洛陽,但始終還是有一定的影響。
文軒又去了趟武哥家,隻問了張強家在何處就匆匆離去。
三天過後,洛陽城張強全家連帶武行門的幾名弟子全部死忙的消息蔓延了全城,武哥聽後不禁感歎,這小兄弟手段真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