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悠琴,無奈被父母軟禁在家裏練琴,每次都是這樣,什麼大家閨秀,什麼傾城之貌,隻不過是莫須有的名義而已!
我打開窗子,我樓下拋出一根繩子,拉了拉,滿意地點了點頭。我緊緊抓住繩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下去,怎奈手一滑,整個人如脫線的木偶般向下摔去,還沒叫出口,就失去了知覺。
看見了!看見了一絲光,啊!別擠了,頭快爆炸了!我的媽呀!這裏是哪裏啊!
“出來了,出來了,恭喜碧姨,恭喜碧姨,是個丫頭!”一聲年幼的聲音依舊掩飾不住心裏的激動。
“真的嗎?快給我看看。”感覺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我睜開眼睛一看,哇!大美女哎,一雙勾魂眼,柳眉,薄嘴,高挺的鼻子,我興奮地笑了出來。
“你看,你看,小丫頭在對你笑哎!”聲音再次響起,我往一旁看去,衣服上繡了兩個字“穩婆”。
穩......穩婆,我費勁地抬起了自己的手,哇!好卡哇伊啊!肉嘟嘟的,白白的,我望向斜對角的鏡子,跟我小時候好像啊!不不,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嘛!難道說......我穿越了!一陣喜悅感傳遍我的全身。
“哈哈!哈哈!”不知不覺,想到了以後依然是我那張楚楚動人的臉,豈不是可以迷倒全部的男性!
“碧姨你看,小丫頭笑的多可愛啊!長大以後肯定是個美人胚子!”站在床邊的那個年輕的穩婆誇道,我發現這個娘笑了,笑得格外美。
“碧兒,碧兒,生了嗎?”一名男子闖了進來,美男哎!想必就是我爹吧!我伸出藕白的手臂讓他抱抱。那個爹看見我這樣,大笑起來:“哈哈哈!果然孩子還是愛爹!”
“切,誰說愛爹啊,肯定是愛娘咯!”娘有些醋意,可還是把我交給了爹。爹伸出一個指頭逗著我,我的眼睛隨著這跟手指轉動著,我一下子用還沒長牙的嘴han住這跟手指頭,爹明顯驚了一下,隨後沉浸了一下:“女兒就叫......莫悠琴,怎麼樣?!”好啊,名字沒變豈不是更好!
“莫悠琴,莫悠琴,好名字!”娘再一次笑了起來,我發現我這個娘很愛笑。
“爹,娘生了沒?”一位長相秀氣的男生進來了,忽地盯著我看:“生啦!娘生啦!是妹妹,還是弟弟?”
爹和藹地對他說:“如你所願,是個妹妹!”
“真的嗎?太好了!是妹妹!”男孩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他就是我哥哥嗎?
“爹,能不能給我抱抱?”男孩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目光看著爹。
爹不能給他!他會把我摔死的啊!
“好吧!不過你要保證不弄疼妹妹啊!”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我給了哥哥。
哥哥欣喜地接過我,說:“哇,妹妹的身體好軟哦!皮膚好嫩呢!”說著,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臉。
“哇!!!”麵對他的攻擊,我隻好用哭的!
“你看你,把妹妹給弄哭了!”爹臉色一沉,抱過我,哄著。
“對不起,爹!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低下頭,兩隻手糾在一起。見他這樣,我不忍心。隻好朝哥哥那伸了伸手。
“爹,你看,妹妹她要我抱她哎!”哥哥見我這樣,高興地接過我,輕輕地搖著,便搖便說:“好妹妹,哥哥我會對你很好的!把你像公主一樣地疼愛著!”
我的心裏湧進一股暖流,在這裏大概隻有他才是我可以暫時依靠的人了!
“來咯!客觀,這是您要的番茄炒蛋。”經過我的一番培養,悠琴閣天天生意紅火,再加上我天生麗質、聰明伶俐......(自戀中,省略N個成語)每天的客人有很多很多,誰讓我是21世紀穿過來的呢!
“悠琴,再來一壺酒!”東街的陳伯伯向我招呼著。
“好嘞!”我拿起一壺酒快步走到陳伯伯身旁,“陳伯伯,給!”
“你這丫頭啊,越長越漂亮,越變越伶俐啦!”陳伯伯眼睛笑著一輪彎月。
“哈哈!陳伯伯過獎了,陳伯伯才是老當益壯,一年比一年意氣風發了呢!”我笑著誇陳伯伯。
“就你嘴甜。”陳伯伯掛了我一下鼻子。
這時,一個身穿青衣,帶著麵具的男子坐了下來,我趕忙向那個走去,問:“請問客官要點什麼?”
“你們這有什麼?”麵具下的臉肉一動不動,像塊木頭般的說道。
“有番茄炒蛋、青椒土豆絲、糖醋小排、紅燒牛肉......”我一一像背書似的報道。
“來個糖醋小排好了。”仍然皮動肉不動。
我馬上走到老哥莫奇熙身旁:“來份糖醋小排,這位客觀看起來怪怪的,帶著個麵具不說,說話還總是皮動肉不動的!”
“琴兒,怎麼能這樣說別人呢!來者是客!”莫奇熙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
我冷哼一聲,便走了出去,我跑到櫃台,撒嬌般的摟住娘的胳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