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理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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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cmfu.com發布李清平（重慶豐都實驗中學）
www.cmfu.com發布當yu望脫下倫理的衣衫時，罪惡就應運而生——題記
www.cmfu.com發布第一章 月光下的yu望
www.cmfu.com發布“我叫何成珍呐，挖田當掏灰呐！”
www.cmfu.com發布入秋的太陽很毒，把收割後的穀樁子曬得發黃發燙。
www.cmfu.com發布“我叫何成珍呐，挖田當掏灰呐！”
www.cmfu.com發布一個農婦，三十幾歲，正揮舞著鋤頭挖地，她下身穿一條短褲，上身穿一件短袖，由於汗水的緣故，身體突兀得很火暴。
www.cmfu.com發布“我叫何成珍呐，挖田當掏灰呐！”
www.cmfu.com發布甜美的女高音在山穀回蕩。
www.cmfu.com發布“誰不知你叫何成珍，叫個屁？挖田當掏灰，有你那樣掏灰的嗎？完全是‘雞屁股吊繩子——扯蛋’。”不知何時，田角冒出一個男人，把何成珍嚇了一跳。
www.cmfu.com發布“湛隊長啊，何時來的？”
www.cmfu.com發布“我看了你好一陣了，你隻會挖地唱歌，哪會注意我呀。”
www.cmfu.com發布“那倒是。”何成珍邊挖邊搭訕。
www.cmfu.com發布“我說，你男人打工去了一年，你那塊田也荒廢了很久，再不犁，草都長好深了，要我幫忙嗎，純屬義務勞動，哈哈……”湛無池開玩笑，一臉淫相。
www.cmfu.com發布“‘湛隊長，大流氓，就是母牛也敢上。’你忘了小孩唱的歌謠了嗎？我的田荒不荒關你屁事？你給老娘滾一邊去。”何成珍的潑辣勁上來了，看也不看對方一眼，隻顧勞動，隻是不便唱歌。
www.cmfu.com發布湛無池的眼睛隨著何成珍的胸脯跳動而跳動，他不停地吞口水，好像吞的是奶：“好大的一塊田呐，不犁可惜。”
www.cmfu.com發布“放你娘的幹屁。”何成珍邊罵邊揀起一塊泥巴，“你還看，老娘拽死你，把你的眼睛摳下來，當卵子踩破，你信不信？”何成珍邊說邊做出扔的動作。
www.cmfu.com發布“你來，你來，看我不強奸了你。”湛無池挑逗道。
www.cmfu.com發布“來就來，老娘還怕你不成。”何成珍丟了鋤頭，舉起手裏的泥巴，向湛無池跑去，想嚇跑他。
www.cmfu.com發布湛無池正找不到接近她的機會，一看她跑來了，正中下懷。他假意微躲，實則猛進，串前幾步，如餓狗撲屎，一下抱住了何成珍，用力一摔，把何成珍摔倒在地，壓在她上麵，雙手就亂摸起來，嘴裏還念念有詞：“你凶，你凶。”
www.cmfu.com發布就在湛無池得意忘形的時候，下身一陣巨痛：“哎呀，你要謀殺親夫啊！”湛無池大叫起來。原來，何成珍的右手已抓住了湛無池的要害。
www.cmfu.com發布“你是我親夫嗎，說？”何成珍手一緊。
www.cmfu.com發布“哎喲，輕點，姑奶奶，我不是，行了吧，哎喲，你比其他女子家凶多了。”湛無池痛出了汗水。
www.cmfu.com發布“你說，你二三十歲了，為何還打光棍？”
www.cmfu.com發布“男人們都外出打工，女子家都留在家裏，我忙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娶媳婦，哎喲，輕點，痛死我了。”
www.cmfu.com發布“如果男人們不外出打工，屋裏隻剩些老弱病殘，隊長的位置，豈有你的份？說，你搞了幾個女人？”何成珍邊說邊用力。
www.cmfu.com發布“沒有，一個也沒有，我的心中隻有你，哄你是小狗，哎喲，饒命。”
www.cmfu.com發布“滾，下次再占老娘的便宜，我就把你的卵子扯下來喂豬，哈哈。”何成珍翻身起來。
www.cmfu.com發布“你厲害，總有你叫喚的時候，哼。”湛無池邊罵邊趔趔趄趄地走了。
www.cmfu.com發布湛無池走了好半天，何成珍才回過神來，合攏扯開的衣服，揉揉胸脯，被抓摸過的地方還發燙，臉紅紅的，右手也癢癢的：“哼，那個狗日的。”何成珍又舉起了鋤頭，夕陽照在鋤頭刃上，反光特炫目。
www.cmfu.com發布“我叫何成珍呐，挖田當掏……”她唱不下去了。
www.cmfu.com發布她軟弱無力。
www.cmfu.com發布在偏僻的鄉村，夜來得早，月亮也升得勤，太陽才一落山，月亮已在東山露出了笑臉，皎潔的清輝傾瀉於天庭，流滿了山村的角落，把羅家灣淹沒在祥和的氛圍中。
www.cmfu.com發布羅家灣住有十幾戶人家，褶皺在大山的深處。這裏山高坡陡，土寡石繁，能住十幾戶人家，也算得上一個大地方。這裏最缺的就是水，沒有水，人們就在房前屋後挖一大坑，盛天然水（主要是雨水）用；家家沒有廁所，要解手，就在房屋前後的土裏，就地解決，既解決了內急，又肥了莊稼，也算是一舉兩得。
www.cmfu.com發布由於水的奇缺，合理用水就成了山裏人生存的學問。譬如，淘米水要拿來淘菜，再用來洗碗，再把洗碗水拿來洗腳。再把洗腳水拿去喂牛喂羊。冬天一般不洗澡，隻在夏秋季節，天降大雨的時候，大人小孩用盆盆罐罐盛雨洗澡。男人幹脆站在雨中，穿一條褲衩，用手就著雨水猛搓，算是天然淋浴。有的婦女也學男人，站在大雨中洗澡，她們不脫衣服，隻把手伸進去亂擦。衣服打濕了，貼在身上，跟沒穿一樣，所以，這個時節，也是男人們最瘋狂的時候。看著雨裏女人豐滿的胴體。男人總是眼睛發紅，迫不急待地把女人推進屋去，有時就在地壩邊的玉米地裏纏mian廝殺。許多小孩就是在暴風雨中產生的。
www.cmfu.com發布今晚沒有雨，卻有人在洗澡。膠潔的月光好奇的蹩進簡陋的木屋一看，噢！是何成珍。
www.cmfu.com發布“媽！你洗了一半天，用了一桶水，怎麼回事？往常你半盆水就洗完了。我麵條也煮好了，還在洗，我先吃了。”十四歲的女兒陳雪在廚房叫道。
www.cmfu.com發布“乖女兒，吃了早點睡，明天還要讀書，你媽就來了。”
www.cmfu.com發布此時的何成珍心煩得很，白天被湛無池抓過的地方現在還發sao。有一種異癢，癢進了骨髓。她不停地搓，結果是越搓越癢，以致輕微地哼起來。
www.cmfu.com發布“媽！你病了嗎？怎麼在叫喚。”廚房傳來女兒邊吃邊說話的聲音。
www.cmfu.com發布“沒有，媽馬上就完了。天殺的，還不回來。”何成珍說。
www.cmfu.com發布顯然，話的前一半是對女兒說的，後一半是對外出打工的丈夫說的。
www.cmfu.com發布何成珍的丈夫叫陳一漢，是一個老實本份的農民，不愛說話，幾杠子壓不出個屁來。但幹事絕不含糊。地裏的活，床上的活，都是能手，特別是床上的活，不幹出一身汗是不下馬的。不然怎麼叫陳一漢呢。可何成珍比他更曆害，山裏的女人，不僅長得高大，而且長得健美，非江浙軟女可比，一場戰爭下來，陳一漢總是丟盔卸甲，低頭認輸；而他女人還不依不繞，要他東山再起，雄霸天下。
www.cmfu.com發布隨著時光的推移，何成珍需求更甚，常常如狼似虎；而陳一漢日益衰竭，鬥誌不強，本來木訥的他就更加沉默，他外出打工，一半是灣裏出現了許多小洋樓——那是男人們打工爭的錢修的，一半也是為了躲避女人的責罵捶打。
www.cmfu.com發布“天殺的，還不回來。”何成珍恨恨地邊罵邊穿衣服。
www.cmfu.com發布她不知道，此時的門外，正有一雙淫邪的眼睛，努力擠進門縫，在她身上恣意遊走。
www.cmfu.com發布夜，寧靜而詭秘。
www.cmfu.com發布第二章 陷阱
www.cmfu.com發布在月光下偷窺何成珍洗澡的正是湛無池。
www.cmfu.com發布此時，他正騎在一個女人身上瘋狂，把膨脹的yu望發泄在她身上。女人不停地叫喚，不斷地求饒，但這隻能增添男人的興奮，湛無池的雄性在這月光的夜晚展露得淋漓盡致。
www.cmfu.com發布“你又去偷看她洗澡了”一陣暴風雨後，躺在湛無池懷裏的女人問，“不然，怎麼如此厲害？”
www.cmfu.com發布“不錯，你吃醋了？”
www.cmfu.com發布“你又不是我老公，吃什麼醋？我巴不想你把她搞到手，大家一樣，就無閑話可說了。”
www.cmfu.com發布“可這個女人很凶，像刺蝟般紮手，我軟硬功夫都用過，沒用，哎，這朵帶刺的鮮花怎樣才能摘到手呢？”湛無池大有山窮水盡之歎。
www.cmfu.com發布“我有辦法讓你如願，隻是你怎麼謝我？”床上又矮又胖又醜的女人說道。
www.cmfu.com發布“如果成功，獎你500元，怎麼樣？”
www.cmfu.com發布“此話當真？”
www.cmfu.com發布“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www.cmfu.com發布“好，你聽我說。”胖女人在湛無池耳邊唧唧咕咕了一番。
www.cmfu.com發布“好好好，看不出來，你這個婆娘還有如此心計，不錯，哈哈。”湛無池笑著，右手高舉，在她肥胖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下，“看來，我要折財咯。”
www.cmfu.com發布這個又矮又胖又醜的女人叫宋尚美，她的男人叫梅透獨，外出打工已兩年，聽說在河北一私人煤礦挖礦，寄了不少錢回來，小洋樓早已修好，隻是該了萬多元的帳，她要梅透獨在外多掙錢，回來再挖她這座礦，反正給他留起的。
www.cmfu.com發布顯然，這個女人是一個撒謊高手，其實，她的礦早被湛隊長挖得差不多了。
www.cmfu.com發布又一個秋陽高照的上午，湛無池早早來到何成珍的的田裏，挖起地來，隻見他運鋤如飛，不一會兒，就挖了一大片。
www.cmfu.com發布“哎呀，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你居然跑到我的田裏頭來挖，是不是走錯了喲”何成珍一上坡，就看見了揮鋤大幹的湛無池，直到走近了才打起“哈哈”來。
www.cmfu.com發布“我早就想挖你的田了，隻是你不肯。”湛無池邊挖邊開玩笑，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www.cmfu.com發布“ 放你娘的狗屁，老娘的田有人挖，你再亂說，我就捏碎你的狗蛋，哈哈。”何成珍邊說邊挖田，雖然口氣很凶，但嗓音卻媚，讓人聽了舒服。
www.cmfu.com發布“但這塊田是生產隊的，我可以挖吧。”
www.cmfu.com發布“哈哈，你各自挖嘛，與我無關。”
www.cmfu.com發布“好，我挖，我挖，我挖死你。”湛無池揮鋤猛挖，弄得泥土四濺。
www.cmfu.com發布“湛隊長，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麵，你來挖我家的田，我不開工資喲”
www.cmfu.com發布“哎呀，陳一汗沒在家，幫幫忙，要什麼錢，隻要你高興就好。”湛無池三句話不離本行。
www.cmfu.com發布“哼，你他媽越說越難聽，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再亂說，我把你的嘴撕成豬X。”
www.cmfu.com發布兩人就這麼說說笑笑，半真半假，但手裏的鋤頭一刻也沒有停下。湛無池為了圖表現，甩開膀子大幹，到太陽高照的時候，他就脫下褂子，裸著上身，顯露強健的肌肉，想勾引對方；而何成珍也不示弱，揮汗如雨，一會兒衣衫就濕透了，貼在身上，凹凸分明，她知道湛無池的眼睛沒少揩油，但顧不了這些了。
www.cmfu.com發布“看得到，摸不倒，氣死你。”她暗暗想。
www.cmfu.com發布中午，何成珍回家煮飯，煮好後喊湛無池吃飯。湛無池喝了半斤酒，假裝醉了，倒伏在桌上不動。
www.cmfu.com發布“哼，沒本事還呈英雄，醉了吧。”何成珍把他扶到床上躺下，就去洗碗喂豬。
www.cmfu.com發布秋天的陽光很毒。
www.cmfu.com發布床上的呼嚕聲很響，像打雷。不知怎的，何成珍聽到這男人的呼嚕聲，就有了一種安全感，踏實感，好象那呼嚕聲是他丈夫發出來的，哎，如果陳一漢在家就好了。
www.cmfu.com發布她正想入非非，突然，屋裏傳出“砰”的一聲，像是什麼東西掉下來了。她跑進屋裏一看，原來是湛無池掉到了地上。這一看不打緊，直看得何成珍麵紅心跳，差點叫了出來。
www.cmfu.com發布原來，躺在地上的湛無池已渾身赤裸，褲衩被扔在一邊，成一個“大”字形，兩腿之間，有一截“樹樁”高高崛起，十分醒目，而他雙目緊閉，依然鼾聲如雷。
www.cmfu.com發布何成珍有瞬間的慌亂，瞬間的羞愧，接著就鎮定下來了，再接著就明白了湛無池的無恥用心。她咬牙切齒，踏前兩步，掄起手掌，在那崛起的“樹樁”上狠狠地拍了兩個巴掌，打得湛無池“嗷嗷”直叫，用手捂住下麵，縮成一團，嘴裏不停告饒：“莫打了，莫打了，痛死我了，救命救命。”
www.cmfu.com發布“哼哼，我說嘛，怎麼黃鼠狼會有好心，去給雞拜年呢？原來是想算計老娘，狗東西，滾，你這點伎倆還嫩了點。”何成珍大聲叫罵。
www.cmfu.com發布湛無池痛得很，崛起的“樹樁”早變成下水的麵條——軟兒吧唧的，他穿好褲衩，奪門而出，臨走還擱下一句話：“臭婆娘，算你很，你等著，早晚你會落在我的手裏。”
www.cmfu.com發布湛無池一走，何成珍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氣又惱，又羞且憤，大叫一聲： “天殺的，你怎麼還不回來——”
www.cmfu.com發布顯然，她又在罵她的丈夫陳一漢了。
www.cmfu.com發布“你出的狗屁主意，不但沒用，還差點把我命根搭上。”在山旮旯的草叢裏，湛無池向宋尚美訴苦。
www.cmfu.com發布宋尚美聽了事情的經過，笑著說：“你太心急，看來還是老娘我親自出馬，你才嚐得到鮮，不過，你那500塊賞金，要預交300元才行。”
www.cmfu.com發布“沒問題。”
www.cmfu.com發布“好，你聽我說。”這個醜女人又在湛隊長的耳邊耳語了一通，湛無池連連點頭。
www.cmfu.com發布“我叫何成珍呐，挖田當掏灰呐！”
www.cmfu.com發布不用說，何成珍又在戰天鬥地，初秋的陽光很毒辣，天地間白晃晃的。何成珍的歌聲枯燥、單調，像是折柴棍般刺耳。
www.cmfu.com發布“哎呀，何成珍呐，這麼毒的太陽挖什麼地？等它落山了再挖也不遲嘛，走，到我家歇歇氣，喝口水，乘乘涼，看看錄象，我有好帶子，看了包你滿意，哎呀，走嘛，走，走，走。”宋尚美扭動著肉球，出現在何成珍麵前，幾句話說完，就不由分說，搶過何成珍的鋤頭扔到一邊，拉著她的手就走。
www.cmfu.com發布何成珍之所以跟宋尚美走，一則天氣太熱，讓人實在受不了；二則有錄象，而且是好錄象，這最讓她動心。由於羅家灣地處大山深處，偏僻貧窮，有電視的極少，有電視的人家，則成了大人小孩的神往之地，就算二三十裏。也會有人去看，連一個廣告也看得津津有味。至於錄象，更是尤物，不但可以看電影、電視劇，還可以看黃片。何成珍沒有看過黃片，但聽那些上坡勞動的婦女們吹過笑過，什麼黃人、白人、黑人，什麼中國的、台灣的、香港的，什麼長短胖瘦，什麼前後左右，哎呀，聽得何成珍心跳不已，羞愧不已。同時，也產生了一種yu望：能看看多好啊！但是，想歸想，她卻沒有付諸行動，其一，全隊隻有隊長湛無池有錄象，碟片都是他從城裏買回來的，隊長叫婦女到他家看錄象，顯然不懷好意；其二，許多女人一起看，她不好意思，如果隻有她一個人看，或者兩個人看，她會答應的，現在跟宋尚美走，就因為隻有她倆人。
www.cmfu.com發布“錄象不是在隊長家裏嗎？我不去喲。”何成珍邊走邊說。
www.cmfu.com發布“放心，隊長借給我看的，他出城了，過兩天才回來，他叫我保管，就我倆，哼，還是結過婚的女人，我呀，看你像他媽的小姑娘，嘿嘿。”宋尚美扭動著肥胖的屁股，邊開門邊說。
www.cmfu.com發布歇了一會兒，喝了瓢涼水，舒服了許多。宋尚美關上門，落了窗，放起了錄象，兩女人坐在床上，看了起來。
www.cmfu.com發布第一部放的是三類片，片中的男女極盡挑逗之能事，看得何成珍麵赤耳紅，激動不已；第二部是一類片，畫麵更加不堪如目，聲響也逼真，看得何成珍目瞪口呆，渾身躁熱，口渴難當，手中的涼水喝了不少，但還是感覺口渴，嘴裏喃喃地念道：“怎麼能這樣？怎麼還能這樣？哎呀，哎呀！”第三部放的是同性戀，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花樣百出，直看得何成珍呼吸急喘，手不自覺地在身上摸，已有輕微的呻吟聲。
www.cmfu.com發布宋尚美在旁邊叫得更厲害，以便推波助瀾，她一看何成珍已半癡半醉，不能自已，知道時機已然成熟，就抱住何成珍，學那錄象中的動作。何成珍已沒有了抵抗意識，任其胡作非為。不久，兩人都赤條條地在床上翻滾，宋尚美手舌並用，在對方的敏感部位來回遊動，把個何成珍弄得躺在床上，直喘粗氣，眼中欲火中燒，臉紅得像柿子。
www.cmfu.com發布“你躺著，我上廁所，去去就來。”宋尚美翻身下床，拿了衣褲就走。
www.cmfu.com發布何成珍沒有反應，她還沒有從yu望的高峰回過神來。一會兒，一個人上來，壓在她上麵，她也不管，但是，她感覺不對，因為身體裏有東西入侵了，她知道那是什麼，睜眼一看，竟是湛無池，她大吃一驚，大叫一聲：“狗日的，合謀算計老娘，我與你拚了。”連叫連掙紮。可是，她的反抗是那麼的軟弱無力，雖然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可身體的渴求卻背叛她，所以，她的反抗竟成了半推半就。
www.cmfu.com發布雨過天晴、煙消雲散之後，何成珍泣不成聲發很罵道：“宋騷貨，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算計我？湛無池，你真是無恥到了極點，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對付一個弱女子，天良何在？天理何在？陳一漢呐，天殺的，還不回來，你的女人被人糟蹋了，你知道嗎？天呐，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說完就用頭往牆上撞。
www.cmfu.com發布宋尚美早已轉了出來。與湛無池一起，上前拉住何成珍，又是磕頭，又是賠禮道歉。一直哄了半天，才把何成珍哄了過來，不再尋死尋活。“哎！這也是我的命哪！”臨走何成珍長歎道。
www.cmfu.com發布何成珍一走，宋尚美就迫不急待地向湛無池伸出了手掌，湛無池從兜裏掏出三百元，塞在宋尚美手裏說道：“你的計策不錯，果然讓她著道，這多的一百是獎賞你的，哈哈真他媽的過隱。”說完打著哈哈就要離去，不想卻被宋尚美拉住：“老娘還沒解決，你就想走嗎？”“好，老子讓你跪地求饒。”湛無池重新關上了房門。
www.cmfu.com發布第三章 蛻變
www.cmfu.com發布由於身體對理智的背叛，使湛無池的奸計得逞。何成珍事後回家痛哭過、憤怒過、想訴諸法律師過，但幾經回折，終於忍了。不僅如此，她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丈夫雖然厲害，但比起年青力壯的湛無池來說差得太遠。首先，丈夫沒有甜言密語，不會哄人。一上chuang，往往就是直奔主題，連吻都沒有一個，事後也是心安理得就睡了，無所其謂，差“售後服務”。譬如一句貼心的話，一個多情的眼神，或者一個熱烈的擁抱。沒有，隻是“紅藥碘酒，檫了就走”。其二，丈夫太呆板，動作單一，不知革新，一種姿勢重複了十幾年，老調重彈，乏味之極。而湛無池跟錄象裏的一樣，花樣百出，單是那舌頭，就抵得了十萬雄兵。其三，丈夫雖然不錯，但她總是欲壑難填，你正想開張，他已打烊；你正想乘勝挺進，他已鳴鑼收兵，敗興得很。而湛無池一身橫肉，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不單善於“遊擊戰”，還善於“陣地戰”；不單善於“閃電戰”，還善於“持久戰”。當時，她就想挫敗他，讓他丟人現眼，大呼“饒命饒命”，她才吐他口水，踢他幾腳，扇他耳光，狠狠羞辱一番，再得勝而去。但是，她沒有如願，她敗了，她先被拋到yu望的高峰，且忘乎所以地大叫，現在想來都覺羞恥。當然，這些都是事後靠理智分析出來的原因，還有說不出來的原因，它與長相無關，與道德無關，它是一種感覺，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褓雞母”，一點不錯，何成珍正是如狼的年齡。所謂“如狼”有三重含義：第一，是像狼一樣貪婪，這種年齡的女人，yu望強，道德意識差，家庭觀念淡薄，易受誘惑，易背叛。“紅杏出牆”就是這個年齡；第二，是像狼一樣的狡詐，她們隻要盯上了一個男人，就不論長相，不論身份，也不管社會輿論，總是千方百計，把對方弄到手為止；第三，是像狼一樣狠毒，這種年齡的女人，為了洞開的欲壑，往往心狠手辣，不計後果，背叛，從三十歲開始；邪惡，從三十歲滋生；悲劇，從三十歲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