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馬式和鄭綽離開,李儒笑道:“主公,待在此地無用,我們還是帶兵返回徙縣,靜等馬校尉的好消息才是!”

“全依文優之言!”

兩人相視皆大笑。

劉嘉越來越覺得,拜李儒為軍師是自己做得最正確的決定了。

雖然自己有著領先這個時代近兩千年的知識,但在玩智謀方麵,跟這些檔次的謀士相比,完全不夠看。

自己還是全力搞搞一些能夠整出來的先進東西,同時廣納人才,收服人才方是上上之策。

正當劉嘉帶著卓膺兵馬返回徙縣的途中之時,馬式這邊鐵騎如飛,已經繞過嚴道縣數十裏之遙。

途經一個小溪邊,這裏野草叢生,足有半人之高,一看就是人跡罕至之地。

馬式命令眾人下馬休息片刻,飲水吃糧。

短短一個時辰,就跑了六十裏,除了騎兵要喝水吃些幹糧補充體力之外,這些戰馬同樣需要休息。

騎兵們將戰馬牽到水草豐盈的地方,任它們隨意吃著中意的野草。

不過馬式的追日金駒,胃口十分小氣,根本看不上這些野草。

它是隻吃細糧的主。

當然追日金駒確實是馬中佼者,吃些好的自然無可厚非。

溪水邊上,馬式正悉心地喂著追日金駒吃糧食,鄭綽終於見著機會,走過來說道:“將軍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

馬式輕輕撫摸了下追日金駒的頭:“鄭綽,你不在前麵帶路,跑我這裏來是為何事?再說,老子現在還是校尉。”

“不過是個名號罷了!以主公之才,加封將軍是遲早的事!”

“你小子!”馬式笑罵一聲,“主公讓你當這個什麼錦衣衛的統領之職,可別跟老子丟臉!”

“放心吧將軍!鄭綽定然不會!”

“對了,陳曶幾個月都不曾來找老子喝酒,你可知他去向?”

鄭綽笑道:“他被主公派去北地了,估計沒有三五個月回不來,這喝酒之事嘛還得有小的來陪!”

“少跟老子嬉皮笑臉的。”馬式抽了鄭綽一鞭,又問道,“此去旄牛縣還有多少路程?”

“約摸二百七十裏。”

馬式點了點頭:“看樣子得加快行程了。”

“速去通知雷銅,讓他叫兄弟們收攏戰馬,準備上路,爭取今日便能到達旄牛地界!”

“喏!”

……

馬式的重甲鐵騎一路南下,偶有停蹄,五個多時辰後,終於到達了旄牛縣地界。

“將軍,前方十裏,便是旄牛縣東門了。”

鄭綽從前方騎馬飛至,勒馬停在馬式麵前。

馬式抬頭望了眼天空:“眼下天色將暗,讓兄弟們先修整幾個時辰,待子時後,再作打算。”

月牙如鉤,萬籟寂然。

時間在不知不覺之間便來到子時。

“人噤聲,馬裹蹄!”

在一處黑暗當中,借著淡淡月色,可以看到有一支近四百人的騎兵隊伍,正三五人一列,像疾風一般帶動起路邊的矮草。

兩刻鍾後,馬式的重甲鐵騎停在了旄牛縣以東一裏之外的一處密林。

“馬校尉,我等皆是騎兵,如何攻城?”說話的是雷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