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舞月就沒節操的把由紀說要回日本的事情拋到了腦後,繼續拉著玲花學靈能,不過這一天她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胡夢打來的。
舞月剛一接起電話就發出甜的膩人的聲音:“笨笨~~我好想你~~”
“乖乖~我也想你啊~~最近乖不乖啊?”
在一旁飄在半空中的玲花吊著個死魚眼挖了挖鼻孔,
『怎麼?你那個姘頭打來的?』
和舞月廝混幾天後,玲花的節操也掉的差不多了。
舞月沒理玲花,繼續和胡夢打情罵俏:“當然乖了~天天都在翹首以盼你的電話~怎麼才給我打電話啊~笨笨~我等得花兒也謝了~”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乖乖~我們那個新來的合宿指導老師簡直就是個變態~在合宿期間一律不準大家用手機~所有人都恨死她了~”
“那。。。。。。這麼說你打電話過來的話就意味著你們柔道部的合宿結束了?是吧?老婆?嘿嘿嘿。。。。。。”
舞月毫不掩飾的擦了擦口水。
“乖乖你笑得好淫(和諧)蕩~不過不行啦~我暑假作業還沒動過~這兩天我要趕作業了~等開學後再說好嗎?乖乖~”
『暑假作業?那是什麼?可以吃嗎?』
舞月拿開耳邊的手機對著屏幕看了看日期——八月三十號
頓時淚流滿麵。
“乖乖~我要趕作業了~就先這樣吧~來親一個~啵~”
“恩。。。那好吧~笨笨再見~啵~”
『今天要學靈能嗎?』
玲花眼神飄忽的看著舞月,像雜耍一樣把手中的靈能石拋來拋去。
『你故意的吧!你肯定故意的吧。。。。。。咳咳。。。暑假作業可是人類文化瑰寶的一部分哦。。。要學嗎?』
『哦嗬嗬,趕你的作業去吧,愚蠢的人類,本宮要午睡了』
『。。。。。。』
舞月默默的翻出書包,掏出那本靜靜躺了一個多月的嶄新暑假作業冊,鬱悶的奮筆疾書。
『你妹啊~都活了快四十年的人了~還要在暑假最後兩天趕作業~~~~~~~你妹啊~~』
。。。。。。
又過了一天,早上。
昨天通宵做了一整天作業後有點意識模糊的舞月坐在別墅的餐廳裏,吊著個死魚眼沒精打采的叼著一片麵包片。
站在她旁邊服侍她的並不是澤井愛,而是另一個女仆。
“小愛呢?”舞月隨口問了問。
女仆微微向舞月鞠了一躬,“澤井君去機場接夫人了”
『啊?由紀媽媽這麼快就要回來了嗎?』
半空中,玲花的靈體興奮的花枝亂顫,隨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飄回到舞月身邊伸出小手指著舞月:
『你個死人妖還不快去打扮打扮,這個樣子怎麼能去見由紀媽媽!』
舞月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腦袋耷拉在餐桌上,
『好,好~我知道了啦~你個死寵物~』
。。。。。。
在成田國際機場的VIP貴賓出口處,一位穿著女仆裝的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和一位穿著黑色燕尾西裝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一絲不苟的並排站立麵對著出口的方向。
女仆裝的女孩身材姣好長相甜美,右手手心疊著左手手背輕輕放在腹前,微微躬身頷首,一副標準的女仆待命姿勢。
而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子則是身材修長,自然站立,燕尾服穿在他身上恰到好處,英國紳士的氣質被他表現的淋漓盡致。
而就在這個時候,由紀從出口處走了出來。
年輕女仆標準的鞠了一個四十五度的躬,而中年紳士則把右手放在左胸上彎下腰,兩人同時道:
“夫人”
“小姐”
“嗬嗬”由紀緩步走到兩人身前,輕笑了兩聲,
“佐藤,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叫我小姐,小愛都改口叫我夫人了”
“稱呼您為小姐幾十年,都成習慣了”中年紳士又微微一彎腰。
“我女兒已經長大了,以後你服侍的小姐就隻有她一人,你還是叫我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