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裏麵隻有一張白色的信紙,打開信紙:
“今晚10點來我們家門口,我有話要對你說”。
------易欣。
當看到易欣兩個字的時候,杜雨澤的神經猛地繃緊,他萬萬沒有想到,易欣居然會給自己寫信?阿不!應該是密信!
杜雨澤永遠忘不掉高一期末考前的那個夜晚,自己的一切都終結在了那一刻,那時候的易欣是那麼的絕情,也是自那時候起,杜雨澤由愛生恨,從此深深的恨上了她,然而,今天她為何又要給自己寫密信?當初既然那麼絕情的對待自己,今天又為什麼....
抬頭試圖尋找易欣的身影,此時教室內的同學正陸續離開,人群之中,果然沒有了易欣的身影。
城市的郊區,一座座破舊的平房屹立著,這個地方屬於城市最底層的人生活的地方,治安,衛生情況極差,天色漸暗,杜雨澤騎著自己那輛破車,緩緩駛入一條胡同,在一座平房前,杜雨澤停下了車。
“奶奶!我回來了”!剛一進門,杜雨澤便衝院子裏大聲喊道。
院子裏冒著嫋嫋的炊煙,一位老人聞聲顫顫的迎了上來。
“雨澤,你回來了啊,等會兒啊,飯馬上就好了”!老人的臉上盡是滄桑,蒼白的頭發隨風輕飄,這裏便是杜雨澤的家。十年前,杜雨澤剛剛記事的時候,父母因為一場意外雙雙離世,從此養育杜雨澤的重擔也就落在了兩位老人的身上,五年前,杜雨澤的爺爺因病突然去世,現在和奶奶相依為命。
晚上十點,杜雨澤騎著單車向易欣家的方向駛去,路上,他始終猶豫不定,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去見易欣?見吧,有許多事杜雨澤不想再回憶,可是不見吧,兩人之間確實是還有很多話沒講清楚,一邊糾結著,杜雨澤一邊向易欣家駛去。
路過一個十字路口,因為杜雨澤此時正在思考,根本就沒有留心思注意交通情況,一輛貨車正飛速駛來,而杜雨澤的單車也正全速駛過。
“嘀嘀嘀”!貨車司機發現突然闖出一個人,連忙按喇叭,而杜雨澤也是此刻恍然醒悟,即刻捏緊刹車,然而終究還是晚了一步,一聲急促的刹車聲之後“咚”!杜雨澤隨同單車直接被撞出了十幾米。
漆黑的夜注定被染上了鮮紅的顏色。
急救室內,數名醫生正圍在手術台前束手無策,而手術台上躺著的正是杜雨澤。
“內髒損傷嚴重,現在必須馬上進行手術”!戴著眼鏡的主刀醫生一邊戴口罩一邊道。
“可是...”。旁邊一名年輕醫生有些犯難。
“可是什麼”?
“我們現有的技術無法檢測出他的血型”!年輕醫生將手中的檢查單攤了出來。
“啊?怎麼可能”!主刀醫生一臉驚歎,行醫二十多年了,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例子,伸手將檢查單接過來,然而事實終究還是事實,檢查單上清晰的寫著一行字,血型:未知。
正當醫生們一籌莫展之時,一群穿著警察製服的特警奪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