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職後,她藏孕肚繼承千億財產 舒晴剛走進酒店房間,來不及開燈,就先被抓住了手腕。
她眉尖一跳。
一聲陸總還沒叫出口,就被生生拖了過去,一頭撞進了那男人冷硬懷裏。
沉鬱的雪鬆氣息鋪麵而來,舒晴被迫抬起下頜。
陸景琛的落了下來,咬住她的薄唇不斷輾轉廝磨,直到將她推到床上。
舒晴麵朝下被按在柔軟的大床內,感受到身後陸景琛一點點將她的襯衣拉下去,俯身重重咬住了她的後頸。
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就被身後越發重的力道撞的破碎不堪。
衣服散亂著丟了一地,襯得氣氛越發的迷亂而火熱……
舒晴手指緊緊攥住床單,竭力想要克製住細碎的聲音,一隻手卻從身後繞過來,精準扳住了她的下頜。
“叫出來。”
陸景琛嗓音喑啞,手指順著她的脊椎一路向下,最後停在柔軟的腰窩上不輕不重的揉按,每一下都無疑在舒晴體內掀起巨大的浪潮。
“啊……”
她終於忍不住,從唇齒間泄出一聲極度勾人的顫抖喘息:“輕——輕點!”
舒晴腦海被都被巨大的刺激逼得昏昏沉沉,讓她本能的想要逃避,腰肢卻被狠狠扣住,迎來身上男人更加猛烈的侵入和廝磨。
這已經遠遠超過了她的承受範圍。
今天晚上的陸景琛好像格外瘋狂,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一般。
舒晴已經使不出半點力氣,隻能被動的承受。
房間的溫度漸漸升高,空氣似乎都燃燒了起來,充斥著甜膩撩人的氣息,如同野火一般燒得旺盛。
等到結束的時候,舒晴嗓子啞了。
陸景琛毫不留戀的抽身去了浴室洗澡,隻剩舒晴一人。
慢慢等身體稍稍恢複些許,她起身給陸景琛準備第二日要穿的衣服。
手機傳來“叮”的一聲,是到賬信息,五十萬,每個月她第一次來到這裏時,陸景琛都會打給她的。
而這筆錢在她的賬戶裏,連一個禮拜都放不了,就會打給母親治療的醫院。
舒晴垂眼,心下漫出不知道是諷刺還是悲涼的情緒,或者說已經麻木了。
這樣算一算,已經是第三年了。
作為陸景琛的床伴,她需要隨叫隨到。
而他們之間的關係,也簡單到隻需要用錢就可以概括。
但現在……
舒晴抬眼看了一眼浴室,磨砂玻璃上映出陸景琛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下意識的抬手覆上小腹。
上上周陸景琛出差沒帶她,壓抑了近兩個禮拜全部發泄在在了今晚,不知道會不會對這個孩子造成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