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照後來,老爺子的舉動來看我的根本就是多此一舉,他對滕亞倫的母親充滿了歉意,又怎麼會斬斷他與母親最後的一絲牽掛呢。
說道滕亞倫的母親,我不由想到了自己的母親,與他的母親一起被稱為商界雙姝的女人,母親的笑永遠是那樣的甜,哪怕是到死的那天我在醫院看到她,她的嘴角還是掛著甜甜的笑,仿佛在說,她終於解脫。
麵對那個所謂的父親,我沒有拒絕,因為我知道,沒有他,我根本無法生存下去,又如何說去為母親報仇呢。
我很現實,是天生的習性,是母親傳授給我的第一句話,隻能相信自己,孤獨是對我最好的詮釋。
我痛恨女人,但並不是像外界所傳的那樣我是因為自幼被女人虐待所以對女人產生了記恨,從而轉化成折磨,玩弄女人於鼓掌之間成為了我的興趣。
其實不然,我很尊重女性,就像媽媽一樣的女人我是讚揚是崇敬的,我身邊的女人無數,但是她們哪個不是死皮賴臉的要往我身上靠,那種渴望的眼神,讓我厭惡,可是既然是主動送上門,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隻是那個女人,是那樣的特殊,無論我如何討好,甚至是低聲下氣,她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她完全可以做到前一秒還在我的懷裏呻吟,下一秒就可以若無其事的走下床,說“GAMEOVER”。
對於她,我充滿了好奇,她的身上有著與眾不同的味道,不是女人的味道,是獨一無二的味道,或許是因為她特殊的身份,讓她的眼神帶著冰冷,而與眾不同的教育又讓她散發著古典的韻味,就像我的母親一樣,對於古典的東西有著深厚的興趣。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她的名字,雪,還記得那次在傲天的大廳,我故意逗她,讓她說出梅的寓意,不知是上天的安排還是我們之間的緣分,雪注定離不開梅,而梅則是傲的詮釋。
她對我有著一種特殊的感覺,又或者是,對於我她心存芥蒂,是天朵,這一點我清楚的知道。
當我想她訴說著天朵與天雲的關係的時候她是那樣的差異,沒錯他們並不是親兄妹,但是我對天朵真的隻是親情,沒有愛情。
雖然我知道天朵一直都愛著我,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並不愛她,即使沒有莞莞的出現,我也不會愛她,我對她隻有憐惜,沒有愛,我不會勉強自己。
但我沒有想到,我的曖昧不明給天朵帶來了希望,讓她成為了我身邊的保護傘,甚至是眾人心中我妻子的不二人選,曾幾何時我也想過這樣也許會不錯。
直到我遇到了她,孫雪,謎一樣的女孩,她可以隨便跟男人回家卻還是一個羞澀的處子,她曾經跟我說過她給我的不是第一次,但是我知道她是在故意氣我,女人的第一次我又如何不能分辨呢,生理雖然可以通過外界改變,但是心理的反應和那淡淡的馨香又如何作假呢。
一個荒謬的理由讓失去了第一個孩子,當我看到她抱著玩偶低聲抽泣的時候,我的心一像是被抽空了一樣,由於我們的互不信任,一個無辜的生命,原本屬於我們的生命,就這樣隨著雨水消失殆盡了。
“請你放開我。”每次想要離開,她都會如此的客氣,但是這次我不會再輕易放過,長時間的接觸,我已經深深地了解著她,她所謂的沒有感覺不過是一種借口。
事實證明,我的感覺沒有錯,她確實又不得已的苦衷,爺爺的死在她心裏一直埋下了仇恨的種子,這一點我十分的了解,否則當我知道了母親真的是被那個死女人害死的時候就不會有衝冠一怒的想法了,仇恨真的可以使人變得瘋狂,甚至失去理智。
我報仇了,那個女人死了,死得很慘,可是我從不後悔,就像我用硫酸幫藤野洗澡一樣,惡有惡報,他早已喪盡天良,有何必心慈手軟呢,這不是我的作風,也是我所討厭的作風。
藤野死了,她笑了,笑得那樣的滿足,就像雨後的春筍一樣,清新,自然,我想這才是以前的她吧,就像個不問世事的小姑娘。
我們沒有盛大的婚禮,不是我不給而是她不要,十分堅決的不要,至於理由竟然荒唐的是“我並不在乎形式,如果你真的愛我,就為我放棄華麗的虛偽,換上真實的麵孔。”
我們的孩子出生,她都是這麼說的,不要讓形式破壞了原本的美好。
直到奇怪的女人,永遠都讓我好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