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改名為呂布(1 / 2)

天上下起淋淋大雨,也響起了陣陣雷聲。林衝看著受了重傷的狗飯,似乎很得意的樣子,連鬥氣也收起了。他之所以這麼輕敵,是因為他知道中了這刀,下麵已經分出了勝負。不過他太低估狗飯了,狗飯單手扶住了傷口,再次衝向林衝,林衝向衝上來的狗飯,就一腳踢在狗飯的傷口裏,可這一腳沒有用到鬥氣。狗飯強忍著巨痛,林衝沒有想到還有人,有如此的毅力,林衝又一次拿小刀插在狗飯扶住傷口的手臂。可狗飯並沒有因為痛苦而退後,一拳一腳同時分別打在林衝的太陽穴和腿上。這一切都讓林衝措手不及,狗飯衝林衝,因為痛苦沒有周密防守的一瞬間,單手扣住林衝的頭。林衝這時的頭就好像要爆了一樣,臉由紅轉紫。狗飯接著用兩個手指把他的眼珠子也挖了出來,林衝可不像狗飯一樣忍得住痛,就好像殺豬一樣叫起來。狗飯先鬆開扣住他頭上的手腕,然後左手一個肘子撞到他右邊的太陽穴上,林衝的身跟著衝力向下傾,狗飯高舉了一腳,再一次準確無誤的踏在了他右邊的太陽穴。狗飯這時還沒有停止,繼續踏在林衝的太陽上,連續踏到頭也碎了。在場的人在生死關頭中,沒有一個是孬種的,他們這時對狗飯仇恨還勝過殺父仇人。林衝是他們最敬佩的人,現在狗飯將他殺死,這個仇不同戴天。麵對這樣的人狗飯雖然不是怕死,但還是扶著傷口撥腿就跑。

狗飯受了這重傷沒有能力再去對付一大幫人了,這時能跑就跑。擺脫他們之後,狗飯為了不讓敵人發現,就走下了城市的下水道中。剛下去下水道時的水隻有齊膝高而已,但這時下著淋淋大雨,水位慢慢地升高。如果讓那些水到了肚子的傷口,狗飯有再堅強的意誌力也不會有奇跡出現了,他想走上路麵。

但與生俱來的危機感告訴他,上麵比下麵危險很多。先前曉的那六個人,現在已經變成了幾十個人再找狗飯,其中還有德國人在找。拖下去無疑還會有更多的人來找他,他看看那水位的升高,似乎不能再拖了。加上身體已經差不多到極點了,虛弱到差點連眼睛都睜不開來。心裏隻有一個信念:“我不想死,我要活下去。”狗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活下去。

再過了一陣,雨終於再停了。危機感也告訴他敵人已經離開了,他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容易離開,那些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為什麼放棄尋找自己,可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狗飯上到了地麵之後,就因為傷口實在讓自己流血太多倒在地上。就在倒下的那瞬間,狗飯潛意識裏看到了一個虎背熊腰威武的男人。

過了七天,狗飯醒在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裏。知道自己沒有死,心裏很高興。這時傷口愈合了,身體已經並無大礙,就想跳下床走了。突然有位大約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這個男人是共和國軍的大將軍,他是呂蒙。因為那天碼頭的那一幫想來尋找狗飯的人,看上去就好像聚眾犯事,呂蒙親自帶兵把他們趕走,從中也遇到了狗飯,就順便把救了回來。事後呂蒙也不是不知道,德國大使被這位少年殺死的事,他們那天聚眾找的也正是此人。呂蒙從來就討厭這些洋鬼子的,想要不是他們,國家內戰的事也不會這麼難解決。德國人問到他,有沒有人看到過一位帶傷的少年,他就說:“沒有。”

呂蒙看到醒來的狗飯,很高興地走了過去。狗飯知道這人正是那晚救他的恩公,用很客氣的笑容和他點了下頭。呂蒙還並不知道狗飯還不會說話,向狗飯問道:“你為什麼會殺德國大使,你不知道這等於自取滅亡嗎?”狗飯不知道怎樣去表達,呂蒙也隻看他搖頭說:不。

憑呂蒙的勢力早就知道,狗飯是因為他在碼頭裏做沙包,德國大使去挑戰他,結果被他打死了。但他隻是想看狗飯會怎樣去答他,也想看下這位少年適不合做他的義子。呂蒙看他好像有點怪的表情,也沒有發覺到什麼。接著又問:“你叫什麼名字。”狗飯還是在搖頭說:不。狗飯他知道他豬狗飯名字是喉成故意取笑他的名字,所以也沒有說。他憎恨喉成也憎恨這個名字。

要是換在外人看到狗飯的十問九不答,一定會大怒。可呂蒙很欣賞狗飯敢去殺掉德國大使,問狗飯:“你願意做我的義子嗎?”狗飯看到恩公要想認自己為義子,也很高興,可他現在對任何人也有了疑心,有了喉成的這個例子,狗飯知道,一個人並不會平白無故去幫一個人的,他肯定也會從你身上拿到一定的好處。呂蒙看他很高興的樣子,接著又說:“竟然你不告訴義父你叫什麼名字,我就幫你改個名吧!”呂蒙本來隻是想試下他,想把他的名字套出來。但呂蒙想不到,狗飯對他,準備要幫他改的名字很期待的樣子。呂蒙想了想說:“你是我的義子,就跟我姓吧!我看從你開始到現也隻是說了個“不”字。那麼你就叫布吧!呂布,雙口呂,布料的那個布。”呂布於是跟著呂蒙讀了一句呂布,他的樣也顯得他很喜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