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車站附近一條林蔭街道上,洛嘯天他們一群人緩緩的朝前方走著,時不時有人路人駐足下來望一望這群俊男靚女,一些坐在板凳上曬太陽的大爺大媽一臉羨慕的望著走過去他們,似乎想起了年輕時的樣子。
“你們就沒有想問的?”過了好久,洛嘯天望了望眾人才開口說道。
“問與不問有區別嗎?”聽到洛嘯天的話,老二反問道
“是啊,有什麼好問的,隻要知道以後打架有你幫我們打,有事你幫我們抗,其他的就不關我們的事了。”老四也接口說道
“是啊,老三,他倆說的對,隻要你還是我們的兄弟,這樣就夠了。”老大捶了洛嘯天肩膀一下真誠的說道。
聽到三人的話,洛嘯天給每人的肩膀來了一下,然後對挽著自己手臂的楊雨曦說道:“你呢,有沒有什麼想問的。”
“有啊,你愛我嗎?”楊雨曦盯著洛嘯天的眼睛問道。
“愛”洛嘯天感受到楊雨曦眼神中的溫柔,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堅定的答道。
“這就夠了”聽到洛嘯天的話,楊雨曦滿足的說道。
“你們呢?”看到楊雨曦幸福的笑臉,洛嘯天又笑著對甜甜跟蘇蘇說道。
“我們?我們隻關心你對我們家雨曦好不好,要是對我們家雨曦不好,就算你在厲害,在有錢,我們也不會放不過你。”甜甜淡淡的說道,望向兩人的眼神閃過一絲羨慕。
“是啊,你可要對我們家雨曦好點。”蘇蘇也在一旁說道。
“謝謝”聽到兩人的話,洛嘯天緊緊的摟了一下楊雨曦,對著兩人真誠的說道。
“行了,老三你就謝這個謝那個了,我們剛下火車都沒吃飯呢,你要不要表示一下。”老二摸了摸肚子,衝洛嘯天挑了挑眉說道。聽到老二的話,其他人都望向了洛嘯天,就連楊雨曦也不例外,每個人眼神中都冒著綠光,仿佛洛嘯天是一隻待宰的羊羔。
“走,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正好有事要跟你們商量一下。”洛嘯天說完就攔住了兩輛出租車,幾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學校方向奔去。
此時上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心腦科的一間VIP病房內,一個花甲老人臉上帶著一個氧氣罩,靜靜雙眼緊閉的躺在病床上,胸口上粘連著幾根心電監護儀的導聯,隨著呼吸胸口處起伏著,一個護士和一個醫生緊緊的盯著心電監護儀上的數字波動。在病床不遠處的空地上,兩個中年男人小聲的說著什麼,在他們身後站著不少的醫生和政府工作人員。
“老周,紀書記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隻見其中一個男人對著另一個身著白大褂的男人問道。
“王局長,紀書記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不過……”姓周的男人答道,隨後歎了口氣沒在說什麼。此人正是現任第一人民醫院院長的周建華,也是全國腦科領域的專家。
“不過什麼?”聽到老周後麵沒說完的話,王局長心中一驚急忙問道。
“雖然現在紀書記現在脫離了危險期,但是他現在腦袋中的淤血並已經完全壓迫了大腦主幹神經,如果不能及時清除,長時間壓迫神經會導致意識障礙,甚至是腦死亡。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進行開顱手術,將儲存在腦中的淤血給吸出來,但是紀書記已經年老體弱,而且就算是我親自動手手術,也隻有百分之十的希望成功。”周院長望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無力的說道。
“什麼?百分之十,難道就沒有其他人可以手術嗎?老周我不是說你技術不行,隻是中國這麼大國手級別的醫生應該有許多吧。”聽到老周的話,老王驚呼了一聲,急忙抓住老周的手問道。能讓身為上海市衛生局局長的他如此緊張的人除了自己的家人,便就是比他更高一級的官場之人了,而現在躺在病床的人就是後者,也是上海市權力最大的人,上海市市委書記,上海的第一把手,國家三級幹部。所以也難怪王局長這麼緊張。
“據我所知,中國在腦科領域國手級別的醫生們也跟我差不多,而且就算是現在科技發達的美國,也不過隻能能將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二十。”老周想了想,無奈的說道。這是王局長沒在說什麼,也是一臉苦色的望著床上的老人。
而站在兩人身後幾個醫生中,一個年輕的醫生隱約聽到兩人對話,腦海裏猛地想起了前段時間火車上的那一幕,一個跟自己相差無幾的少年緊緊用了幾根木針就將一個突發腦出血的老者給救活了過來,而且當自己帶著那位老人來醫院做個詳細檢查,看看是不是有殘餘血塊時,電腦上呈現出的景象讓自己目瞪口呆,老人的核磁顯示完全沒有發生過腦出血的現象,就連最常見的老人腦動脈硬化、腦膜脫都沒有發現這樣的病狀。當自己拿個那張一切正常的報告在CT室其他醫生異樣的目光中走出來,要不是看到站在自己不遠處等待結果的老人和小女孩,曾賢一定會認為之前火車上的那一幕是一場夢,這一刻他也明白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