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

既然無法強硬入手,那便從禮物方麵入手,扳回一局。

這一次,他可是準備了價值連城的古玉,作為去城主來朝陽城的第一個奴才,除了曲忘憂姐妹外無人比他更了解城主大人的喜好。

陳默不知道他心裏又在琢磨著什麼壞水,不過就算知道,他也不在意。

他手握九陽神功殘卷,這貧瘠之地就不可能有人能拿出更為貴重之物,就算真有,他的贈禮也不可能被埋沒。

這可是絕學啊!

一旦習得,說不定一輩子都不需要尋找別的內功了。

不多時,大總管領著一眾人跨過一座景色秀美的小院,輕輕推開了一道由黃金打造而成的精致大門。

此刻,大殿之中早已高朋滿座。

高台之上,一個看上去隻有20多歲的白發男子端坐在一張泛著寒光的椅子之上,淡漠地俯視著下方眾人,頗具王者氣概。

對比起來,就連身邊這位前來赴宴的天水山莊莊主,也顯得平凡了幾分。

“天水山莊莊主蕭天見過曲大人。”

麵對這位高台之上的王者,中年人顯得尤為忌憚尊崇,光是行禮,都是用著卑微的鞠躬式。

而大總管就更卑微了,直接單膝跪地,拱手行禮:“奴才拜見大人!”

陳默與穿著華服的蕭騰宇對視一眼,學著中年人鞠躬問好,而吳賴則是跟著跪了下來,如同哈巴狗一般,不敢抬頭。

這一刻,所有賓客的目光通通聚集在幾人身上。

饒是陳默前世在大庭廣眾下演講多次,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呆子,你是他女婿,又是老娘的丈夫,正正常常行個禮就好了,鞠個毛線躬?”

隨著空靈的聲音傳入耳中,陳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女婿地位。

他咬了咬上唇,有些尷尬,曲忘憂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一個女婿,學外人跟我爹行禮作甚?你這麼搞讓外人怎麼看我們曲家?

不過陳默也隻是覺得有些尷尬罷了,至於別人怎麼看他,怎麼看曲家,他並不在意。

畢竟,曲家女婿一個接一個失蹤的事情也算人盡皆知,還有比這種緋聞更加糟糕的情況嗎?

“諸位請起。”

城主輕拂衣袖,幾人皆感覺到一陣芳香沁人心脾,隨後便被一股和洵的清風溫柔地扶起。

一時間,場內沸騰了起來,個個賓客開始竊竊私語,很顯然,剛剛的那一手,在場的賓客無一能做到。

“大人,奴才的小徒給您帶了些薄禮,請您笑納!”

正說著,平日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總管尷尬的笑著,彎著腰小心翼翼地亮出一個做工精致的小盒子。

城主指尖一勾,盒子瞬間消失無蹤,而後顯現在他手上。

此番操作使得陳默與蕭天情不自禁地對視一眼,相繼苦笑。

原因無他,這一手實在太誇張了,已經不是一般的練武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了尋常練武之人真氣外放,以內力凝為實質傷人。

可是,城主的這一手,他們二人卻無感覺到一絲內力波動,他就是這麼勾了勾手指,盒子就自己閃現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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