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陳愧笑了笑，然後問道：“什麼是‘關門人’測試？”
“你知道鬼門關會隨機出現在世界各地，但你知道要如何關閉鬼門關嗎？”莫興懷反問道。
陳愧想起飛機二人曾經說過的話，“把鬼門關的本體擊碎？”
“沒錯。”莫興懷邊走邊說，帶著陳愧走進電梯後，按下18層的按鈕。
“摧毀鬼門關的過程，我們稱之為‘關門儀式’。”
“而在‘關門儀式’中，我們麵臨的困難主要有三點！”
“第一，鬼門關釋放的鬼災，這點是顯而易見的。”
“第二，鬼門關本體——隻有異能者能打破！”
聽到這裏，陳愧愣住了。
此時的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在這個殘酷的賽博朋克世界中，會有那麼一條莫名其妙的鐵律：禁止18歲以下的人類進行機械改造。
果然與鬼災有關。
要知道，剛覺醒的異能者絕大部分戰鬥力都不怎麼樣，陳愧這種是奇葩中的奇葩，剛剛覺醒就從鬼門關砍到夜雨城。
但其他異能者則不然，他們的成長需要一定周期，而培養他們所需要的成本，放在其他地方，早就拉出一支鋼鐵洪流了！
但是如果鬼門關隻有異能者才能擊碎，那就能解釋為什麼神聖聯邦必須要保證異能者的數量了。
這是剛需！
“連核彈都傷不了鬼門關嗎？”陳愧提出自己的疑問。
“不行。”莫興懷目光幽幽，“根據獵鬼隊內部資料記載，百年前的先輩們甚至嚐試過連續朝一扇鬼門投擲過三枚萬噸級當量的核彈。”
“但沒用，連鬼門關的一塊石子都沒崩碎。”
“而異能者，哪怕是剛剛覺醒的異能者，都能靠自己將鬼門關擊碎，隻是時間長短而已。”
“為什麼？”陳愧不禁問道。
“鬼知道。”電梯停下，莫興懷一邊走一邊開著玩笑，“但祂們不會告訴我們。”
“那第三點呢？”陳愧想起來還有一點莫興懷沒說。
“第三，鬼門關會釋放恐懼震懾，讓人心生恐懼，而你的恐懼……會滋養鬼門關的核心鬼，讓他變得更強！”莫興懷停下腳步，與陳愧站在一扇厚重的合金門前。
“而這，就是我們為什麼要做‘關門人’測試的原因。”
莫興懷轉頭看向陳愧，“一支獵鬼小隊，無論他的人員配置是怎樣的，但核心始終隻有一個，那就是負責擊碎鬼門關的——關門人。”
“而成為關門人的條件是極為苛刻的。”
“他首先要是異能者，因為隻有異能者才能打破鬼門關。”
“其次，他的實力要足夠強悍，這樣他才能在鬼災中逆流而上，執行‘關門儀式’。”
“最後，他要足夠勇敢無畏，因為關門人一旦心生恐懼，就很有可能搭上全隊人的性命。”
陳愧沉默片刻，而後點頭，“我明白了，那要怎麼測試？”
“跟我來！”莫興懷在門上輸入密碼，然後再曆經眼膜驗證、聲紋驗證、基因驗證後，這扇厚重的合金大門才緩緩打開。
“這裏可以說是獵鬼隊守衛最森嚴的地方了。”莫興懷介紹道。
“嗯？”陳愧愣了一下，然後仔細回憶自己一路上的見聞，再三確認後，這才疑惑道：“可這一路上……沒什麼人員巡邏啊。”
“那是因為沒必要。”莫興懷笑了笑，“守衛……一個就夠了。”
隨著合金大門打開，映入眼簾的那個人，很好地解答了陳愧的疑惑，為什麼這裏是獵鬼隊總部守衛最森嚴的地方。
因為負責鎮守這裏的，就是夜雨城實力最強的那個女人——司空子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