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
兩句從正反兩方麵揭示了梅花雖然衝寒綻放、俏麗無比,但她不是為了與百花爭豔,爭占人間春色,而隻是一個報春的使者,體現了一種無私奉獻精神和謙遜自處的風格。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兩句顯示出梅花的意願是滿足於擔任一個報春的前驅者。
當春暖花開、萬紫千紅、百花爭豔之時,梅花卻隱身掩映在百花叢中,展露出安詳而又欣慰的微笑。
這笑是藐視困難的笑,是苦盡甘來麵對勝利無比欣慰的笑,是功成身退、謙遜寬容、光明磊落的笑,展現的是梅花心底無私天地寬的崇高精神境界和高風亮節的內在美。
老爺子在心裏怎麼想的明月不知道,但是對於寫首詩來說,曾經有很多名家點評過寫首詩。
現代詩人臧克家《讀〈卜算子·詠梅〉》:毛大大所詠的梅花,格調完全不同。在風雪連天、冷冰百丈的環境中;她花姿俏麗,十分精神,最先向人間報告春天的消息。等到大地春回,百花齊放,她在花叢中發笑,歡樂地和大家一道共同享受這風和日麗的大好春光。
詠梅,是梅花的讚歌。
梅花的形象和風格,可以使我們想象到堅持真理、英勇卓絕的革命者的高貴品質。這首詞,寫得很蘊藉,句子極俏麗,使人一讀再讀,越咀嚼,越有味。
現代文藝評論家田秉鍔《毛…詩詞鑒賞》:毛大大這句詠梅短章,妙在“反其意”。這麼一“反”,跳出了寂寞、無奈與無為,變為“送”春(去歲之春)、“迎”春(今歲之春)、“俏”春、“報”春、“笑”春。梅花,成了結束一個季節、一種氣候,開始一個季節、一種氣候的標識性存在。
辭舊迎新,其功大焉。
湖省作家協會會員麓山子《毛…詩詞全集賞讀》:華夏上下幾千年,寫梅之詩不計其數,大意境和大調子都差不多;毛大大的確以一代大詩人的風範,出手不凡,一首詠梅詩力掃過去文人那種哀怨、頹唐、隱逸之氣,創出一種新的景觀與新的氣象,令人歎為觀止,心服口服。
井岡山幹部學院教授汪建新《毛…詩詞的時代價值與現實意義》:陸遊眼裏的梅花遺世獨立、消極退縮、淒涼愁苦、孤芳自賞。毛大大“讀陸遊詠梅詞,反其意而用之”,盛讚梅花“俏也不爭春,隻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一“俏”一“笑”令人耳目一新,反出了骨力遒勁、偉岸飄逸的藝術神韻。
明月搖了搖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腦子。
不想了,不想了,反正自己就是把所有的腦細胞都燒死了,也寫不出來,幸好咱就是一個搬運工。
哪裏需要哪裏搬。
經過短暫的相處,老爺子對於明月越看越順眼,不是什麼人都能入的了眼的,老爺子的眼光可是很挑剔的。
明月也不矯情,大大方方的和老爺子聊天。
俗話說話不投機半句多。
而投機的人坐到一塊,就會很健談。
公輸寒和陳老爺子兩人,終於被公輸老爺子和明月兩人的談話聲,從書裏硬生生給拉回了神。
看這架勢,兩人都快稱兄道弟了。
(別誤會啊寶子們,把老爺子寫的有些像老頑童。這麼寫隻是為了活躍一下氣氛。)